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消失在黑暗的街道上,三人才重新站了起來。聽到那兩人所說的,看樣子胖子說不定已經和他們的人進入那個宮殿裡面,不過他們像是也遇到了什麼阻礙,在等着上面的人下來援助。
“林少,你看那邊。”竹竿突然拉住林濤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着,朝着城牆邊上指了過去。陰暗中一個黑影從城牆邊上拉着一根繩子滑了下來。
“走,過去看看,說不定是他們的人,抓一個瞭解下情況。”說完帶着金柱和竹竿迅速的朝着大概100米外的城牆邊上跑過去。
“林少只剩個繩子了。”金柱拽了拽從城牆上面垂下來的繩子小聲的說到。
“注意腳下,這裡那麼久沒人來過了,地上的灰塵很多,看看周圍,咱們順着腳印找。”林濤剛說完旁邊的竹竿就發現了腳印,幾人順着腳印走進了距離中間雄偉宮殿大概有着百八十米的一個不小的院子裡。
“林少腳印沒了。”幾人順着腳印走到了這個院子的裡,卻發現腳印消失在了院子裡的牆邊。
“怎麼會這樣,難道翻牆過去了,還是我們被發現了,故意弄了個假腳印來迷惑咱們。”金柱見到消失的腳印也開始迷惑起來。
“應該不會,剛纔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從城牆上下來,周圍光線不足,而且我們在距離他那麼遠的暗處,肯定沒有發現我們。”林濤說着便在牆邊仔細的找了起來,回想起自己在蠱墓中,就是通過暗門才得以逃生,說不定這堵牆也有一扇暗門的存在,可是又摸又推了半天也沒發現暗門之類的機關。
“真是奇了怪了。”費了半天勁,摸了一手灰的林濤看了眼地上已經被幾人才踩亂的腳印,蹲了下去仔細的和最後一個腳印對比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麼。
“大家繼續在這個院子裡找,他肯定用了什麼方式離開了這個院子,腳印絕對是新的,應該還沒走遠,咱們抓緊找。”林濤重振了精神,開始沿着牆壁找了起來。
“林少你快來看。”竹竿不知什麼時候跑進了院子裡的那件小屋子。
林濤立刻跑進了屋裡,果然屋裡也有着幾組腳印,和外面的一模一樣,但是同樣也消失在了打開的窗口下,林濤看了眼窗戶外,一個腳印也沒有全都是一層灰塵。這是怎麼回事,腳印不可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消失了,只要他不會飛,踩到地上肯定會留下腳印的,但是爲什麼在牆下和屋裡都消失了呢。林濤正思考着,旁邊的竹竿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喊了一聲:“林少,這邊有東西。”被打斷了思路的林濤走到竹竿的跟前,看到一個木箱後面放着一個小揹包,看樣是估計就是剛纔那個人影放在這裡的,裡面出了除了一些雜物什麼也沒有。
這人倒是是去了哪裡,爲什麼腳印在牆邊和屋裡都消失了,這滿地的灰塵最是讓人走後留下印記的地方,難道真的是飛了出去,林濤看着這個被扔在這裡的揹包從剛開始發現那身影的時候回憶起來,肯定有哪些地方被遺漏了導致現在這麼的被動找不到那人的蹤跡。最開始發現那個身影從城牆上用繩子滑了下來,然後一路的走進了這個院子,那人把揹包扔在了這個屋裡,又在牆角消失。突然林濤感覺自己像是想到了什麼就着這個環節中怎麼也想不出來。
突然屋子震動了一下,從屋頂掉下來一堆灰塵撲了林濤一臉。
“怎麼回事,地震了?”金柱也頂着一頭灰不解的朝外面跑去。
“不對,應該不是地震,聽動靜好像是從上面穿過來的,可能是上面那些人搞得,這種程度可能是炸彈的威力,如果真的是地震的話,咱們現在已經被着破房子砸死了。”竹竿說着撣去了頭上的灰塵。
林濤還沉浸在剛纔的思索中,摸了摸頭上的灰,突然想到通了:“對了,既然那人能憑空消失不留下腳印,肯定是用了什麼工具,譬如繩子之類的,咱們抓緊找下。”說着拿着手電在屋裡照了起來,照了半天,也沒發現繩子的蹤跡。
“林少,看房樑上。”竹竿站在桌子上舉着手電照出了房樑上的一道痕跡,果然除了剛纔被震落的灰塵外還有一道明顯的被勒過的痕跡。
“看樣是什麼東西勒過。”竹竿看着那道痕跡說道。
“走再去牆邊看看。”說着林濤就朝着牆邊走去,踩在金柱的肩上爬到了牆上才發現着堵牆居然有半米厚,消失的腳印再次出現在着牆上。
將金柱和竹竿拉了上來,三人貓着腰繼續跟着腳印走着。突然一句說話的聲音從前面的拐角處傳來,三人抓緊的趴在了牆上,偷偷的露出頭看了一眼,居然是那個黑瘦的大高個。
“你說下面怎麼樣了啊,五個人下去都三天了還沒上來,是不是出事了。”黑瘦高個跟着旁邊黑暗中的一個人說道。
“烏鴉嘴,整天淨瞎想,就不能想點好事,這次東西去上來,組織的獎勵可是很豐厚的,夠你小子花銷很久了,不過要是辦不好,咱們就不好說了。”黑暗中的那人聲音粗啞,和在街道上的那個戴眼鏡的人一點都不一樣,難道他們這第一批下來的人就住在這裡,看着兩個人在門口蹲着抽完煙便回到了屋子裡。
見兩人回到屋裡,三人抓緊跟着腳印快速的朝前走去,繞過這批人住的屋子,到了一棟靠近中間那棟雄偉宮殿旁的一個院子裡。這次腳印再次消失在這個小院中。
“走,進去看看。”說着林濤帶頭從牆上跳了下來,靠近一看,居然一棟矮小的屋子,但卻和旁邊那雄偉的宮殿如出一轍,完全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宮殿,連這個小宮殿的大門都只有一米多高。
三人進到屋裡把門關好才折了根熒光棒看了下,這個小宮殿外面看起來挺矮小的,但是裡面東西卻都是一應俱全,一個炕,一個洗漱臺,中間用一個屏風隔開,後面是一個兩米多高的爐子,上面一層厚厚的灰塵鋪在上面,顯得那麼的落寂。
“可丹爐那麼大,弄出去肯定能賣不少錢。”金柱吹了吹上面的灰,從底邊上拉開了個口子,滋啦的摩擦聲,一堆分不清是什麼的東西從丹爐底下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