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脫逃之後,便被被他列入了死亡名單,我悄悄的跟着他們一路來到了研究所,這時我才現原來9385研究所設立在新疆的一個小縣城的邊上。
我偷偷的潛伏在城裡,密切的監視着研究所的動靜,他們基本上每個星期纔會派人出來採購一次食物,而且張璋有時候也可以出來,但是他們卻始終緊跟其後,讓我一直沒有機會接近他。
就這樣,我在城裡一待就是一年,直到有一天我突然間現他們出來採購的次數減少了,原本固定的一星期一次,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月一次,而且張璋也沒有再出來過,這讓我很是着急,不知道里面是否出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的守衛仍舊是很嚴密,所以我只能焦急的在外面等待。
我記得那天下了大雨,當時我沒打算出去到他們的附近監視,但怕生萬一還是去了,果然那天從研究所出來的三個人中其中就有張璋,他們去採購生活用品。
我穿着黑色的大雨衣跟在後面,突然看見張璋的雨衣裡面掉出了一樣東西,而旁邊的兩個人也沒有現,便抓緊走上去撿了起來,繼續的跟着他們,直到結束他們回到研究所裡。
回到我住的地方便迫不及待的將那個被小袋子包裹的字條打開,裡面確實是張璋的字跡:研究所有變,內部分化,有叛徒,下一步計劃提前,注意行事,即日出。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過了幾天之後他們果然在警衛的保護下離開,但卻只有張璋一個人,我悄悄的跟在後面,當到了內蒙的時候,另外一對警衛帶着一車的學着與他們相匯合,直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蒙古地藏。
所幸的是研究所裡沒有派人來,而且那一隊保護的士兵也不是原本組織裡的,在張璋的掩護下我按理成章的混進了隊伍裡,避過了所有人的懷疑,通過和張璋的交談我才知道原來研究所內的領導在看法上出現了分歧,形成了兩派,從而導致了研究所內的資金鍊斷裂,許多的研究不能正常的進行。
在蒙古地藏之中,我們不斷的挖掘出許多非常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卻在關鍵的時刻,張璋現隊伍裡其中的亞琛居然是研究所派來的奸細,在不斷的向研究所彙報情況。
沒有辦法,我只能設計將她引開到另外的一條墓道中將其殺死,這樣才保證了我們身份的嚴密。
當我們進到大門之後,突然接到了來之研究所的消息,讓我們全部撤退,但是我和張璋都知道了,那個亞琛肯定已經將這裡的情況彙報到了研究所,張璋要是回去,肯定會被抓住,所以我們將計就計繼續的深入到了大殿之中,但是接下來所見到的卻時我們平生之所未見。
大殿之中的各種毒蟲四處的遊走,許多隊員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咬傷,我和張璋見情況不對,便悄悄的退了出去,但卻聽到裡面不斷傳來的慘叫,我們倆個壓着呀盯着眉頭離開了,在警衛隊的保護下正在車裡的墓道中再次遇到了被我們打跑的腐狼,這次他們聚集了好幾只腐狼對我們動了攻擊,警衛隊被他們擊潰,我倆也在這間隙之間不斷的逃跑。
但是讓我們倆沒想到的是,在這蒙古地藏之上居然還有着一座古墓,但從時間上看卻沒有下面的那座年代久遠,不過卻遠比下面的地藏兇險很多,無數的毒蟲和老鼠在追趕着我們,所幸我們這次帶的東西比較齊全,最後才的脫身。
當時逃出來之後我們是精疲力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後來被當地的一對蒙古族的牧民所救,但卻害的她失去了丈夫。
婉淑琴說着嘆了口氣,彷彿很對不起那個藏族的婦女,林濤聽着也大都和自己所見的相差無幾,心裡纔將整個事件連接到了一起。
說了好久,天都開始黑了下來,婉淑琴咳嗽了好幾聲,直到女戲子給她端了杯水,喝下才好了點。
“我看今天天色也完了,要不明天你來我這裡住吧,既方便有隱蔽,而且更有利我們之間的交談。”婉淑琴說着就將一個小日記本遞給了林濤。
“上面有這些年我對那本木質古書的研究成果,你拿去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場,明天來了我們好繼續的交流,時間不等人啊,我等你等了幾十年,還好在我有生之年你能來,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婉淑琴感慨的說着。
林濤接過婉淑琴遞過來的日記本,感覺滿手的沉重,像是積壓了幾十年的希望和不甘的怨恨全都壓縮在這個日記本之中,讓林濤的心頭愈加的沉重。
“好的,我還有一個朋友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一起過來。”林濤問着,總不可能將張依依一個人丟在古城裡面。
“你說的是那個女孩子吧,可以,沒問題,帶她一起過來吧,等下讓月兒送你回去。”婉淑琴說完便疲憊的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像是睡了過去。
那個被婉淑琴稱作月兒的女戲子對着林濤做了個請的姿勢,但卻沒說任何一句話,彷彿很吝嗇自己的聲音。
路上林濤跟在月兒的屁股後面問東問西的,但是人家卻始終沒說一句話,這倒是讓自己很鬱悶,不過當自己問道她姓什麼的時候卻聽見她那婉約而清脆的聲音:“我姓張。”
聲音真是好聽啊,難怪能登臺唱戲,林濤一臉猥瑣的沉浸在她剛纔的聲音之中,那絕對是自己生平聽到過最好聽的聲音。
看到林濤一臉的猥瑣樣,女戲子突然一個高擡腿踢向了林濤的面龐。
林濤只感覺面前一道黑影踢了過來,嚇得收起了臉上的表情,擡起雙臂擋住了女戲子側面踢來的鞭腿,反手一抓,用雙臂將其夾住,一股淡淡的清香從她的腿上傳到了自己的鼻子裡,頃刻間林濤再次沉醉在她的體香之中,猥瑣的表情再次浮現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