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說什麼、。妮婭向蘭,我上次已經給你說清楚了,我現在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看,你想對《傷痕藥祛論》打主意,最好還是找別人當突破口吧,我這裡恐怕是不行了。”張天說。
妮婭向蘭看了他一眼,將身子緩緩轉了過來,正對着他,兩個飽滿的胸脯像是兩座小山。這像是在向人招手一樣。張天看了一眼,心裡一陣激盪,慌忙將目光移開了。
妮婭向蘭輕笑了一聲,說,“張天,我認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而且我相信絕對會成功的。”
“你……”張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媽的,這個女人真是不能招惹啊,看現在她的意思這是要賴上他了,逼着他交出《傷痕藥祛論》。這一招太陰毒了。“妮婭,如果我不能配合你的合作,後果是怎麼樣的。”
“你說呢,張天,我想,你也不想咱們在一起纏綿的視頻傳到張帆或者向雨瀅的手機上吧。”妮婭向蘭衝他綻放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你說什麼,你竟然拍了視頻。妮婭向蘭,你太可惡了。”媽的,自從陳冠希開了纏綿拍視頻的先河之後,這就成爲了多少男人紛紛效仿的對象。可是,現在女人竟然也玩起這個了。想來着妮婭向蘭算是開了女人拍視頻的先河了。
“張天,你話不能這麼說啊,當時你可是強烈要求我拍下來呢。我也是順應你的要求。”妮婭向蘭不緊不慢的說,她的笑容更加的叵測居深了。
“妮婭向蘭,你少給我說這些廢話。當時我怎麼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張天氣呼呼的說。
妮婭向蘭聳聳肩,“哎呦,張天,你怎麼對我這麼粗魯呢,當時你可不是這樣啊。唉,那句話說的真是沒錯啊,男人上牀前任何溫情脈脈,謙謙君子的行爲都是爲了騙取女人上牀而故意惺惺作態的。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看來我是真的認錯人了。”
“好了,妮婭向蘭,你到底想要如何了結這個事情。我只想盡快和你撇清關係。”張天煩躁的說。她孃的,怎麼像是個牛皮糖一樣沾上他了。
“張天,你這話說的太輕鬆了,你想要和我徹底撇清關係,我看你這一輩子恐怕都難了。你說你能撇的清嗎?”
“你……”張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從她詭異狡黠的眼神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張天馬上醒悟了,差點掉進這個臭女人的圈套,她現在是故意這麼做的,這是要讓自己亂了方寸,就徹底被她鎮服了。
“好了,張天,我看你最好還是想清楚,這個事情如果做好了,對我們兩人而言,這是雙贏啊,你爲什麼這麼執迷不悟呢?”妮婭向蘭說。
說的好聽,雙贏,我看最大的贏家是你猜對,張天心裡惱火不已。不行,現在如果一直和她這麼拖下去,媽的,就是到天明恐怕也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想到此,張天堆起一臉笑容,說,“妮婭,我看先這樣吧,你先走。這個事情容我再考慮一下。唉,你是有所不知啊,其實我也有自己的難處。”
妮婭向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說,“你有什麼難處,說出來聽聽,或許我可以幫上你的忙呢。”
張天笑道,“我們董事長以前確實對我是給予了很大的厚望,這主要是因爲雨瀅對我還是有幾分好感的原因。但是,前陣子我在工作上出現了很多的錯誤,尤其是實驗室竟然失火,董事長意識到我在管理上能力不濟,恐怕難以擔當總公司的大任,故而從那件事情後就沒有再提說讓我接任的事情,而雨瀅也因爲此事對我有些心灰意冷,你都不知道,人家曾不止一次的向我暗示,他父親有意將她的大學同學招爲女婿呢。”
“是真的假的,張天,你不要騙我?”妮婭向蘭眉頭皺起來,表情非常狐疑,顯然張天的這一番話自然是難以讓她相信的。
張天故意嘆口氣,說,“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我們公司問問,我們實驗室是不是失火了,我們張總就因爲這個事情將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妮婭向蘭並沒有說話,卻微微將頭低了下去。
張天見此狀,心裡不免大喜,他說,“妮婭,我看不如這樣,我就再盡力而爲吧。但是你也不要對我抱太大希望了。”
妮婭向蘭擡頭看了看他,嘴脣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到底沒有吐出來,她在遲疑,猶豫。
張天的這一招還是非常管用的,妮婭向蘭果然沒有久留,後來就找了一個理由走了。
張天爲了表示自己對這個事情看待的重要性,一直將她送到外面。
也不知道老天爺也想要留妮婭向蘭,在他們出來的時候,天忽然下起了大雨。
妮婭向蘭彷彿如臨大敵一般,驚慌失措,慌忙用手捂着臉,做倉皇逃跑狀,。她不停的驚叫着,那叫聲非常的恐怖。
張天詫異不已,心說,他孃的,不就是下一場雨嗎,你至於嗎,這深更半夜的,你這叫聲,指不定會讓別人以爲我在對你做什麼壞事的。
“妮婭,你怎麼了。”張天慌忙問道。
妮婭向蘭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把將他推開了,快步向房門口跑去。
張天也跟着跑了過去。
妮婭向蘭一直背對着他,張天聽到低微的喘氣聲。
他大惑不解,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了。雖然兩個人僅僅是往外面跑了沒有多遠,不過這身上的衣服還是溼了不少。尤其是妮婭向蘭,那件緊身的白色裙裝此時大部分都貼在她身上,猶如一件隱形的衣服,裡面的肌膚露出了大半截。
張天的心頭升起一點溫熱,媽的,這可真是個尤物啊。
這半天過去了,妮婭香蘭卻還是背對着他,躲在昏暗的角落裡。
張天詫異了,這會兒雨也漸漸歇了。他忍不住走上前,拍了一下她,問道,“妮婭,這雨都停了,你還走不走啊,不然等會又下大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妮婭向蘭冷冰冰的吐了一句。
什麼叫不要我管,媽的,老子好心好意,就換來你這麼一句冷漠無情的話,張天氣不打一處來。他沒好氣的說,“你以爲我喜歡管你的事情。但是你是在我的家門口。我說你到底還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可就走了。”
“你走吧,不用你管我,我已經給我司機打電話了,他會過來接我的。”妮婭向蘭的聲音依舊是這麼冷冰冰的。
想讓我走,這可沒那麼容易。張天發現妮婭向蘭從進來躲雨到現在就沒有正面看過他一眼,難不成她臉上有什麼不成。這麼一想,張天忽然有了興趣,媽的,你抓了老子的把柄,害得我處處受制於你,現在老天爺幫忙,給了我這個好機會,讓我看看你有什麼秘密吧。
張天嬉笑着,緩緩步近了她。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忽然扳着她的肩膀,將她扭了過來。大聲說,“妮婭,你幹嘛一直揹着我說話啊。”
但是就在講她轉過來的一剎那,張天面對她那一張臉的時候,驚恐的霎時間丟開了她,整個人條件反射的向後退縮。結果打了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會兒,他的心裡只有驚恐不安。
張天看來,這或許是他所見過的最恐怖不過的事情了。妮婭向蘭的那一張臉猶如恐怖片裡那些鬼怪的臉。左臉頰上一大片都是恐怖的紅色,是那種燒傷後留下的那種難看可怖的傷疤。說的不好聽點,這就如同猴屁股一樣,而且疙疙瘩瘩,非常不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