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不由的佩服這些同事的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力,有這麼憑空猜測的本事,不去小報當無德的記者真是浪費了。
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張天準備睡覺,張帆打來了電話。電話裡她聲音含糊不清,聽着就知道一定喝酒了。張天知道她白天受了氣,惴惴不安的問道,“張總,你,你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裡張帆的聲音很冷淡,“你現在來城東的爵士酒吧。”
“可是——”張天的話還沒說完,那邊電話已經掛了。
張天氣的真想摔手機,可是硬是隱忍住了。這個女人太霸道了,現在可是下班時間,難道連私人時間都要給佔有嗎。他雖然氣惱,可是卻沒有辦法,誰讓給人打工呢。
打車子趕到了目的地,張天推門而入,頓時迎面而來一股污濁的氣息,差點讓他窒息。只見這個酒吧裡煙霧繚繞,重金屬的音樂幾乎要讓人耳朵發聵。
張天心裡鬱悶,張帆怎麼喜歡來這個地方呢,莫不是在向林森那裡受氣了,來這裡尋找慰藉吧。都說酒吧很陶冶性情的,有一種頹廢的墮落在裡面。但在這個酒吧能感受的是另一種情景。這裡面可以說是人蛇混雜,什麼人都有。男男女女,一個個眼神裡都流露出一股將要燃燒的火焰。而這種火焰則是要將異性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燃燒。這種場所真可謂是婚外情,滋生的溫牀。
或許那些在都市裡沉悶的人們都希望在這個喧囂的環境裡尋找慰藉,在一夜情的刺激中忘記現實中所遭受的一切種種。這或許也是張帆來這裡的原因吧。
張天皺着眉頭擠了進來。在形形色色的人羣中尋尋覓覓。期間遭受到了不少人的搭訕。這讓張天叫苦不迭,真想立刻離開。
好容易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找到了張帆。她孤獨的坐在那裡,端着一杯紅酒,放在面前晃盪着,一臉的茫然。在她的旁邊還坐着一個金髮女人,打扮的非常妖冶,穿着非常前衛暴露。在張天看來,只可遠觀,決不可近褻。因爲她們優異的身體特徵只會讓你望而生畏,不過作爲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卻非常養眼。
那女人拉攏着張帆,動作非常親暱,嘴裡嘰裡咕嚕的不知道說一些什麼。
張天走過去,輕輕叫了一聲張總。
張帆擡頭看了他一眼,憨憨的笑了一下。微微舉起酒杯,笑了一下,說,“喝。”當即把酒一飲而盡。
張帆還想再倒酒,張天慌忙攔住了她。
那個金髮女郎有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哇哇的說了一大堆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