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將臉緊緊貼在他的背上,輕聲說,“張天,我知道,你是對我好的。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纔是從心裡是對我這麼好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記住的。”
這可真是一句屁話,張天心裡惱火不已,媽的,你還真會假惺惺的,這可算是應了剛纔自己的那套想法來。他淡淡的說,“張總,你別這樣。”
“張天,你會不會生我的氣呢,你以後還會對我這麼好嗎?”張帆輕輕繞到了他的面前來,擡起頭來,看着他,一臉的楚楚可憐。說實話,張天並不是什麼聖人,面對這種可憐的面容來,其實心裡是沒有一點抵抗力的。尤其是當他低下頭來,一眼就看到了張帆胸口那一片裸露而出的春光來。那兩個山峰看來是沒有任何的束縛,在睡衣的遮遮掩掩下,似露非露。並且不時的擦着他的胸膛。心頭隱藏的一股原始的衝動似乎在這個時候被喚醒了。
張天慌忙讓自己保持清醒,他孃的,不能這麼沒出息,讓自己的原則性沒有了。他慌忙將目光轉向了別處,“張總,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喝酒了。”
張帆輕輕倒在他的懷裡,輕聲說,“張天,我會一直記着你對我的好,永遠都記着。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感覺很安全。”
儘管張天一再叮囑自己要鎮定,鎮定,可他孃的自己的身體卻出賣了自己的意志。尤其是自己的小弟弟,這傢伙最沒有定力了,率先背叛,這會兒直接昂首挺胸起來。
張天終於沒有忍住,兩個手犯賤的摟住了張帆。剛纔的那種念頭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據說,有一項調查說,男人勾引女人,成功率僅爲30%,而女人勾引男人,成功率打到了99%。問題是這個世界上男人的定力就像是他們對女人說的那些口是心非的謊話一樣,是不堪一擊的。
張天輕輕撫摸着張帆性感的身體,將臉頰陷入她的髮際之間,深深的嗅着她頭髮上傳來的髮香,整個人似乎都爲之迷醉了。
女人誘使男人本來是想展示自身魅力的,她們的初衷是適可而止。可是,對男人而言,勾引而起的,就是一場不可抑制的大火,燃燒起來,就會無窮無盡。張天很快,就開始動起來。兩個手在她的身上滑動着,同時將嘴湊向了張帆的臉頰。
就在要尋覓到那豐潤的紅脣的時候,張帆將臉別了過去,輕聲說,“張天,別,別這樣。”
張天心頭慾火焚燒,哪裡會聽進去她這一句話,依然展開着行動。同時兩個手伺機尋找着睡衣的突破口。他孃的,說來也怪了,這睡衣本來你媽媽輕薄,但是一旦真的去尋找突破口,半天也找不到影蹤。張天又氣又鬧。他算是明白了,這種睡衣所要展現出來的性感,僅僅是對男人在視覺上產生震撼力,而一旦要有任何的行動,那就會非常困難。
好不容易鑽進了睡衣裡面,張天還沒有鬆口氣,張帆忽然推開了他,搖搖頭說,“對不起,張天,我今天很累。”
“張總,我”張天心頭那個氣啊,靠,就差一點要達到目的了。張帆可真能夠糟蹋人啊。
張帆站到了一邊,輕聲說,“好了,張天,時候不早了,你走吧。”
得了,人家這是下逐客令了。張天儘管戀戀不捨,可是看到張帆臉上那種決然的表情,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嘆口氣,轉身走了。到了這會兒,張天算是明白了,張帆這一招真是高明啊,她是擔心自己會生氣,剛纔才故意對自己那麼做的。可是,有一點張天始終想不明白,爲什麼張帆這麼長時間以來都不再要求自己來陪她呢。老實說,也有一些日子沒有享受到張帆的那種溫柔了。算來,她還是自己在公司裡第一個女人呢。是不是張帆有什麼心上人了呢。張天尋思,對,或許是把,最後,張天覺得這個理論是非常成立的,爲了男朋友,要潔身自愛。自己這個臨時用戶就該直接拋棄了.
不過這可算是哭了張天了,他孃的,身上撩撥起來一腔的慾火,這要如何去解決掉呢.唉,最近這是怎麼了.每一個和自己有些關係的女人,都差點和自己發生關係.可是,每一次都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長此以往,自己的神經可是遭受不起打擊啊。
張天想着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說來說去最任勞任怨的還是自己的一雙手,還是說的對,自力更生,豐衣足食。自己的手是隨時都在等候着召喚,永遠不會沒有理由的罷工。最重要的是,可以聽任自己隨心所欲的差遣,不會出現中途剎車的事情。張天嘆口氣,得了,自己這一回去估計得要用手去熄滅身上的火氣了。
張天回到家裡,發現薛明麗和褚婉兒已經睡覺了。心裡稍稍鬆口氣,這才小心翼翼的跑到了衛生間。經過一番努力,火氣總算是卸掉了,剛剛鬆口氣,打算換一條內褲,突然聽到敲門聲。張天回頭一看,剛纔進來的匆忙,洗手間的門竟然沒有鎖上。打算去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打開了。褚婉兒的腦袋探了進來。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一幕本不該去看到的一幕。
褚婉兒條件反射的捂住了眼睛,然後閃身出去了,同時大呼小叫着,“張天,你好不要臉啊。”
張天暗暗吃驚,他孃的,這下子算是慘了。他提着褲子慌忙跑了出來,皮帶也沒抽上,直接抓着褚婉兒,一手捂着她的嘴,小聲說,“婉兒,你別這麼大呼小叫的好不好,大半夜的,別人不睡覺了啊。”
褚婉兒翻着眼珠子看了他一眼,一臉的氣色。同時搖搖頭,想要說一些什麼,可是被張天捂着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時候,客廳裡登時亮起來了。薛明麗從臥室裡出來了。看到張天從後面抱着褚婉兒,最重要的是,他的褲子掉下來半截,當時似乎也明白了什麼,驚叫了一聲,“張天,你,你幹什麼呢。”
張天慌忙解釋,“沒,沒幹什麼。”同時心裡早已經叫苦不迭了,狗日的,這下子算是完了,他剛纔就擔心被薛明麗看到,結果……
薛明麗不由的臉頰紅了,然後背過身子,低聲說,“張天,你把你的褲子穿上吧,你們這衣衫不整的幹什麼呢。”
張天低頭一看,這才明白了什麼,慌忙丟開了褚婉兒,麻利的將褲子穿上了。尷尬不已。
褚婉兒這會兒得到了解脫,閃身跑開了,氣沖沖的盯着張天說,“死張天,你真不要臉,剛纔你在洗手間裡竟然做那種事情。”
薛明麗慌忙拉着褚婉兒,上下打量着,“表姑,你沒有事情吧,張天剛纔有沒有怎麼你。”
“什麼怎麼我,”褚婉兒突然明白了,皺着眉頭說,“明麗,你想到那裡去了。剛纔是這麼一回事。”說着湊到薛明麗的耳邊一陣低語。
張天此時真想挖個洞鑽進去,這次真他嗎的算是糗大了。
薛明麗聽着不免羞怯,臉上一陣緋紅,輕輕拉了一下褚婉兒,低聲說,“表姑,你去睡吧。”
褚婉兒有些不依不饒,“我纔不睡呢,剛纔這傢伙那裡頂着我,我……”
薛明麗慌忙捂住了她的嘴,狠狠瞪了她一眼,說,“你還說呢,快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