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草老公
“風沐涼!你死哪兒去了!給我出來!”此時的古朔夜彷彿是一隻暴怒的獅子般狂躁不安。
聞聲趕出來的風沐涼看到的是失控的古朔夜,心中頓時升騰起一股極其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夜?”風沐涼問完就後悔了,很明顯,出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
只是此時的他卻不知道,這樣的噩耗足夠讓他比此時的古朔夜還瘋狂。
“上飛機,來不及了,搭我的走,我不收你機票錢。”古朔夜故作鎮定的開着風沐涼的玩笑,指了指自己停在那邊草地上的飛機,提醒他,抓緊時間。
夕陽漸漸落幕,夜空劃過一道極速的氣流,那架小型號的私人飛機又原路返回,只是載着的是兩個憂心忡忡又怒意滿腔的人。
白羽醫院。
古朔夜和風沐涼肩並肩走在最頂樓的長廊裡。這層樓是白羽醫院的院長白若希親自主刀的樓層,當然能出動白若希的病人也一定是鬆淺夏級別的人士才行。
“手術中”三個鮮紅的大字遠遠的亮着,紅的觸目驚心。思蕊筆直的站在手術室門口的座椅旁,詢問着進進出出的醫生護士裡面的情況。
“怎麼樣了?”古朔夜氣息微喘,心情似乎還沒有平復下來。
“白院長親自主刀,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子彈沒有命中要害,真正嚴重的是鬆小姐躲避子彈時的頭部留下的撞傷,初步判定引起了腦震盪,至於更細節的部分,還要等手術結束之後才知道。”思蕊認真的彙報着自己站在這裡那麼久以來的所有工作成果。
“恐怖分子都抓捕了麼?”古朔夜咬牙切齒的說,他一定要讓所有人爲鬆淺夏受過的苦付出代價的。
“全部都抓到了,九男一女。”思蕊第一時間把鬆淺夏送進白羽醫院,第二件事就是着手抓捕犯案嫌疑人。
“什麼來歷?”古朔夜覺得應該不僅僅是一次恐怖襲擊這麼簡單這麼巧合。
“九名男子都是中東國家在籍的慣犯,身份沒有可疑,純粹是受人指使,至於那名Z國籍女子。。。”思蕊言辭閃爍,話語不禁頓了頓。
“說下去。”古朔夜不悅的皺眉,他不喜歡自己的手下人中有這麼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人存在。
“那名女子就是Z國風氏集團二小姐風雪兒。”思蕊看向原本因擔憂而現在卻因爲震驚而傻傻的愣在一旁的風沐涼。
“怎。。。怎麼可能?”風沐涼眼圈泛紅,原本因爲鬆淺夏受傷昏迷的事情擔憂不已,此刻又加上這件事情和自己的親妹妹扯上了關係,風沐涼頓時也沒了主意。
而古朔夜在一旁卻默不作聲,風雪兒,那個曾經對自己認真過執着過的女孩子,那個真性情直率又直接的女孩子,真的會做出這麼可惡又愚蠢的事情麼?
“幕後主使。”古朔夜坐下,把玩着隨身帶着的一把名貴的瑞士軍刀,看似漫不經心的問着。
“這。。。”思蕊這次是真的猶豫了,雖然明知道就算自己不說,古朔夜心裡已經掌控了全局的真相。
“不要等我說。”古朔夜不滿思蕊此刻的猶疑,因爲那樣讓他覺得自己遭到了背叛或者置疑。
“是韓氏集團,韓有稀。”思蕊說出表妹的名字,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她的上司是個神一般的人物呢?
“病人已脫離危險。”手術室的紅燈熄滅,走出一個穿着白色長褂的女子,身後是推着病牀的一行醫護人員。
“若希。”思蕊叫了她的名字以示禮貌,而古朔夜和風沐涼都直奔鬆淺夏而去。
“她多久會醒?”古朔夜頭也不擡的問,銳利的雙眸直盯着鬆淺夏蒼白的臉頰看。
“這要看她自己的意識,不是我說了算的。”白若希脫下白色長褂,露出水粉色的襯衫,她不喜歡白色長褂上的消毒水的味道,雖然她本人是個醫生。
“少跟我打馬哈哈,收起你跟別人推麻將的把戲。”古朔夜不留情面的說。
“二十四小時之內,不過她現在需要休息。”白若希眼神示意身後的醫護人員送鬆淺夏去加護病房休息,而且示意風沐涼不能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