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姍姍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只吐了一個字。然後輕哼了一聲,說,“張帆,我看你是雙目含春,你該不會是有別的什麼想法吧。”說着掩嘴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陳文龍似乎看出一些什麼端倪了,笑笑說,“張總,你和黨總裁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啊。”
張帆當即笑了一下,說,“陳局長你說到哪裡去了,我和黨總裁的關係不知道有多好呢。”
張帆說着笑容非常甜蜜。這讓張天都感覺渾身上下不自在。媽的,張帆這是鮮有機會對那個男人能這麼笑臉相迎啊。看來這個陳文龍確實有幾分魅力啊。
陳文龍笑了一笑說,“張總,希望那天能有機會我能請你一起出來吃飯。我有很多事情都想要請教你呢。”
張帆一頭霧水,“請教我,請教我什麼?”
陳文龍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說,“到時候再說吧。”
那會兒,張天發現了一個問題,陳文龍的眼神裡充滿了城府。而他最後的目光落在了張帆的胸脯上。張帆今天是穿了一件低胸的裙裝,兩個豐滿的胸脯擠出一道優美的溝壑來,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女人。其實她們都是生活在矛盾之中的。一方面,她們儘量把自己打扮的妖冶性感迷人,儘可能多的把自己身子暴露給男人看。以此來獲得高注意率。但是另一方面,她們在把男人原始的給撩撥起來之後,卻又唯恐男人變成色狼非禮自己了。最苦的還是男人,他們不得不面對這種雙重的打擊。
張天非常敏感,注意到陳文龍的目光不對勁,慌忙站在了他和張帆之間,笑笑說,“陳局長,那邊人都在等你呢,你快點過去吧。”
陳文龍尷尬的笑了一下,說,“好,那我先過去了。”
陳文龍走後,張帆有些不悅的說,“張天,你剛纔什麼意思啊?”
張天裝糊塗的說,“張總,我不明白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啊?”
張帆盯着陳文龍的身影,說,“剛纔陳局長要和我談話呢,你是故意把人家給支走的。”
張天干笑了一聲,當即說,“張總,你沒有注意到嘛,這個陳文龍居心不良,他剛纔一直在盯着的胸脯看呢。”說着張天自己也忍不住在張帆那裡看了一眼。媽的餓,確實是奪人眼球。
張帆輕輕將自己胸前的遮掩向上拉了一下,沒好氣的說,“我看你是居心不良,你的眼睛看什麼呢?”說着直接向前走去了。
張天望着她的背影,嘆口氣,心說,他孃的,自己怎麼就成了居心不良呢,誰讓你穿的這麼性感呢。怪誰。
張帆隨後又去和陳文龍攀談在了一起。張天本來想要跟過去的,可是走過去卻發現兩個人竟然去了一個包廂。他心說這下子可等於說是羊入虎口了。
剛想找個理由進去打斷他們的好事,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走上來兩個男服務員,攔住了他,彬彬有禮的說,“對不起,先生,這是私人重地,你不經允許,不能進來。”
“什麼,私人重地。我來找人呢。”張天有些惱火,這個陳文龍是不是早有準備啊,看來就防着這一手呢。
“先生,我已經說了,這裡私人重地,請你先同主人預約好纔可以進來。”那個服務員見張天死乞白賴的不走,有些着急。
靠,還要預約,這個陳文龍的架子未免也太大了吧,張天想着頗爲惱火。“我給你們主人都預約好了。不信你讓他出來問問。”張天依然賴着不走。
那個服務員似乎看出來張天是來鬧事的一樣,當即說,“先生,如果你不走的話,我們就要叫保安了。”
“等等,他是我的人。”張帆這時從裡面突然出來了。
“張總。”張天看張帆完好無恙的出來,心裡有些放心了。
張帆卻並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冷冷的說,“張天,你不是每一次和我出來都要給我熱點事情啊。這是在陳局長的酒會上,你難道也要這麼讓我顏面掃地嗎?”
“啊,不是,張總,我,我就是擔心你。”張天極力否認道。
張帆輕哼了一聲,不冷不熱的說,“好了,。張天,你現在看到我也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可是,我……”張天憋着話卻一點都說不出來。
張帆說,“怎麼,張天,難道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張天嘆口氣,擺擺手說,“好吧,張總,我走。”
張天的話纔剛說完,卻見張帆已經進屋子裡去了。他孃的,怎麼一點挽留的架勢都沒有呢。張天嘆口氣,轉身走了。
他氣不打一處來,媽的,好歹老子也是跟着你起來的,你怎麼看着帥哥就跑沒影了。丟下自己一個人。老子以後絕對不和你一起出來了。說是讓我來給你當保鏢呢,可是我還沒行使職責,你卻心裡不高興。張天越想越是氣惱。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叫他。
轉頭一看,卻是黨姍姍。他有些驚訝的說,“姍姍,你叫我的。”
黨姍姍輕輕說,“是啊,張天,我看你氣沖沖的,怎麼回事啊。”
“啊,沒,沒什麼。”張天不好意思說自己受到了張帆的氣。慌忙撒謊。
黨姍姍笑了笑說,“好了,張天,你別裝了,我看到了。剛纔張帆說你什麼了吧。”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尷尬的說,“沒什麼。姍姍,她,她就是這樣的人。”
黨姍姍不由的嘆口氣,說,“張天,我有時候感覺我們的命運真是太相同了。和我們一起來的人都跑的沒影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姍姍,難道和你一起來的趙天華他們都走了。”張天詫異的問道。
黨姍姍用嘴給他示意了一下,張天就髮型店不遠處,趙天華和阮旻昊正和幾個美女聊的起勁呢。說對了,他和黨姍姍可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黨姍姍說,“張天,走,我們去那邊坐會吧。”黨姍姍指了指門口,說。
張天注意到門口一邊有一個桌子。他欣然答應了。
兩個人走了過來,坐下了。也不知道桌子上是早就擺好的酒。放着幾個杯子。幾瓶紅酒。黨姍姍拿起一瓶,打開了,然後給張天斟了一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她輕輕托起酒杯,笑道,“張天,來,爲我們的落寞乾杯。”黨姍姍輕輕笑了笑。
張天有些哭笑不得,他孃的,竟然要爲自己的落寞而乾杯,說出來未免太荒謬了。但是想想也是。他也不去多想了,隨即端着酒杯,輕輕笑道,“來,乾杯。”
輕輕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卻發現黨姍姍的臉頰忽然飛上了一朵紅暈,她喝點酒就上臉啊。嘿,以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這個事情呢,張天有些大惑不解。
黨姍姍和張天是面對面坐的,這會兒兩個人四目相對。張天看着她,心裡不由的微微顫抖了一下。黨姍姍在這個時候看起來非常的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光的襯托,抑或者說是周圍的環境映襯的。她如沐浴一般。身上充滿一股清新的氣息。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平添了她白皙的肌膚幾分亮澤。黨姍姍的目光流淌之中,張天能感覺到一股柔柔的情愫。暖暖的。他從來沒有發現她今天是這麼動人。黨姍姍豐潤的紅脣似乎也和她的胸脯一樣,非常豐滿,映着周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