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輕輕說,“張天,你不用去解釋。其實你有這樣的想法是應該的。”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張總,這個事情是不是早就已經發現了,可是爲什麼一直都沒說,卻這麼大費周折的讓我也……”張天接下來沒有說。
張帆說,“我想讓你認真的看清楚你魂牽夢縈的那個女人,她是怎麼對你的。”
其實張天的心裡何嘗不是很傷感,想起薛明麗竟然利用自己對她的好感而謀取私利,心裡就一陣隱隱作痛。張天幽幽的說,“薛明麗爲什麼要這麼做。她這樣究竟能夠謀取多大的利益呢。她現在什麼都不缺,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張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說,“你說的沒錯。可是她身邊的人需要。”
這麼一說張天頓時有些明白了。他頗爲驚訝的說,“張總,你說的是阮旻昊。”
張帆輕輕笑道,“確切的說應該是趙天華。”
張天忽然想起了那一次在KTV遇上薛明麗,那一次,趙天華和阮旻昊一起的。兩個傢伙一定想要從薛明麗身上謀取什麼。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心裡大感震撼,“張總,阮旻昊接近薛明麗是有意的。他不過是利用她在我們公司的特殊地位,進而竊取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
張帆點點頭,說,“看來你腦子轉的挺快。說的很對。”
張天不禁背上冒出一陣冷汗,喃喃的說,“薛明麗怎麼會這麼糊塗,她難道不知道這樣做事會犯罪的。”
張帆看了看他,說,“那是張天你還不瞭解女人。一個女人如果陷入熱戀之中,那麼她的智商就會嚴重下降。會盲目的做出一些很荒唐的事情。這就是愛的力量。你不會明白的。”
張帆說的非常有感觸,彷彿是過來人一樣。張天看她神情複雜,心裡盤思,張帆指不定也有着這樣的經歷呢。
兩個人後來從茶座出來,張帆和他臨分手的時候,拍着他的肩膀說,“張天,你今天表現的很出色,你知道嗎,我曾一度的擔心你會經不住薛明麗糖衣炮彈的攻擊,被她輕易的俘獲。”
張天說,“張總,套用你說的那一句話,其實不僅女人陷入愛情中就會智商下降,男人也是如此,只不過我已經對薛明麗徹底死心了。這個世界上有大片的森林等着我,我何必要吊死在她這一棵樹上呢。”
張帆聽完,爽朗的大笑,“是啊,不僅非常多,而且都是景色非常宜人的。”
張天看着張帆那一雙迷人的眼睛,輕笑道,“我想我已經被一棵樹纏住了。而且我的智商也在下降呢。”
張帆聽出他的話意,臉色變的很不自然,然後敷衍了張天一句,“張天,很晚了,快點回去吧。”
張天知道她是故意避談的,因而也就沒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張天是一個人走着回去的。路上他不斷想着張帆對自己的感情,同時心裡也很矛盾。孃的,自己怎麼會對她說出那種話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張天不禁捫心自問,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人。張天暗暗驚訝,這可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自己怎麼會喜歡上她呢。張天暗暗搖頭,這不可能,天下女人那麼多,而且出色的很多,隨便找個都比她出色。
張天自我安慰,也許是炮友做的時間長了,有感情了吧。正所謂,一個馬桶用時間長了還能產生感情呢。何況是人呢。這樣想想,張天心裡舒坦多了。
一連幾天,薛明麗都很主動的找張天,當然這個理由是非常簡單的,那就是向張天道歉,不過張天絲毫不予理會。在這個時候,對於薛明麗,他只有懷着一顆很平靜的心態。
那天快下班的時候,張天被張帆叫進辦公室裡,商討幾天後去參加化妝品展覽的具體事宜。兩個人沒說幾句,張天忽然接了一個電話,是薛明麗打來的,電話裡她的口氣非常焦慮,帶着一種祈求,“張天,你下班有空嗎,我想和你談一談。”
張天淡淡的說,“你有什麼事情現在說吧,我下班恐怕沒有時間。”
薛明麗慌忙說,“張天,我知道之前那件事情很讓你生氣,但是,我根本沒有辦法,我求你了,和我見一見吧,我真的有恨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這個……”張天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他不由的看了一下張帆,得徵詢她的意思,媽的,既然現在一切都在她的操縱下,那麼有什麼事情都需要徵詢一下她的意見。
張帆微微點點頭,看來她是同意了。張天這才說,“那好吧。”
薛明麗很欣喜的說,“好,張天,下班我在公司外面等你。”
掛了電話,張天看了一眼張帆,大惑不解的說,“張總,你爲什麼要我答應下來。”
張帆半開玩笑的說,“張天,你怎麼說這種話呢,剛纔可是你自己答應的,這和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張帆隨即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來。
張天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好了,你是老總,怎麼說都行。”
張帆笑吟吟的說,“張天,剛纔我要是不讓你答應你心裡肯定不舒服啊。怎麼說這可是你的夢中情人對你的盛情邀請,你別說嘴上不答應,但是心裡可是求之不得的。”
張天苦笑不得,“張總,你別開玩笑了。真要是這樣,那我今天夜裡就和她去開房去。”
張帆說,“那你就試試啊。”隨即臉色冷酷了起來,正色的說,“張天,你今天就和她見面,我估計你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張天知道張帆肯定又在賣關子,說,“好吧。不過,張總,我可不希望你在背地裡偷偷的窺視我們。”
張帆說,“你要是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怎麼辦呢?”
張天隨即走近她,緊盯着她的臉頰笑道,“張總,你這麼說是很擔心我了。看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真是不淺啊。”
張帆眉頭觸動了一下,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說,“張天,我看你是多想了。你要記得,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約定呢。在我沒有找到自己的歸宿的時候,你也不能在外面亂找女人。你是我的私人用品。”
張天哭笑不得,,他媽的,虧她說的出來,老子什麼時候成物品了。突然間,怎麼感覺自己成了一個掐媚取悅人的太監了。
下班後,張天早早從公司出來,向雨瀅在後面突然叫住他。
糟了,被她叫一準沒什麼好事,張天心裡暗暗叫苦不迭。
“雨瀅,你有什麼事情嗎?”
向雨瀅跑了過來,氣喘噓噓的說,“死張天,剛纔我叫你難道沒有聽到嗎,害我跑這麼遠的路,累死我了。”
張天仔細想想好像沒有聽到啊,他乾笑了一聲,說,“沒,沒有吧,我確實沒有聽到啊?”
向雨瀅沒好氣的輕捶了他一下說,“哼,你這麼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去啊?”
“我……”張天尋思這絕對不能給向雨瀅說,否則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樣來瞎攪合呢。當即說,“啊,雨瀅,我要和張總一起出去談生意。”
“怎麼這麼巧。”向雨瀅臉上掃過不快的表情,“張總怎麼回事,談個生意也要你跟着去啊。你又不是專業的公關人員。”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啊,雨瀅,你應該理解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比如要和客戶談談我們新開發的產品。這就需要我來做講解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