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聞聽,戒備少了很多。當即哈哈大笑起來,“張組長,你要是這麼說還真不一定呢。我是北方人啊。,你也是嗎?”
張天點點頭,然後說了自己的具體地址。王援朝高興的說,“哎呀,這可真夠巧合啊。張組長,這麼說來咱們還是一個縣城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我們縣城還有你這麼出色的人才呢。”
其實張天早就猜到了,這種草也只有他們那裡一帶纔有。
經過這麼一說,兩個人的關係似乎突然間增進了不少。王援朝的話漸漸也多起來了。甚至有和張天稱兄道弟的架勢。
聊的正興起的時候,張天忽然嘆口氣,王援朝好奇的問道,“張組長,你爲什麼平白無故嘆氣呢。”
張天幽幽的說,“王先生,實不相瞞啊,說起過去,我想起我一個發小。我們小時候經常在山裡玩。又一次,他被山上這種草給劃傷了。你猜怎麼樣,他回家沒過多久就發病了。發着高燒一直都不退。而且渾身上下皮膚紅腫潰爛。一連好幾天。村子裡的老人都說是這種草的毒素給傷害了。老人說一般而言,萬物相生相剋,像這種毒草的身邊一定會長着解除它毒素的草。但是他們家裡人上山尋找了很久,卻沒有見到。後來是一個過路的商人用草藥救了他。那個商人說這種草原來是不長在這裡的。我們問他長在哪裡,他卻三緘其口,始終不肯透漏。如今過去了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我那個朋友過的如何了。”
王援朝哈哈大笑,“這種草本來就不是原來長在我們哪裡的,是從高原上移植過來的。”說完王援朝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慌忙捂住了嘴。
高原。張天心裡大喜。看來是有一點進展了。他慌忙問道,“王先生,你說的是什麼高原啊。”
“啊,沒,沒什麼。我剛纔只是胡說八道的。”王援朝笑笑說。
“哼,胡說八道。騙誰呢。”張天心裡暗暗罵了一句,這個傢伙太狡猾了,媽的,差一點就問出來了。不行,就差一步了,一定要問出來。張天有些不甘心。
“王先生,你真是說笑了。我可是聽到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就說說吧,是哪個高原啊。”
王援朝搖搖頭說,“啊,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張組長,我剛纔是隨便胡說的,你可千萬別當真。”
得了,現在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王援朝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張天暗暗惱火不已。他正打算要走人的時候,忽然聽到敲門聲。
王援朝隨即去開門了。進來的人着實讓張天感到意外,竟然是黨姍姍。
黨姍姍看到張天,也感到意外。但是很快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說,“張天,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張天笑笑說,“沒事,我就是隨便找王先生聊聊,。我們是老鄉呢。”
“哦,有這種事情。”黨姍姍不相信的看了一眼王援朝。他慌忙點點頭,“恩,對,張組長說的非常對。我們確實是老鄉。”
“這可真是個大新聞啊。我現在算是相信這個世界非常小了。”黨姍姍說到。
張天笑道,“姍姍,不知道你來找王先生有什麼事情啊。”
“啊,這個,我也是閒着沒事,隨便找王先生談談。畢竟王先生可是研製出了那麼成功的化妝品,我有很多問題需要請教人家呢。”
張天心說,你向王援朝這老色鬼請教,估計沒幾下就請教到牀上去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慢慢請教吧。”張天說着轉身就走。
現在房間裡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黨姍姍當即皺起了眉頭,“你剛纔和張天談什麼了。”
王援朝笑笑說,“什麼都沒有談啊。”
黨姍姍點點頭說,“你最好和他保持點距離。這個人來找你一定是來套你的話的。如果讓他知道點什麼,,到時候我們的計劃都失敗了,我想對誰都不好吧。”
王援朝的背上劃過一陣冷汗,心裡同時暗暗慶幸,剛纔幸虧反應的及時,要不然真的讓張天套到什麼重要的信息了,可是他到底還是知道了一些。媽的,以後可要防着這個小子了。
“姍姍,你現在來找我幹什麼。”王援朝打量着黨姍姍,目光裡流露出****的色彩來。
黨姍姍從挎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仍在了桌子上,冷冷的說,“按照約定,這是給你的報酬。”
王援朝掃了一眼,然後緩緩走到她的面前,搓着手,興匆匆的說,“姍姍,你真是對我太好了,跑這麼遠來給我送錢。”
黨姍姍似乎根本就不願意看到他,轉過身子,冷冷的說,“你不要多想,我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而已。”
王援朝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臉頰貼在她的脖子上,嬉笑道,“姍姍,那個卡我不要了,乾脆你把你自己奉獻給我算了。”
黨姍姍驚訝不已,慌忙掙扎起來,“王援朝,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你知道這樣做事什麼後果嗎?”
“有什麼後果。哦,。你是說趙天華嗎。”王援朝淫笑道,“姍姍,你應該很清楚,趙天華怎麼着,人家肯定也不會對一個被一個有老又醜的男人玷污過的女人有什麼感覺了。我非常相信,你和我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你肯定是不敢對外面第二個人去說的。你好歹也是個社會上的名流了。總不希望這點不光彩的事情流於世上吧。”王援朝說着兩個手就在她的身上游動起來。
黨姍姍驚叫起來,同時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王援朝,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王援朝絲毫不理會她的驚叫,拉着她一把甩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同時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
黨姍姍驚恐不安,已經嚇的縮成了一團。同時不停的搖着頭。
王援朝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說,“黨姍姍,你平常不是那麼高高在上,自以爲是嗎。你現在的氣勢哪裡去了。你怎麼不說話啊。”
黨姍姍哪裡還說的出來話,除了驚恐不安的哭聲,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王援朝笑嘻嘻的探過身子來,“好了,你今天最好配合一點,要不然你會很痛苦的。”說着就欺下身子來。
就在快要接觸到她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敲門聲。王援朝一驚,慌忙按住了黨姍姍的嘴,同時大叫道,“是誰啊。”
“王先生,是我,張天。我剛纔走的匆忙,手機是不是忘在你這裡了。”
是張天。王援朝心頭一慌。忍不住叫道“張組長,沒有在,我給你看過了。”其實王援朝看到張天的手機確實在沙發上。
“不會吧。我記得我來的時候確實是拿着手機了。但是從你家裡走了後就沒有了。”
“啊,那我幫你找找吧。張組長,你先走吧,我找到了一定給你送過去。”王援朝心裡真是恨死張天了,來的太不及時了。要壞好事。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和姍姍在裡面在溝通的吧。唉。真沒想到啊。王先生,你把手機給我,我立刻就走人。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
“這。”王援朝看了一眼黨姍姍,。黨姍姍似乎沒了精神,看起來很沮喪,沒有像剛纔那麼劇烈掙扎了。他稍稍放鬆了一些。“你等等,我給你看看。”
其實這會兒王援朝是想找什麼東西能夠把黨姍姍給捆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