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二人的臉上,瑜曦站在趙易的牀邊,看着他熟睡過去的樣子,心中那點小心思開始變的更濃烈了。
“一下,就一下,親完就回去睡覺。”
想着想着,瑜曦那原本潔白的臉頰開始變得緋紅滿面,房間內除了她自己,就是死睡程度和豬沒有什麼區別的趙易。
這可以很大膽,很放心。
她俯下身子,偏偏把嘴脣貼在趙易的額頭,一觸碰他,瑜曦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觸電了一般,這種感覺似乎比昨天趙易按倒她親吻還要刺激一些。
不過也就是這種場景,讓她想起了當初趙易在地球上和一名修士廝殺的時候。
當時趙易渾身重傷,但是卻依舊竭盡全力將她放到了一處安全的地方,避免被追殺而來的人發現。最後趙易被那羣惡人推下了懸崖,她跟着跳下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趙易已經沒了呼吸,她只好用嘴脣來傳遞靈魂力,最終纔將死去不久的趙易給重新喚醒過來。
房間內,瑜曦送來了脣,但是她並沒有像自己之前說的那樣乖乖的親完,乖乖的回到牀上睡覺,而是就靠在趙易的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停止了。
一雙誘人的眼眸不斷的顫抖着,她知道自己想親的地方不是額頭,又是因爲這種小心思的升起,慢慢的她還是決定遵循自己本心的意願。
好吧,她又低下頭去親了趙易的嘴脣,這一親嘴脣她就感覺自己無法自拔了,這種感覺她很像持續下去,心中想要得到牀上這個男人的迴應,但是又怕他醒來之後一把將自己推開,或者是他失去了理智,他讓她把自己推開。
“嗯……”
忽然趙易的眉頭皺了皺,嘴中發出了一聲呻吟,瑜曦立刻鬆開嘴脣,整個人如同閃電一般直接竄回了牀上,一把扯過之前蹬開的被子將自己裹住,只露出一雙眼睛不斷的眨着。
整個宿舍的地面因爲她那一腳的用力過度,直接凹陷了不少。
而趙易發出聲音之後,只是輕輕的翻了一個身,雙手雙腳把被子給夾在了當中,嘴中還不斷的嚼着東西,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
瑜曦見他只是翻了一個身,隨後就鬆了一口氣,不過她也不打算再過去了。
推開裹住自己的被子,瑜曦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笑容,躺在牀上看了趙易一會,之後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將體內的靈氣外放,覆蓋宿舍周圍300米。
在這300米之內,只要有任何的事物變化她都能夠感知到,她這個境界的感受,感知力已經強大到了一種幾乎可以完全替代眼睛。
除了沒有眼睛辨別出顏色和具體輪廓的功能,感知力的範圍已經可以覆蓋百里,當然,感知力覆蓋的越遠,遠處的感知也就越弱,在中心處是最強的。
……
次日的清晨,趙易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充滿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他還沒有睜開眼睛,他現在只是剛剛有了醒來的第一絲意識,就感覺整個身體想要爆發,找個東西去摧毀,將這股力量給發泄出來。
趙易忽然猛得從牀上坐了起來,迅速的將自己的被子掀開之後就下了牀,正當他想馬不停蹄的向着後山跑去的時候,他的目光中忽然出現了一雙修長的白腿。
“噗咚!”
對於男性同胞來說,其實有些早晨都會給思想帶來許多苦惱,就比如那某些地方因爲精力旺盛而支起的帳篷。
“嗖!”
眨眼之間,一張被子就已經將那雙修長而細嫩的白腿給蓋住了。
瑜曦的感知力一直都是開着的,只不過剛剛趙易醒來的太突然了,而且動作非常的快,當趙易看到她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並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其實瑜曦怎麼說也是一個軒陽境女帝,反應速度自然比常人要快了不知幾千倍,但問題並不是這個,問題在於趙易這個人在這。
她一面對趙易就不一樣了,心裡總有一些小心思想要滿足,但是又非常糾結,最後變成害怕而做出反應。
但這一系列的糾結小心思問題就將瑜曦的反應速度拉低了不知道多少,她心裡想要讓趙易看一眼,然後又期待他會不會有什麼不同於以往的反應,最後她又害怕他還會同於以往,最後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咕嘟!”
趙易感覺自己的整個大腦都懵掉了,這大早上的本來對很多男性同胞都不友好,這一幕直接將他體內一直存在的生理慾望給勾起並且升級。
要知道,他體內的那股生理慾望,只要是瑜曦在他身邊,無論他看不看得到瑜曦的臉,那可是隨時隨刻都存在着的,只不過不看臉那股生理慾望還是能夠壓制得住的。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看臉的問題了,這連最充滿誘惑力的大腿都看了……
瑜曦的臉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雙丹鳳睛,看着趙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樣子,心裡越大的忐忑起來。
有時是趙易剛剛喉結動了一下,發出咕嘟的一聲口水聲,她感覺事情被她玩大了。
趙易的神智開始變得模糊,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的向着瑜曦走去,他立刻開始用情絲給瑜曦傳音:“你快跑出去!或者把我打暈!快點!”
瑜曦過了大概兩秒纔回他話:“能不能……有第三種選擇?”
“哪來什麼第三種!快點!你想被強了啊!”
“你現在明明有意識……”
“然後呢!”趙易看着自己的身體去掀開被子就急了。
“我們……我覺得先祖之命不可違,還是不要讓先祖失望爲好……”
“什麼!!”
趙易差點要罵人。
“呼!”
被子忽然被掀開,一具穿着紅色絲紗睡衣的完美身材暴露在空氣中,趙易感覺這事大了,立刻認真了起來。
“如果你不阻止這件事,我絕對會讓你後悔!”他的聲音很冷。
躺在牀上面色通紅的瑜曦,剛剛還是一副小女兒模樣,一聽到他這句話,忽然從牀上坐了起來,長髮流下來遮住了她那緋紅漸漸消失的臉。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