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啊,咱們總不能看着他被活活的吸死。”林濤將胖子拖到一棵樹下,着急的向香馨問道。
“辦法倒是有,但是我怕一旦將胖子身上的血毒蠱卻下來殺死,我師姐勢必會知道我們已經發現她了。”香馨左右爲難的說着,既不想讓自己的隊友死去,也不像讓自己的師姐知道自己已經發現了她的手段。
林濤看到香馨的樣子,氣的一把將她拉倒自己的跟前:“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你師姐要和你搶那個鬼鼠,你放心,我會讓她有來無回的。”
聽到林濤的說,香馨皺了下眉頭:“既然是你說的,那就希望你能做到。”
看到香馨蹲到了胖子的身邊,從胸前的衣服裡面拿出了一個玉盒,將裡面的本命黑蠍從中取出,放到了胖子的背上。
林濤看到香馨的這個動作,抓緊的扶住了她的肩膀:“這是你的本命毒蠍,要是傷到胖子,那他豈不是必死無疑。”
“你放心,我的本命蠱當然是聽我的,我沒讓它去蜇胖子,自然就不會去做這麼多餘的事情,你就在旁邊看着好了。”香馨沒好氣的對林濤說道。
香馨很隨意的指了指胖子後背上的幾個黑褐色的血毒蠱,她的本命蠱就會意的爬到了一個肉球的上面,張開自己嘴上的螯肢將其咬破,登時間帶着腥臭味的黑血從肉球裡面噴了出來,林濤聽見那黑褐色的肉球像是發出了一聲古怪的聲音,如同氣球漏了氣,迅速的癟了下去。
其他幾個血毒蠱也在蠍子的撕咬下癟了下去,將胖子背上的幾個血毒蠱解決之後香馨的本命毒蠍便爬回到了玉盒中,香馨皺了下眉頭,拿着刀將仍舊吸附在胖子背上的血毒蠱割了下來,放到了一起,從包裡又拿出了酒精倒在了血毒蠱身上,瞬間幾隻血毒蠱開始劇烈的掙扎,不一會便融化,隨着雨水滲到了地下。
“好了,這蠱蟲已除,不過,我師姐肯定也是已經知道了她下得蠱被我們解了。不知道還會在咱們不注意的時候給我們來一下,接下來要多加小心。”香馨說完便和林濤給胖子穿上了衣服,躲在樹下避雨。
直到天亮胖子才醒過來,但卻因爲失血過多和凍了一夜,臉色極其的蒼白。吃了些東西休息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在林濤的攙扶下,費力的爬上了蒙古邊防站隔壁的小山丘上。
站在山腰間的林濤看見兩國邊防站的士兵都端着槍在草田上來回的找着,不一會便有人扛着一兩隻狼返回自己的哨所,看到他們開心的樣子估計今晚是有肉吃了。
胖子稍作休息終於確定了接下來的路線,爲了不被蒙古邊防站的官兵發現,林濤架着胖子一連趕了一天的山路,這才找了個地方休息。
接下來的兩天,三人都在拼命的趕路,終於離開了邊防站的巡邏範圍。
“大濤你看,前面的那篇乾涸的湖泊中間有一條裂縫,跟地圖上的那個小裂谷很是相像,咱們只要經過了這個裂谷,距離目的地也就沒有多遠了。”胖子從一個樹上跳了下來說道。
而一旁的香馨在看到這個乾涸的湖泊時卻是一臉的擔憂:“林濤,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們曾經有個門主來過這裡,通過了解這裡有一個魔湖,裡面有專門取人性命的女鬼,而且說的就和這裡很像。”
林濤還沒說話,旁邊聽到的胖子抓緊湊了過來,笑眯眯的貼到了香馨的旁邊說:“放心吧,這不是有我胖子在嘛,等下我就打頭鋒下去偵查下情況,你就在這裡休息等我們。”說着就拉着林濤朝下面乾涸的湖泊走去。
“你這是幹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是這乾涸的湖裡真的有危險咱們不就麻煩了。”林濤擔心的說着。
“你說的對啊,我就是怕有什麼危險,這不,才拉着你來陪我,有你在我膽子就大了。”胖子尷尬的笑了下,繼續的拉着林濤走到了乾涸湖泊的邊上。
胖子蹲到地上,扣下地面乾硬的泥塊在鼻子前聞了聞:“不對勁啊,這裡肯定有問題。”說着皺着眉頭扔掉了手中的泥塊,看向了湖中間的那個裂口。
“怎麼了,那裡不對勁。”林濤看到胖子緊皺着眉頭,像是真的發現了什麼問題。
看到林濤和胖子走遠到了乾涸的湖邊,香馨盤腿坐到了樹下,爲那些邊防的士兵們擔憂起來。
自己師姐的脾性香馨是知道的,年齡略大越脾氣越是火爆,非常熱衷於殺人,這也是赤紅毒尊非常喜歡她的原因。自從昨晚發現了自己師姐下在胖子身上的血毒蠱,而且最終還是被自己給破解,師姐對此一定很生氣,但是卻又無處發泄心中的不滿,看來那些邊防兵要遭殃了。
正如香馨猜想的,當香馨將胖子身上的血毒蠱殺死,二師姐就已經感應到了,但是在沒有得到確切的香馨背叛師傅的證據,自己也不好下手擊殺,只好偷偷的尾隨,但心中的怒火卻撒在了那些邊防兵身上。邊防兵們吃了狼肉,卻不知道狼身上已經被二師姐下了和胖子身上一樣的蠱蟲,將邊防兵們一個個吸食的只剩下皮包骨頭。
胖子轉過頭來,看了林濤一眼,從地上又扣了塊泥塊,遞給林濤:“你聞聞,上面散發着淡淡的血腥味。一般長期浸泡在湖水裡的泥巴乾涸之後會有一種魚腥味,而這裡的泥塊卻有血的氣味,你說怪不怪。”
林濤將手中的幹泥塊在手中搓了搓,放到鼻子下面聞了一下,果然泥土中帶着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看向了這片曾經是湖泊,如今卻已經滿是裂痕的地面,突然裂縫間一個反光的東西照到了林濤的眼中,急忙的蹲了下去,喊住了正在朝湖中間走去的胖子。
從裂縫中將牌子拿出來,居然是一個美國人的身份牌,林濤和胖子對視了一眼,一口人同聲的說:“地宮丹殿。”
胖子將身份牌拿在了手中掂量了一下說:“美國從第一次世界大戰就開始使用身份牌,而且從這個牌子的製作商看,應該是和上次咱們在地宮丹殿發現的那個jack的身份牌出自同一家工廠,樣式和信息都是相同的,看來美國人伸手所促及的地方不少啊。”
說着便將身份牌遞給了林濤收起來,繼續的朝着中間的那個裂谷走去。
胖子邊走邊說:“這裡還是真是奇怪,這麼大個湖泊居然沒有個魚,而且連水草也沒有。”胖子一邊走着一邊指指點點的說着乾涸的湖面,只有一層土面,連一條幹死的魚或者水草的痕跡都沒有。
靠近中間的裂谷纔有了點綠色的植物,顯得此地並不是已經滅絕了所有的生機。胖子走到岩石邊上,拔下一顆長在巖縫裡的紅色小花,放到了鼻子前面,一臉陶醉的聞了聞,瞬間臉色就變得鐵青,迅速的扔掉了手中的小花,滿臉震驚的朝着剛纔摘花的岩石裂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