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快點放開我。”褚婉兒忽然大叫起來。
張天心裡暗暗心驚,他孃的,大半夜的,這麼大呼小叫,這鄰居還以爲自己在家裡幹什麼壞事呢。
薛明麗也笑了起來。“表姑,你好像也不一樣了。怎麼,是不是也慾火焚身啊。”
褚婉兒倒是不在乎,嬉笑道,“那是啊,怎麼樣。”
薛明麗嘆口氣,“唉,那我可沒辦法,你只能自己想辦法消消火了。”
褚婉兒嬉笑道,“想要消火很容易啊。不出半個小時就搞定了。”
張天聞聽也是一驚,靠,這褚婉兒平常鬼點子就很多,他不由的望向了廚房,這話說,自從女生住進了宿舍,窗口下的黃瓜和茄子就多了。這可是滅火的不二選擇。想到此,張天嘿嘿的笑起來,天曉得這個笑容是多麼邪惡啊。
薛明麗好奇的說,“你說的是什麼啊?”
褚婉兒笑道,“咱們的客廳裡不就躺了一個滅火器啊。不收費用。安全可靠,無副作用,長久使用還能培養一種叫愛情的東西。而且是隨傳隨到,絕對不會耽誤一分鐘。實在是單身女人的不二選擇。”
客廳,滅火器,張天忽然想到了自己,這個褚婉兒,她把自己看成滅火器了。哈,是不是她們兩個私底下都是這麼意亂自己呢。不過如果她們真的想要使用自己這個滅火器的話,張天是絕無二話的,而且絕對會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張天越想越興奮,忍不住笑出聲來。
薛明麗非常警覺,驚叫了一聲,“誰。”
褚婉兒淡淡的說,“明麗,你別這麼一驚一乍的好不好。這八成又是老鼠。”
“老。,老鼠?”薛明麗一愣。
“是啊,”褚婉兒說,“張天這個家裡,別的不多。老鼠特別多。而且我感覺這些老鼠和他住在一起,都沾染了他的習氣,我洗澡的時候經常能遇上幾個。”
張天哭笑不得,他孃的。這麼敗壞我的名聲。
薛明麗後來說了一聲,“表姑,別說了。都這麼晚了,別打擾到張天休息了。”
哈,還是薛明麗知道體恤人。張天這會兒真想衝進臥室裡,然後二話不說抱住薛明麗給她一個吻。
清早,張帆早早的就趕來張天的家裡了。
因爲參加總公司的座談會,要面對公司裡總要的領導,她特別進行了一番精心的打扮。畫着淡淡的妝容,但就是這種妝容反而襯托出張帆光彩奪目。她穿的是一件樣式很花俏的職業裝,張天看來這肯定是專業定做的。穿在張帆的身上真可謂是恰到好處,小巧而束身的上衣,緊窄的超短裙,性感的黑色絲襪,完全將張帆曼妙的身材,豐滿的胸脯,俏麗的雙臀,修長的大腿毫無保留的展現而出。她的白色V字形開口的襯衣處,展露而出的一截白色的胸脯上,戴着一串寶石項鍊。張天估計這也是非常名貴的,八成是向林森送的。但這個項鍊卻更加托出了張帆高貴雍容的氣質。一副高不可攀的氣派。
那會兒,張天正和薛明麗,褚婉兒在一起吃飯。
薛明麗和褚婉兒本來是尋思吃了飯一起和張天出去玩的。但張帆的到來讓薛明麗預感到這一切恐怕都不會實現了。
張帆看到他們三個人圍在一起吃飯,臉上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快,很快就被清淡的笑容所掩飾。“我在外面就聞到飯菜的香味了,你們可真幸福啊。”
張帆雖然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張天卻聽出來我,張帆的話裡帶着一些酸溜溜的味道。
薛明麗慌忙給她讓座。
張帆擺擺手,“不用了,你們先吃吧。”
褚婉兒忍不住問道,“張總,你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張帆看了一眼張天,似乎在問他怎麼沒有給她們說嗎,然後笑了一下說,“我和張天去總公司辦點事情。”
褚婉兒一臉不滿的說,“啊,張總,你又要把張天帶走啊。看來我們今天不能去玩了。”
張帆的臉色非常尷尬,不自然的笑了笑。
薛明麗趁機解圍道,“表姑,你別這麼說,要是玩以後有的是時間,張總和張天辦的可是正事。”
褚婉兒卻不以爲然,“真無聊。好不容易熬個週日,卻這麼讓人失望。”
張帆笑笑說,“其實,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張天,要不然,你就不用去了。我一個人去。”
張帆話是這麼說,眼睛卻死巴巴的盯着張天,似乎在等他的意思。
張天看了一眼褚婉兒,“婉兒,去玩什麼時候都有時間,我要和張總一起出去辦正事呢。”
褚婉兒嘟囔着嘴,一臉不高興。“好吧,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張天看了一眼薛明麗,然後說,“婉兒,我向你保證,明天,等明天了我和你們去玩。市中心幹剛開了一家游泳館,我正好有三張票,明天我請你們游泳。”
褚婉兒一臉欣喜,看了一眼薛明麗,說,“明麗,你可聽到了,這是他說的,不許反悔。”
薛明麗只是笑了笑。
張天陪着張帆來事,薛明麗一直送他們,同時不時的提醒張天有沒有東西落下來。然後又是一番關懷備至。張帆不時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着張天。
路上,張帆裝作隨便的問了一句,“張天,看不出來,薛明麗對你還挺關心啊。”
張天干笑了一聲,忙解釋說,“張總,她也只是出於對弟弟的愛護。”
張帆輕哼了一聲,看來人家根本不相信,半開玩笑的說,“唉,我要是有這樣的一個姐姐就好了。”
張天不自然的乾咳了一聲,“張總,你說笑了。”
張帆搖搖頭說,“我纔沒有說笑呢。張天,你的生活這麼豐富,每天都有一羣女人要你陪着出去玩啊。是不是今天和我一起去出差心裡很不甘願啊。”
張天慌忙擺擺手,“張總,你說到哪裡去了,怎麼會呢。能和張總一起出去這是我的榮幸,我還求之不得呢。”
張帆白了他一眼,說,“你少用這種抹了蜜糖的話來糊弄我。我還不瞭解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那些女人眉來眼去的事情我不知道。”
張天一臉無辜的說,“張總,你這玩笑可開打了,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怎麼不會呢?”張帆說,“連黨姍姍一個輕浮的笑容都能徹底讓你繳械投降,天曉得你會和我們公司的女員工會在一起幹什麼。”
張天信誓旦旦的說,“張總,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一直謹記你對我忠告,要等你找到男朋友我纔可以找女朋友。”
“是嗎,”張帆質疑的看了他一眼,同時身子向他這裡探了一下,似乎根本不相信這個人。因爲這麼做,直接讓V字形的大開口襯衣洞口大敞開,裡面的一片春光展露無遺。張天儘管一再忠告自己非禮勿視,可是這雙眼睛卻犯賤,還是忍不住偷偷瞄了起來,哇塞,張帆穿的是一件神秘的玄色內衣,將兩個豐滿的胸脯包裹着,,白皙而深邃的乳溝活像一個笑臉,似乎再說着歡迎光臨的話語。別提多誘人了。張天的神經立刻就緊張了。
張帆大概沒有注意,然後回過身子,輕笑了一聲,說,“你知道嗎,一般說謊話的人都會心跳加速,臉紅耳赤,神情緊張,我看這三樣你都符合啊。”
張天不以爲然,他孃的,她那裡知道,老子符合這三樣條件,完全是拜你那胸口的一片春光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