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時間,全場再度被長孫蘭的一句話給點燃,現場羣衆的情緒,已然怨怒到極點。
藥不才,果然禽獸啊。
無法想象,這斯文敗類,禽獸東西,之前不知玷污了多少良家少女。
若不是長孫蘭身份尊崇,敢於站出來指證,並且給出了強而有力的證據。
只怕所有人都會矇在鼓裡,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藥不才竟然如此過分,如此下流。
那副醜陋的嘴臉,看了就讓人噁心反胃!
面對衆多快要噴出火來的殺人目光,藥不才也是微微怔住。
突如其來的反轉,也是令得他神色不太好看,欲言又止。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牀單上怎麼會染上英紅的鮮血?
“你……你你你,你居然真的玷污了我家小姐的清白,老夫今日要弄死你!”
林唐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冷透的眸子中,殺機畢露。
霎時間,林唐所在的方位,爆發出一道道凌冽的恐怖氣息,宛如可怕的風暴般,朝着藥不才席捲過去。
林唐,雖然不是地位尊崇的煉藥師,卻也是鬥靈級別的武道強者,狂暴的氣息,令得藥不才的身體瞬間變得有點麻木。
那股浩瀚的氣息就像是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頭頂,差點就踹不過氣來。
“神使大人救我!”
藥不才可不想死,帶着幾分希望,趕緊大聲喊道。
“慢着!”
張雲劍眉微皺,一道沉聲厲喝,就宛若驚雷般,直接震入林唐耳中,使得林唐頓時清醒了一點。
“神使大人,是小的衝動了。”
林唐緩緩冷靜下來,說道:“但是,現如今人證物證俱在,還請神使大人主持正義,讓藥不才伏法,得到應有的懲罰!”
“對,藥不才簡直十惡不赦,罪大惡極!”
“凌遲,絕對凌遲!一定要讓藥不才受盡痛苦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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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遲都便宜他了!”
一道道激動的聲音傳出,諸人都是差點咬嘴一口鋼牙,對藥不才天怒人怨的下作行爲深惡痛絕。
“完了完了,如果長孫蘭真能拿出證據,這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一屁股軟倒在地,藥不才臉色蒼白,神色呆滯,滿是頹然淒涼之意。
“唉……”白蘭迪也是深深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他這個做師傅的也難救藥不才,只能開口求情,別讓藥不才死得那麼痛苦。
諸位長老也均是搖了搖頭,煉藥師公會,出現藥不才這麼樣一個敗類,對聖藥城煉藥師公會的名聲,也是個極大的影響。
若是不定藥不才死罪,也很難將民憤給壓下去。
以此看來,藥不才無論如何都已沒有活路。
“肅靜!”
一道沉重的冷漠之音從張雲口中緩緩吐出,使得整個銀盛廣場,立刻安靜不少。
“就算牀單上顯出一抹英紅,也並不代表藥不才對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張雲很是淡定,似是很相信藥不才。
“神使,你這分明是故意偏袒,包庇藥不才!”
長孫蘭貝齒輕咬下脣,滿是委屈之意,可俏臉上那火紅的巴掌印,多多少少影響整體美感。
衆多男同胞望着楚楚可憐的長孫蘭,不由生出憐香惜玉之意。
神使大人的說法,顯得有點蒼白無力,難以服衆。
張雲則是不以爲意,看向下方的長孫蘭,不緊不慢的道:“長孫蘭,怕你是自己來了月事,自己都不知道吧?”
此話一出,長孫蘭頓時愣在原處,算算日子,月事好像也就這幾天。
剛想到這裡,長孫蘭忽然感覺小腹有點脹痛,一股熟悉的感覺接踵而至,如同火山噴發般。
“我……我忽然有點急事,先離開一下。”
長孫蘭羞愧得滿臉通紅,話還沒說完,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望着長孫蘭匆忙的背影,再看看主位上的神使大人,諸人眼中不由掠過一抹驚奇之意。
神使大人難道真那麼厲害,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不久後,長孫蘭才微微低着腦袋,漫步走了回來,頓時吸引在場所有人的好奇目光。
“怎麼樣,本神使的話,可有不對的地方?”
張雲風輕雲淡的道,就算是前世在地球,他也不是白紙一張,對女人也是有所瞭解。
“是,但那又怎麼樣?”
“藥不才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吸引本小姐到月牙樓喝酒,對本小姐圖謀不軌。”
“雖然沒能讓他得逞,但這也是犯罪未遂,像他這種人,留下也是對藥神界的禍害。”
長孫蘭雖然冷靜幾分,可一想起之前黑衣少年聯手藥不才對自己下狠手,公然侮辱的場景,不由怒火中燒。
這個仇,無論如何都得報!
她知道,暫時動不了神使,但對付一個藥不才,還不是綽綽有餘。
“長孫小姐說得沒錯,禍害遺千年,像藥不才這種人渣,死一萬次都不夠!”
有人滿腔義憤的道,像藥不才這種敗類,絕不能留。
“呵呵。”張雲呵呵一笑,道:“你們到底誰勾引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長孫蘭,在事情還未完全弄清楚之前,便仗着身份,欲動私刑。”
“而且三番五次對我這個神使不敬,這筆賬,我們現在應該好好算算。”
此話一出,滿場皆驚,看來神使大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公孫蘭啊。
同時,神使大人說得有理有據,在場之人可全部都是證人。
而且,天神離去之時,明確指出,見神使大人,如親見天神本尊。
冒犯了神使大人,就是對天神的大不敬,這可是死罪!
“神使大人,小姐她……”
林唐瞬間面色大駭,急紅了眼,可他的話未曾道完,就被張雲無情打斷。
“給我閉嘴,天神的威嚴,不可侵犯,今日誰來求情,都沒用!”
張雲冷冷說道,語聲霸道,鋒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