徐朗呵呵一笑,隨口說道:“玲玲,你一直叫我徐朗哥哥,打算一輩子都這樣稱呼我嗎?”
李文玲小臉一陣羞紅,點了點頭,“嗯,我要叫你一輩子徐朗哥哥。
徐朗又是問道:“別的女孩都想叫我老公,你不想也稱呼我爲老公麼?”
李文玲的小臉更加羞紅了,將頭埋進徐朗的懷中,“想啊,不過呢,在我的心中,徐朗哥哥就是‘老公’的意思,別的姐妹們都稱呼你爲老公,而我呢,就別出心裁,‘哥哥’便是‘老公’的意思。不過呢,徐朗哥哥,我也想偷偷的叫你一聲老公,可不可以呀?”
徐朗呵呵一笑道:“當然可以啦,傻丫頭。”徐朗愛暱的颳了刮李文玲的小鼻尖。
然而,李文玲卻又是說道:“徐朗哥哥,我還有個小小的要求,我叫你老公的時候,你可不可以大聲的答應一聲呢?”
徐朗心頭一顫,用力的點了點頭,“嗯。”
隨後,李文玲羞紅着小臉,似乎是在試探性的叫道:“老公。”
徐朗認真的、鄭重的、大聲的迴應一聲道:“哎,寶貝兒。”
隨後,徐朗便深情的將李文玲柔若無骨的身子抱在懷中,他能做的也唯有如此了,他知道,對於一個女孩來說,當她叫出心愛的男人“老公”的時候,最期望得到的迴應便是“老婆”,然而,徐朗卻給不了除了蕭玉若之外的其它女孩這樣的幸福感,他知道,如果此時迴應一聲“老婆”,或許會讓玲玲更加難受,他唯有深情的叫一聲“寶貝兒”。
而李文玲臉上充滿幸福而滿足的笑容,又往徐朗懷中鑽了鑽,伸手輕輕的撫摸着徐朗性感結實的胸膛,擁抱住徐朗的身子,她就像是擁抱住了所有的幸福一般。
徐朗也緊緊的將李文玲的身子摟在懷中,不由自主的試圖親吻住李文玲的兩片薄薄的紅脣,而李文玲竟然也是主動的迎合上來,當四脣交接的那一剎那,二人的身子幾乎在同時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就像是一股強烈的電流擊中了一般,不過,卻沒有任何的疼痛感,而是充滿了,妙不可言的幸福感,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出來的,讓二人的親吻變的更加的貼近。
而李文玲也是主動的迎合着徐朗的熱吻,主動的將自己的舌尖輕輕的伸入徐朗哥哥的口中,和徐朗哥哥那條粗壯有力的舌尖交纏在一起,緊閉着眼睛,伸手在徐朗哥哥的身上撫摸着,她覺得此時的自己,定然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
李文玲突然覺得,所有的等待和爲徐朗哥哥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沒有選錯人,也沒有愛錯人,徐朗哥哥便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情誼濛濛,愛意濃濃,一番深入而深情的親吻之後,徐朗的大手不由自主的輕輕撫在了李文玲的胸前傲人之處,而李文玲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向後躲閃了一下,卻也沒有拒絕,而徐朗的大手更加的肆無忌憚,而他的身子輕輕的往被子裡一鑽,便將自己的頭,連同整個身子都沒入了被子之中,張開嘴便在被子底下做起了自己喜歡也會讓李文玲快樂的事情。
而整張牀上,似乎只剩下了李文玲的一顆頭,而被子底下卻是藏着一頭豬,在用力的用頭拱着地面的泥土一般,只見李文玲臉蛋上紅熱成了一片,緊閉着雙眼,不敢睜眼去看,感受到那一陣陣的美妙之後,突然間,她竟是突然睜開了眼睛,雙目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竟是猛然間拉了拉被子,身子往下一縮,她將自己也蒙進了被子裡。
在這一刻,愛情就像是鮮花一般,一大朵一大朵的綻放開來,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愛的味道,這種味道,就像是春天的味道,發芽,開花,結果,二人竟是情不自禁的再一次實現了完美的結合。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徐朗和李文玲幾乎在同時湊出了最美妙的和諧樂章,也同時迎來了最美妙的體驗。
隨後不久,徐朗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說道:“玲玲,遭了,我,我剛纔好像沒有采取安全措施。”
然而,李文玲卻是甜甜的笑道:“徐朗哥哥,沒關係,如果我真的懷孕了,我也會把寶寶健健康康的給你生下來。”
徐朗心頭一暖,深情的將李文玲抱在了懷中,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零,看來這話一點都不假,玲玲現在是在校大二學生,如何能夠懷孕生子啊,去做流產的話,對女孩的身體傷害太大了。
一想到這裡,徐朗禁不住一陣自責,都怪自己太自私了,心中充滿了愧疚,卻也於事無補,只能期盼自己射擊不會那麼準,好讓玲玲躲過一劫。
李文玲好像看出了徐朗的擔心,急忙安慰道:“好啦,徐朗哥哥,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快點起來啦,你,你又折騰了我一次,你現在肯起牀了吧?”
