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了。這一句話算是讓張天仔細想了半天。
吃飯的時候,褚婉兒一直看着他們倆,然後暗自偷偷發笑。儘管張天是知道她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而發笑的,可是卻不好去說。憋着,悶着頭只顧着吃飯。
而薛明麗也似乎沒有太多的話說,一直低着頭,只顧着吃飯。
但是這種曖昧卻在大家之中流轉着,幾個人似乎也是心知肚明。
幾天後,臨近中午的時候,張天正在辦公室裡忙活,忽然接到了張帆的電話,說是下午要他去和她一起去參加一個競標會。
原來是第二點連鎖超市在對於在本市新建的一家賣場的化妝品專區進行公開招標。各個化妝品公司都瞅準了機會打算要抓住這個專櫃。而且,第二點也做出了承諾,如果在這個超市的合作能故成功,那麼他們會把亞洲所有的超市都設立這種專櫃。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張帆自然也不會放棄。張天當時就覺得這個第二點聽着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聽過的。
下午,和張帆一起出來的時候,他忍不住問起了她。
張帆白了他一眼,說,“我看你很是貴人多忘事。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在一個影樓扮演了一對老夫妻的兒子和兒媳嗎?”
經過這麼一提醒,張天瞬間醒悟過來,拍了一下腦袋,說,“哎呀,你看我這個記性。怎麼忘記了。”
張天忽然來了精氣神,說,“張總,我們都是熟人了,而且從那天的事情看來,這胡總對我們倆印象也是非常好啊。說不定我們也可以經過這個關係,這設立專櫃的事情就可以搞定了。”
張帆輕笑了一聲,伸手在他鼻頭上颳了一下,笑道,“你笑的倒是挺好的。我對胡志爲人還是有些瞭解的。雖然他對我們很感激,但是絕對不會因爲這個而尋徇私的,我看你最好還是打消這種念頭吧。”
對於張帆忽然在自己臉上輕颳了一下,張天一廂情願的認爲這是一種曖昧,傳達着張帆的某種情愫。說不定是……張天想着,不由在心裡嘿嘿的偷笑起來。他看了一眼張帆,笑道,“張總,你剛纔那個動作,讓我忽然想起了一個詞語來,”
“哦。是什麼詞語啊?”張帆詫異的問道。
張天笑道,“很簡單啊,打情罵俏。”
張帆忽然感覺很可笑,忍俊不禁,“張天,你可真會說笑啊。我和你打情罵俏。好吧,我承認我剛纔颳了你的鼻子一下。但是這並不代表什麼,你要是多想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解釋清楚。”
張天嘆口氣,媽的,自己本來剛剛升起來的一點興奮的念頭,一瞬間被張帆給徹底的擊碎了。這個女人真是不近人情啊。張天算是明白了,對於張帆這種女人,自己無論如何的努力,其實結果就是一樣的,孃的,熱臉一直貼在了人家的冷屁股上。
張天爲了免除眼下的這種尷尬,隨即轉移話題,說,“張總,我看這個事情也是很難說的,說不定就而已徹底搞定呢。”
張帆沒有再去接他的話,只是微微笑了笑。
張天想了一下,說,“張總,就算不徇私的話,那麼咱們公司的實力,難道我們會比別的公司遜色嗎。咱們還是應該對自己的公司充滿信心的。”
張帆說,“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有些驕傲自滿了。”
張天笑道,“這驕傲也源自於實力。張總,咱別的不說。就說那麼多的公司,你看看,有哪個公司的老闆有我們公司的老闆這麼漂亮呢。又有哪個公司的老闆有我們公司的老闆這麼出色呢。回答只有一個,沒有,什麼都沒有。”
張帆看了看他,笑道,“張天,我發現你還真會往你的嘴還是夠原話的。說的話跟吃了蜜一樣。這麼長時間,我以爲你的工作業績上漲了,原來你這溜鬚拍馬的本事也是水漲船高啊。”
媽的,這叫什麼事情,老子恭維你,到頭來卻還落個不是了。張天嘆口氣,什麼話也不說了。
看來對這個專櫃感興趣的人還不在少數啊。兩個人去的時候,發信啊除了他們意外,很多戶名的化妝品公司都派了人來。
張天也見到了黨姍姍。這是他自從從她的婚禮上回來之後第一次見到她。比起以前,黨姍姍現在看起來更是金光閃閃一般。穿着一件褶皺成各種花紋的裙子,挎着一個愛馬仕的包包。整個人身上都透着一股高貴典雅的氣質。在她的臉上流露出一股並不清晰的笑容。因爲她的眉頭一直都緊鎖着。
她是和趙天華一起來的,兩個人也像那些新婚燕爾的人一樣,想歇着,看起來一副非常親密的樣子。
趙天華看奧他們轉身就想要走開。倒是張帆卻先叫住了他,笑道,“趙總裁,見了故人,怎麼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人呢。”
“哦,沒,沒什麼。”趙天華大概是因爲上次的事情,心裡對張帆有些忌憚了,說話吞吞吐吐。
張天走了過來,對黨姍姍說,“姍姍,你還過的好吧。”
黨姍姍輕輕笑了笑,說,“還行吧。”她話說的很簡單。也許是一種敷衍。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但是張天感覺的出來,黨姍姍似乎對於他們的婚姻並不願意過多的去提及。
張天沒有再多問,只是點點頭,說,“那就好。”
張帆看了她一眼,說,“姍姍,天華有沒有欺負你。如果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收拾他。”
趙天華輕蔑的笑道,“張帆,你要怎麼收拾我啊?”
張帆注意到他目光裡流露而出的挑釁,不冷不熱的說,“你說呢?”
趙天華聳聳肩,一臉輕鬆的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很想嘗試。我很想看看你這樣的人是如何來收拾我呢……我甚至聽着都有些興奮了,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說着時口氣裡更多是充滿了一種輕浮。
張帆心裡默默的說,這真是一個賤人。犯賤的可以。她此時真想狠狠的一拳打過去在他的臉頰上。就是這樣似乎也不能完全的緩解她心中的怨氣。
張帆並沒有說話,張天見狀,當即說,“趙總裁,我看你這是想歪了吧。”
趙天華壞笑道,“張經理,你這就不懂了,被張帆這麼漂亮的女人收拾,那也是一種幸福啊。這叫神馬,痛並快樂着。”
張天哈哈笑道,“原來趙總裁是這麼想的,你是說,只要是美女,無論怎麼收拾你,你都是求之不得的嗎。”
“那是當然——”趙天華洋洋得意,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隨即一個鮮紅的掌印落在了他的臉上。
他捂着臉,一時間還沒有明白過來。卻見張帆翻轉了一下手掌,自顧自的說,“大家都聽到了,是趙天華自己提出這種要求的。我也只是嘗試一下。趙總裁,你現在一定非常快樂吧。”
“你……”趙天華氣的臉都綠了,不由的捏起了一個拳頭來。
“哎,趙總裁,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像你這種要求普天之下我看都沒有第二人提出來的。你不能言而無信啊。”張天慌忙攔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