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進了廁所蹲了一會果然就聽見門口傳來了剛纔那個服務員的聲音:“林少,你出來後就從邊上的梯子爬上去,從屋頂下到屋裡等我。”說完便離開了。
林濤想了想既然此人叫我林少,估計就是劉青山的人,而且看起來真的猴子有點像,估計是錯不了了。出來廁所見四下無人,看到一旁的梯子直接靠在牆上,就抓緊之後的爬了上去,屋頂上看到四周都是遊人,林濤怕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抓緊弓下腰來跑進了屋裡。
等了好半天,那個服務員才從下面進到屋子裡。
“林少,我叫猴子,是山哥讓我來接你的。”猴子開門見山的說道。
“對了,現在有王海運的消息了嗎?”自己在和劉青山的電話裡沒有聽清楚他說些什麼,只知道個大體的位置,現在只能希望從猴子這裡得到點信息。
“這個我也不清楚。當時我們到了拉薩之後很快就的到了王少的消息,在我們到的前兩天他就和三個人朝着然烏鎮的方向去了,當時他們包了一輛霸道把他們送到然烏鎮,就離開了,現在山哥正在然烏鎮那邊打聽消息,我就在一直留守在這等消息。”猴子說完又頓了一下接着說:“林少,您剛纔進來的時候我感覺像是被人跟蹤了,你可知道是什麼人嗎?”猴子一臉疑惑的看着林濤。
“被跟蹤了,這個我也沒注意啊。”林濤得知自己被跟蹤了居然一點也沒有發覺。
“這樣,過會我就聯繫一下,我們今晚就出發前往然烏鎮,免得夜長夢多。林少你回去之後帶上東西,去街上轉幾圈,把尾巴甩掉,咱們晚上9點公園門口集合。”說完便急急忙忙的走出了屋子。
猴子走了一會林濤才躡手躡腳的從屋裡走出來,看了一眼才朝着自己的賓館走去。回到賓館林濤收拾了下,卻發現自己的包下壓着張紙條,抓緊跑到了門口看了一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回到屋裡拉上窗簾,林濤才抓緊打開紙條:“太危險,抓緊離開。”紙條上的字跡居然和飛機上的那張紙條一模一樣,難道寫紙條的這個人一直跟着我,那麼他都能跟着我讓我沒有發現,更別說猴子說的跟蹤我的人了。
將紙條燒掉,抓緊揹着包就出門了,天色漸漸黑了下來,距離和猴子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八角街上的攤鋪都開始收拾準備回家了,我該去哪裡呢?自己又沒有發現所謂的跟蹤自己的人,而且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去哪裡。走出八角街,攔了輛出租車:“師傅,麻煩送我去人最多的地方。”司機師傅愣了一下說道:“人最多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那還有其他人多的,而且好玩的地方嗎?”林濤聽師傅說八角街就是人最多的地方,但自己剛從裡面出來,而且後面還有跟蹤自己一直沒有出現的人。
“沒了,一到晚上這裡就清淨的很,你是來旅遊的吧,所以你不知道。”林濤聽師傅說完,想了想:“要不這樣把,您帶我在拉薩城裡轉轉,帶我看看拉薩的夜景,我這一趟也不能白來啊。”師傅不解的看了林濤一眼,無奈的發動了車子。
坐在車裡,林濤看着雄偉的布達拉宮從自己面前經過,就像是一個沉睡的巨人隨時都會醒來,漸漸的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師傅帶着林濤在老城裡轉着,車窗外的店鋪也都開始熄燈關門,街道上的人也變得稀少。看了下時間也快到了:“師傅把我送到公園門口吧。”
車子再次經過布達拉宮前時,林濤再次被着個建築震驚了,便再次下了車,站在廣場上看和這個佇立在半山腰上的布達拉宮,壯美的就像是一個精緻的藝術品,深吸了口氣,感受着這片未受污染的淨土,轉過身朝着公園走去。
走到廣場的角落時,林濤的手機突然響了,一個陌生的短信發了進來:被發現,速度離開。看着這條信息,林濤心裡一驚,難道是猴子被發現了,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的厲害,連藏在暗處的猴子也發下了,不甘心的林濤躲在黑暗裡悄悄的朝着公園門口探了過去,果然在門口有好多人圍着像是在看着什麼,林濤也沒敢上前,悄悄的蹲在一個腳落地看着那邊,不一會一輛急救車開了過來,將人羣驅散,將躺在地上的一個人擡進了車裡那不就是猴子嗎。看着渾身是血不知死活的猴子,林濤着急的站了起來,但隨後跺了跺腳蹲了回去。
心裡憋屈的林濤看着同伴卻不能上前相救,難過的握緊了拳頭,看了下散去的人羣中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就抓緊悄悄的從廣場的另一個出口跑了出去。
看着黑透了的天色,自己也不知道此時該去哪裡,猴子被人暗算,送去了醫院,而自己要是去醫院說不定會被跟蹤的人發現,這樣一來剩下的線索只有在然烏鎮的劉青山。林濤左拐右拐終於在一個小巷子裡找到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證的小旅社,休息了一晚,打算第二天自己前往然烏鎮。
爲了不讓甩掉的尾巴再跟上,林濤聯繫了一輛豐田越野車,在早上將林濤接走朝着然烏鎮出發。
“廢物,又跟丟了。”說完將香菸狠狠的插進了面前一個穿着花襯衫肌肉橫生的男人眼睛裡。
“這次是我們百年來的破冰合作,爲了這件事我們一直糾纏了那麼久,這次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下場就是這樣。”說完袖子一甩,剛纔被香菸燙瞎眼穿着花襯衫的男人顫抖着捧着被甩出來的紅眼花斑蛇嘶嘶的看着面前這個已經變成獨眼的男人,毫無憐憫的咬向了他的脖子,一聲慘叫獨眼男捂着脖子在幾個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抽搐的掙扎着,脖子上背咬的地方變得血紅一片迅速的向着身體各處擴散,不出一分鐘獨眼男人渾身發紅像是快要滲出血來,突然從脖子上噴涌而出一道五黑的鮮血,獨眼男本能的用雙手去捂住,但也是迴天無術,身體的其他地方也開始破裂,黑血不斷的流出,不一會就斷了氣。
“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去死城蹲守,她肯定還回去的。”說完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接着說道:“花蠍,你去監視下他們,我總是感覺這次他們好像還有着什麼其他目的。”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留下幾個人顫抖着還沒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