徐朗愧疚的看着李文玲,急忙抱着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而李文玲嚇了一跳,“啊,你幹嗎啊,不是要起牀穿衣服的嗎?”
徐朗卻是說道:“是啊,不過,咱倆剛纔都幹了體力活,身上出了汗,衝個澡嘛。”
李文玲急忙搖頭,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要不要了,徐朗哥哥,我,我自己去洗。”
徐朗卻是不由分說,抱着李文玲的身子便來到了浴室,“玲玲,這是我對你的關懷與照顧,今日,我好不容易有時間陪伴你了,你就讓我盡一盡好男人的義務吧。”
李文玲尖叫着想要躲閃,卻根本難逃徐朗的魔掌,她緊閉着雙眼,不敢去看,掙脫不過的情況下,只好任由徐朗這個壞傢伙幫她沖洗身子。
見到這一幕,李文玲不由得想起了從前的時候和徐朗哥哥在這裡一塊合租的時候,這個壞傢伙竟是好幾次果奔,一想到這裡,她禁不住一陣好笑,想一想,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合租了一個多月,幾乎沒有任何交集,現在,關係竟是好到了如此地步,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今日竟然全都發生了。
看到李文玲羞紅着小臉在竊笑,徐朗自然猜得出來,這丫頭肯定是想起來曾經在一塊合租的時候遭遇的尷尬境遇了,他禁不住抱緊了李文玲的身子,壞壞的說道:“玲玲,你要對我負責任,早在幾個月前,你就把我看光了。”
李文玲又是一陣嬌笑,嬌嗔着說道:“徐朗哥哥,你真是壞死了,哪有你這樣的啊?”
徐朗又是無恥的說道:“玲玲,既然已經看過很多遍了,就不在乎再多看一眼嘛,來來來,我豁出去了,今日讓你看個夠!”
“啊,不要不要不要。”李文玲尖叫着說道。
然而,徐朗這傢伙又是用盡了手段,終究還是讓李文玲睜開了眼睛,而李文玲嚇的不輕,攥成粉嫩嫩的拳頭捶打着徐朗,“徐朗哥哥,你怎麼這麼壞呀?”
倆人在浴室中洗澡,又是折騰了大半天,又是一片春光旖旎。
良久之後,倆人這才穿戴整齊,離開了惠安樓小區。
徐朗帶着玲玲出去遊玩了,盡一個男朋友該盡的義務,陪伴玲玲快快樂樂的遊玩了一下午,吃好吃的小吃,玩好玩的遊戲。
今天,也註定是李文玲有生以來最最快樂的一天,是她終生難忘的一天。
而美好來的如此突然而熱烈,讓李文玲有點不敢相信,她覺得自始至終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而在美好的幸福面前,人往往會產生患得患失的心態,李文玲心中在擔心,今後還會有和徐朗哥哥在一起的如此這般美好的日子嗎?未來的我在哪裡,徐朗哥哥又在哪裡,我們會一直快樂下去嗎?
隨即,李文玲又打消了自己心中有點傻的顧慮,她堅信,未來的日子,她和徐朗哥哥一定也會如此幸福的,甚至,會更加的幸福美好!
………
江都,西郊,朱雀山。
一個只蒙着半張臉的怪異男子穿行在樹林之中,踩着樹尖,又或者踏着地上的草叢,飛快的向前飛行着,手中拿着一柄長劍,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着,就像是一隻獵犬一般,一邊狂奔,一邊在搜尋着目標。
不過,此人並不是在搜尋獵物,而是在搜尋信號提示,有人要在這裡約見他。
而這個只蒙着半張臉的怪異男子,便是敗在徐朗手中的,那位叫做“冷無言”的陰陽臉殺手。
冷無言敏銳的目光突然看到了旁邊一棵松樹上有約見他的人,給他留下來的特殊標記,他急忙竄行,縱身而落,吹了幾聲口哨,給對方傳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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