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師聽程麗麗這麼說不高興了,說:“怎麼會啊,我們雖然做的是行貨的專輯,但是我們也是要認真負責的,所以我覺得這張專輯不如叫《雙星報喜》吧!好聽,意頭也好!”(注:這裡的行貨不是水貨行貨那個行貨,是廣州話大路貨的意思。)
程麗麗聽了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說就這個還不行貨?這些什麼雙星啊,反斗星啊,不要太多啊,全是香港那麼用到爛的好不好?
不過她還是強忍着,沒有笑,說:“這個啊,別人之前是不是用過啊,很耳熟嘛!”李碧池擔心程麗麗的話得罪朱老師連忙說:“耳熟好啊,熟悉就會買來聽聽嘛,挺好挺好!”程麗麗沒好氣的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你叫這個名字人家都不知是新專輯還是舊專輯,怎麼會吸引他們買啊!”
朱老師其實剛纔也就那麼一說,只是不想讓程麗麗覺得自己不夠重視而已,事實上他也沒想到要起名字,剛纔那個雙星報喜是他隨口編的!於是他問:“雙星報喜不好,你說用什麼名字?”
程麗麗說:“我也沒想好啊,不過我覺得不能太小衆,當然也不能太多人用,我記得臺灣有一個叫葉嬡玲的歌手出過一張《葉嬡玲和十個男人》的對唱專輯,賣的很好,不如咱們就英子和碧池的拜年歌?”
李碧池馬上糾正她說:“我叫李思淼!叫英子和思淼的拜年歌?”英子不幹了,她說:“什麼英子英子的,難聽死了!”
程麗麗奇怪的說:“你不是叫英子嗎?”英子說:“那是從小大家叫習慣了,我都多大了,還英子?叫我全名,我叫李惠英!”
李碧池驚訝的問:“你也姓李?哎呀。。。”英子打斷他說:“哎呀個屁,我是姓李啊,咋的,還想攀親戚啊!”
程麗麗連忙幫自己老公說:“切,就你那樣,攀個鬼親戚啊,他是不齒和你一個姓!”英子氣的直翻白眼,說:“滾,你給滾的遠遠的!”
程麗麗笑着說:“爲啥我滾啊!我就不滾!對了,你是那個hui啊?”英子隨口回答說:“賢惠的惠啊!”
程麗麗一聽笑的不行,邊笑邊說:“哎呀媽呀,就你還賢惠呢!看來你家裡人對你的願望是不能實現啦!”英子說:“咋的?我不賢惠你賢惠啊?我願意這麼叫,我就是賢惠,不服啊!你老公還叫碧池呢!”說着就伸手向程麗麗抓了過來,程麗麗哪是那種能吃虧的人啊,立即和她動起手來!
朱老師有點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兩個女人,李碧池其實已經習慣了,不過在別人家兩個女人這麼大打出手還是第一次,只好帶着歉意的對朱老師說:“沒事,她倆關係好,喜歡這麼鬧着玩,一會就停了!”
等她們兩個鬧夠了,朱老師假裝什麼都沒生似的問:“那到底怎麼叫啊?我約了人家過一會就去簽約了,你們趕緊定好啊!”
程麗麗說:“叫《思淼和惠英的拜年歌》吧!”她自己說完其實很心虛,因爲這個名字也沒有多與衆不同。不過好在沒人注意。
英子卻說:“叫《惠英和思淼的拜年歌》,憑什麼我的名字拍在後面啊?”李碧池連忙說:“也行,也行!”
程麗麗卻說:“哪有女的名字放前面的啊,都是男的放前面好不好!”朱老師沒理會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鬥嘴,他說:“隨便了,你們最後誰贏了告訴我就行。不過小程啊,你是不是和贊助商還有廣告公司的人提一提,就是下個廣告播放的時候上面能不能把他們倆的名字也打上啊,之前兩個廣告好像都沒打名字吧!這回打上吧,這樣等咱們出專輯的時候會比較多人知道是誰,電臺推廣效果更好些!”
程麗麗一聽還真是,馬上說:“沒問題,我會跟那邊的人講清楚的!”最後經過大家的協商,這次的新年專輯名稱定爲:《思淼和惠英的拜年歌》。
名字定好,接着下來就定曲目,幾廣爲流傳的過年歌都被選了進去,朱老師又提議他們不如選幾比較有情侶味道的對唱,也是延續他們在廣告裡的身份嘛!
李碧池說:“我上次和英子姐唱過《只有情永在》,剩下嘛,我還會。。。”他還沒說完,英子就打斷他說:“你不會是又要說那《無言的結局》吧!”
李碧池不好意思的說:“我現在就只會這兩啦!”朱老師一聽連忙搖頭說:“不行,不行,那不合適,這樣,我們先錄前面定好的這些歌,剩下那一再說,好了,差不多啦,咱們去羊城唱片籤合同吧!”
說完幾個人就出了朱老師家,朱老師帶着李碧池和英子去籤合同,程麗麗並沒有跟着去。一是本來也沒她什麼事,再一個她覺得非常困,眼睛都快睜不開啦!她想着先回家睡覺去。
她回到家,剛想睡覺,廣告公司的人打電話給她,讓她去選演員,因爲上次演李碧池岳父的那種男演員去了影視城拍戲,要補一個長得差不多的,可是找了幾個都不太理想,就把決定權推給了程麗麗,好了壞了,人家都不擔責任。
沒辦法,程麗麗又打了車去了廣告公司,隨便挑了一個看着順眼的演員,又被顏先生叫去了他們公司,因爲他們採納了她的建議準備重新設計包裝盒,請她過去幫忙挑選包裝盒的款式。
她又馬不停蹄的去了顏先生他們公司,等最終定好設計方案以後,李碧池打了電話過來:“老婆,你怎麼沒回家睡覺啊?你跑哪去了?”
程麗麗連忙在電話裡跟他訴了一頓苦,說自己困的不行了!李碧池耐心的聽完,才說:“你在那邊等着吧,我去接你!”
掛了電話,程麗麗就和顏先生說了一聲,去了樓下大堂等李碧池,在接待處的沙上坐了下來,可沒一會就睡着啦,等她醒來的時候現天已經很晚了,自己卻還睡在大廳的沙上,只不過身上蓋了件披肩,李碧池坐在自己的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