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看錯了。”林濤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剛纔的感覺太真實了。
一行人走了半個多小時纔將壁畫看完,發現居然又走到了墓門口。
“不對,一定是錯過了入口。”五爺說完,帶着幾人再次走進甬道,這次沒看壁畫僅用了十分鐘就走完了,又回到了墓門口。
“五爺難不成咱們遇上鬼打牆了?我一進來就感覺咱們以前去的不一樣。”毛皮子又開始犯着嘀咕。
“別胡說,我看這樣不行,甬道八成是個圓形,咱們一直在繞圈子,肯定有暗門,造這墓的人既然是個風水大師,肯定了解盜墓的一些伎倆,但是到了後世可就用不上了。”五爺說完便吩咐幾個夥計每隔一段距離站一個,尋找暗門開啓的線索。
林濤正好站在剛纔那個人頭的壁畫下,拿着手電又照了照那顆人頭,確實是閉着的。仍不死心的林濤用手去戳了一下,結果還是死死的閉着眼睛,林濤一氣之下一拳頭砸在了那顆人頭上,卻發現壁畫裂開了一條細縫,林濤拿着手電照了照,發現像是有一絲絲風從壁畫裡吹出來,走到跟前,扣了一扣,巴掌大的一塊壁畫被林濤扣了下來,露出了裡面黑漆漆的洞口。
林濤拿着手電朝裡面照了照,那洞口像是漩渦一樣把手電的光線吸收掉了,看見的仍是一片黑暗,林濤將手電調成散光,又朝裡找了下。
一雙血絲密佈的眼睛出現在林濤的眼前。
林濤嚇得大叫一聲跌倒在地上。
“怎麼了。”旁邊的胖子聽到喊聲急忙跑過來。
“眼睛,眼睛。”林濤流着一頭的冷汗,背上瞬間也被浸溼。
胖子拿着手電照了照,拳頭大的牆後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沒有。
“大濤你就是我們的福星啊。”將林濤從地上拉起來,拿起背上的軍鍬對着牆上就是一通砍。一會就砸出了大洞。
“海運你這是破壞文物啊,你沒看見旁邊牆角有個凹槽,那就是暗門的開關,你這樣蠻力是不行的,如果暗門安有機關,你可就危險了。”五爺對着自己兒子就是一番數落。“好好學着點,跟在後面,不懂就問。”走進了暗門。
墓道中打着手電光線最多也就能照出三四米,要知道在這次帶的是探險專用的強光手電。
“這牆定是塗了某些物質可以吸收光線,我在山西的一個墓中就遇到過這種情況,手電根本排不上用場,而且在這極黑之處定有玄機,大家小心了,跟緊了,千萬別掉隊。”定脈陳的聲音在黑暗中飄蕩着。
林濤緊緊的跟着胖子,在這黑暗中除了大家急促的呼吸再無其他聲音,就連腳步也都小心翼翼的沒發出任何聲音。林濤扶着牆,眼睛瞪着前面黑暗中模糊的身影。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到林濤的耳朵裡,像是什麼東西在爬着。
“你抓我屁股幹嘛?”一個夥計在對着身後黑暗中後面的夥計說道。
“誰抓你了,我兩手在這呢,不信你看。”
“這黑不溜秋的上哪看的到。”說完夥計就超自己屁股上拍過去。
“咔。”一聲清脆的聲響。
“這什麼玩意。”夥計將拍屁股的手聞了聞,一股臭氣衝入腦子。
“真是臭死了。”
“啊。”夥計剛說完,就撕心裂肺的喊了了起來,慘叫聲在黑暗的甬道里迴盪。
“怎麼回事。”大家聚在一起,打着手電照向夥計的手,只見一片烏黑,被腐蝕的露出了骨頭。那夥計已經開始口吐白沫,哆嗦着倒在地上。
“看樣子這裡面有毒物,我們快走。”五爺帶着大家飛快的跑起來。
“救救我。”在最後面的一個夥計喊了下變沒了聲響。
“五爺後面有東西跟過來了。”劉青山,回頭那手電照了下,密密麻麻的青色小蠍子已經把那個夥計淹沒。
聽到慘叫,剩下的幾人拼命的跑着。
“哎呦。”胖子喊了一聲順這一個樓梯滾了下去,剩下的人沒人反映過來,也都跟着滾下樓梯。
林濤抓緊從地上爬起來,拿手電照了照,原來這裡是個墓室,剛纔大家從甬道口的樓梯摔了下來。而樓梯口已經被那些青色小蠍子圍的水泄不通,但卻始終不見爬進墓室。
“可憐了我這把老骨頭,差點摔散架了。”五爺起來後也發現蠍子沒進來,開始環視墓室。
墓室正中間擺着兩口黑棺,但棺材上面卻各有一根盤着巨蟒的石柱一直頂到墓室上方,四周除了剛纔進來的那個樓梯之外沒有任何出口。
“五爺,您快過來看看。”毛皮子在棺材後面喊道。
“這估計是和上面那兩個人是一起的,看樣子應該是被剛纔那些小蠍子蜇到了。沒得救就把他扔這裡。”五爺看着這個被毒的臉色烏黑的屍體,揉了揉額頭。
“這棺材估計是用來壓魂的,黑棺材是沉陰柳木浸泡黑狗血製成的,專門用來壓邪物,而且那上面的柱子上的巨蟒說明裡面定時壓着不是人的邪物,二者相生相剋。”定脈陳蹲在棺材邊拿着把刀使勁的在上面颳着,卻不見任何的劃痕。
“出口定時在這間墓室之中,不然那波人不可能把屍體丟在這裡消失。這裡面的肉糉咱們就不動了,必有兇險,當值之際先找到出口。”五爺開始在墓室中尋找出口。
“爸,你快來看。”胖子將那屍體推開,下面寫着幾個數字。
“9385。”而屍體靠着棺槨的位置有個明顯的拉手。
“看來這兩個棺材是亦真亦假,這個是假的修建了出口,另外一個纔是真的,裡面的東西定是危險至極啊。”定脈陳捋了捋自己的小鬍子,帶頭鑽進了出口。
衆人依次爬進了出口,出口的通道很狹小,只能一個人在其中爬着走。
林濤跟着前面的一個夥計艱難的爬着,突然前面的夥計從出口滑了下去。林濤跟着快爬了幾下,跟着也滑了下去。
“其他人呢。”林濤落地之後對着拿着熒光棒觀察周圍情況的夥計。
“我也不知道,爬着爬着他們就爬沒了。”夥計尷尬的向着林濤解釋道。
看了看剛纔滑下來的地方,光滑的連個落手的地方都沒有,想爬回去根本就是不可能了,只能另想辦法了。
兩人環顧四周,墓室中瀰漫着淡淡的霧氣,讓林濤看着周圍有一種朦朧的感覺,霧氣像是農家做飯的炊煙,來回的飄蕩,腳下的霧氣更是凝結在了一起,每一腳都像是踩在了牛奶裡。
突然身前探路的夥計手中的棒掉地上,見他彎下腰去撿,但卻直挺挺的倒在了下去,頓時就將地面上的霧氣衝開,地上零零散散的有着幾隻小蠍子,立刻就爬到了他身上,而那夥計居然絲毫不動彈,任由小蠍子在他身上撕咬,像是沒有知覺一般,但卻睜着眼睛,臉上毫無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