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越想越興奮。他毫不吝惜的將自己的吻灑在張帆那光潔白皙的臉頰上。張帆緊緊閉着眼睛,任由張天在她的臉頰上親吻着。
而張天的兩個手也同時沒有閒着,在她的身上游蛇的滑動着。張帆儘管穿着睡衣,可是他卻很親切的感受着她那風韻的身體。令人着迷。孃的,今天也真是有意思。想不到,張帆和黨姍姍這兩個死對頭,女強人,到頭來都向自己敞開了懷抱。這叫什麼,張天,心裡想着,恩,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哈哈。黨姍姍那一盤菜遲早要給她吃掉。而張帆,早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張天自認爲自己的手法是非常嫺熟老道的,好歹也是在黨姍姍那裡得到了預熱。
他很靈巧的鑽進了張帆衣服裡,撫摸着那一片光潔細膩的皮膚。張帆輕輕哼了一聲,張天心裡說,的了,看來這是在熱烈響應我呢。於是,更加賣力了。
兩個手各自分工,一上一下。他感受到了那豐滿,感受到了那溼潤。看來張帆也很需求了不過想想也是,這麼久了,她不要纔怪呢。
張天這麼一想,心裡更加興奮,彷彿打了雞血一樣。別說最重要的那裡了,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血管都強烈的剝起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張帆如夢初醒一般,直接翻轉過了身子,背對着張天。
張天有些不明白,媽的,關鍵時刻,。她怎麼生出這種變故來呢。
張天湊到她耳邊,輕聲說,“小帆,你這是怎麼了?”
張帆微微喘息着,低聲說,“對不起,張天,我今天不舒服。”
的了,張天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沒想到,她到頭來還是……既然張帆發話了,張天心裡儘管是強烈需求,他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好說,“好吧,小帆,其實,其實我也不想要的。主要是看你這樣,是出於安慰你的。”張天很裝逼的說。
張帆轉頭看了他一眼,輕輕笑道,“張天,謝謝你的理解。”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
張帆將張天的兩個手一個拉過來,然後自己鑽進了他的懷裡,說,“張天,你抱着我。我喜歡這麼被抱着睡覺。”
“恩,好。”抱着張帆那豐滿的身體,張天此時此刻的心裡卻沒有一點激情的意思。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睡着了。張天探過身子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小帆,睡吧。我會一直抱着你的。”
那天夜裡裡,張天也做了一個夢,不過他做的卻是一個春夢。夢裡面,張帆和黨姍姍都向他投懷送抱。兩個女人極盡溫柔嫵媚。同時爲了能投入他的懷抱而爭風吃醋。
“小帆,你不要那麼着急嘛,等會就輪到你了。先讓姍姍來。人家都等那麼久了。”張天竟然說起夢話來了。
“我不着急,張天,你慢慢和你的姍姍一起快活吧。”冷不丁耳邊突然傳來張帆的聲音。張天頓時醒悟過來。卻發現自己懷裡抱着一個枕頭,而張帆竟然橫眉冷目的站在牀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戴的整齊完整。
糟糕,失言了。張天嚯的坐了起來。乾笑了一聲,吞吞吐吐的說,“小帆,你什麼時候醒了。”
張帆不屑的說,“我不醒也沒有辦法。張天,我可不能耽誤你和你的姍姍辦正事啊。我得給人家挪位置啊。”
張天不自然的說,“張,張總,你看你想哪裡去了。我這,我這不是……”
“不是什麼,死張天,你給我解釋清楚,昨天夜裡到底幹什麼去了。”張帆的臉色忽然變的冷煞無情。直看得張天是心驚肉跳。
他心裡一驚,難道張帆發現什麼了,不會啊,自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對,一定是這夢話,他孃的,自己這張嘴就是欠打。禍從口出患從口入,這話真是不假啊。現在絕對不能承認,要擺出一副死豬皮不怕開水燙的氣勢纔可以。
張天隨即說,“小帆,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
張帆冷哼了一聲,“你還給我裝蒜。昨天夜裡我就看你和鈺瑩不對勁。那你怎麼給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張帆突然從身後拿出一個胸罩。看到那個胸罩,張天頓時傻眼了。那再那一刻,他也突然想起來了。他孃的,這,這不是黨姍姍的胸罩嗎。是的,自己從她身上摘了下來,爲了防止被向雨瀅發現,直接塞進了衣袋裡了。哎呀,怎麼就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張天忍不住拍了一下額頭。他孃的。千錯萬錯啊。但沒有想到竟然栽在這個胸罩上了。
張天一時間真的沒有什麼話可以去解釋了。
“怎麼,剛纔你還不是伶牙俐齒的,怎麼突然沒話說了。”張帆輕笑着,然後拉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看來就等着張天說了。
張天干笑一聲,說,“小帆,我不是沒話說,我只是怕說出來你也不回相信,你肯定又認爲我是在狡辯。”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啊,說不定我還真的會相信呢。”張帆說。
張天看了一眼她捉摸不定的表情,說,“恩,那好吧。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我在路上走着,突然有一個人跑了過來將這個胸罩塞進我的袋子裡,我當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後面有個女人大叫抓小偷了。我當時想都沒想,直接追了上去,將小偷抓住了。見義勇爲,這種事情我是經常乾的。而且我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做好事不留名。所以處理完事情我就趕緊消失了。當時也沒想起來這個胸罩。要不是你現在去說我還真的記不起來呢。”張天故意讓自己的笑容很輕鬆。
張帆說,“是嗎。,張天,你這個謊話編的可真是太完美了,我都差點要相信了。”
張天雙手一攤,說,“的了,我說我說出來你不相信吧。”
張帆冷哼一聲,說,“張天,你還給我抵賴。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這個胸罩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天苦笑道,“小帆,我剛纔說的句句屬實啊,你到底還想我如何去解釋呢。”
張帆冷冷的說,“張天,你的機會沒有了。你自己看看吧。”說着直接把內衣丟到了他的面前。
張天拿起來仔細看了。登時,背上冒出一陣冷汗。原來,那個內衣的肩帶上,赫然印着四個字,“姍姍專用”。這,這等於是向別人展示,這是黨姍姍自己的東西。
張天一時間無話可說了。這次他真的是理虧吃窮了。
張帆冷冷的說,“張天,你現在應該把事情都說了吧,說,昨天夜裡你和黨姍姍究竟幹什麼事情了。”
張天嘆口氣,說,“小帆,事情是這樣的。昨天夜裡我們分手後,我從酒店出來,半路遇上了喝的酩酊大醉從夜店裡走出來的趙天華。我見他可憐,這纔打電話給黨姍姍,你也知道,趙天華那一個大男人,黨姍姍肯定弄不走的,於是我幫她送回去的。”
張帆冷冷的說,“於是,她就對你感謝不盡,請你去喝茶。然後,以身相許來感謝你。是不是。”
“是,哦,不是的。”張天連忙否認。
張帆哪裡會聽進去他的話,生氣的說,“張天。你太讓我失望了。黨姍姍是什麼人,難道你現在不必我更加清楚嗎,你竟然會和她勾結在一起。我原以爲我們公司裡你是我最爲信任的人,可是,我想錯了。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心把公司的CEO讓你來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