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白日夢吧。”兩個人幾乎同時說了出來。向雨瀅接着說,“我看你讓拖把來好好的玷污一下吧。”
張天見她就要拿着拖把揮打而來。慌忙說,“等等雨瀅,我有重要的事情給你說。”
向雨瀅說,“你說,是什麼事情?”
張天隨即把張帆要他們一起陪着出差的事情說了。
向雨瀅這才住手,丟下拖把,沉吟了半天,說,“看來,張總真的和秦少陽有關係。我爸爸說的那些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啊。”
“怎麼了?”張天慌忙問道。
向雨瀅看了他一眼,說,“張天,實不相瞞,我爸爸其實一直對張總心存懷疑。曾不止一次的說張總靠不住,背地裡和很多人不清不白。身爲一個公司的老總最忌諱的就是作風問題。其實這一次我來公司也是受爸爸指派來調查張總的。”
張天頓時感覺向林森的話說的多可笑,自己都是個屁股擦不乾淨的人,居然還有臉說別人渾身髒兮兮的。他同時覺得這個問題嚴重了,看了看向雨瀅,說,“雨瀅,那你現在是怎麼認爲的。”
向雨瀅說,“其實張總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不過我沒有想過他竟然真的……但是現在想想,一個女人想要和男人一樣取得事業上的成功,所付出的代價是非常沉重的,有時候甚至要出賣自己的。其實張總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公司,換言之,這也是爲了爸爸。所以,我無論如何也會替她保守這個秘密,最重要的是,我爸爸他也……唉!”
向雨瀅那一句難言之隱張天是非常清楚的,看來向雨瀅對向林森非常瞭解,但是對於他現在的情況卻苦於無能爲力。
那天夜裡,張天很久一直都難以入眠,心裡反反覆覆的想着向雨瀅說的那一番話,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總覺得會有一些讓自己無法想象的事情要發生。因而心裡反而更加惶恐不安了。
這時,臥室門突然響了一下,張天麻利的坐起來,就見裡面走出來一個人,披散着長頭髮。
藉着微弱的光線,張天看清楚,是褚婉兒。
他愣了一下,吃驚的問道,“婉兒,你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褚婉兒沒有說話,緩緩走了過來,微微擡頭看了他一眼。黑夜裡張天並不能看清楚她的面容,可是那一雙眼睛閃爍其光,他卻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雙滿含着情愫的眼睛。張天預感到,她心裡一定裝滿了心事。看來是有話要和自己去說。
褚婉兒終於開口問道,“張天,讓明麗和你們一起去是你給張總出的主意吧。”
張天大感意外,沒有想到褚婉兒會問這個事情,說,“當然不是了。婉兒,你怎麼會這麼問呢。這是張總自己做的決定。”
褚婉兒微微搖搖頭,語氣帶着顫抖說,“不,我不相信。張天,我明白你的心思。這麼久了,其實,你心裡還一直記掛着明麗。”
張天哭笑不得,怪不得褚婉兒睡不着覺呢,原來是爲這個事情糾結呢。他笑笑說,“婉兒,你想到哪裡去了。薛主管真的是張總派去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了,你也不想想,我這麼豁達,怎麼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褚婉兒根本不相信張天的這一番大論,說,“你不要騙我。你心裡一直不甘心。你這次不過是利用工作的方便讓你和明麗有更多接觸的機會。”
這丫頭的想象力也未免太過豐富了。張天嘆口氣,笑了笑。
褚婉兒見狀,緊張的說,“我沒有說錯吧,你一定是有這樣的想法。張天,你不能這麼做。”
張天緊緊按着她的肩膀,說,“婉兒,我向你發誓,我絕對沒有這個想法。”
褚婉兒說,“我不信,除非你能吻一下我。”
暈,哪裡有這樣的要求。張天點點頭,說,“好吧,婉兒。”唉,雖然褚婉兒這個要求有點刁鑽,不過滿足起來卻很容易。要是讓美女們相信自己的承諾都可以用這種方式就好了。
張天喜滋滋的挽過褚婉兒的脖子,輕輕湊了過去。黑夜中,他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唯一清晰的是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以及迎面而來的清新的香氣。
張天很快就吻到褚婉兒溼熱的脣。他本想象徵性的點一下,然後迅速的離開。但是就在這一瞬間,突然被褚婉兒緊緊勾住了脖子,同時被她豐潤的雙脣完全包裹住了。很快,兩個人親吻在了一起。
褚婉兒彷彿一個火種,迅速點燃了張天體內的,就在一瞬間升騰起來。張天緊緊抱住了她。褚婉兒只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裡面似乎什麼都沒有穿,於是,曼妙玲瓏的身體頃刻就呈現而出。張天的手在她身上嫺熟的遊走着,隨即就聽到她輕輕的喘息聲。
褚婉兒似乎更有一些迫不及待,身子微微的向他傾斜而來。兩個人就這麼抱着倒在了沙發上。張天的雙手靈活的在她身上游走着,很快,他就感覺到褚婉兒的渴望了。
褚婉兒喘息着,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張天,你來吧,。”
張天應了一聲,剛想翻個身子,這時,褚婉兒卻非常主動的去幫他脫衣服。張天本想拒絕,可是很快就被褚婉兒的溫柔所徹底俘虜了。
褚婉兒的動作非常優雅,輕柔,張天靜靜的享受着。就在脫褲子的時候,張天卻聽到褚婉兒小聲嘀咕,“怎麼回事,拉鎖怎麼拉不開啊。”
張天忽然想起那個拉鎖有問題,想要提醒她慢點拉,卻見褚婉兒說了一聲“不管了。”動作突然變的迅猛。
張天忽然嗷嗷的痛叫了一聲,隨着慣性,直接從沙發上摔倒了地上。
褚婉兒慌忙爬起來扶他,驚恐不安的問道,“怎麼了,張天,我是不是碰到你了。”
張天忍着劇痛,說,“沒,沒事。”他媽的,剛纔差點讓褚婉兒這丫頭給廢了。得了,上次和她就沒做成事情,看來和她犯衝。
這時,臥室的燈亮了,向雨瀅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驚訝了半天,“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褚婉兒的臉一瞬間緋紅了,羞澀的低着頭。張天哭笑不得,唉,你說我們都什麼事情沒做,你臉紅什麼呢。張天慌忙說,“啊,我們剛纔再捉老鼠。”
“哦,對,屋子裡有老鼠。”褚婉兒似乎受到了啓發,跟着說。
這個謊話自然不能騙到向雨瀅,她打量了他們一眼,說,“是嗎,我可是第一次看見捉老鼠捉的你們衣衫不整。哎,張天,你剛纔是不是被老鼠咬了,那叫聲真如同殺豬一樣。”
張天干笑了一聲,“不,不是了,剛纔被桌腿碰到了。”
向雨瀅笑道,“哦。,是不是碰到頭了?”
“啊,對,是碰到頭了。”張天慌忙摸着頭,可是看到向雨瀅的笑詭異的很,頃刻感覺自己被耍弄了。媽的,肯定是剛纔她壓根也沒睡覺,偷看呢。這個女人,太鬼了。
“婉兒,天色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吧。”向雨瀅這時看了一眼褚婉兒。
褚婉兒微微點點頭,慌忙走了。
向雨瀅這時走了過來,一把揪住張天的衣領,說,“死傢伙,婉兒可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別想打她的主意。”
張天大呼冤枉。同時又質疑道,“向雨瀅,你和婉兒才認識幾天啊,關係就這麼親密。”
向雨瀅眉頭一揚,略顯得意的說,“這個問題就不用你來操心了。但是我告訴你,這個屋子裡的女人你都別想打主意。”說着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