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除了還有些疼,其它倒是沒有什麼大礙。”落落對雷蕭說着,用手抓住了雷蕭的右手,看着雷蕭的眼睛裡露出擔憂。
“嘿嘿,沒事就好,我就怕別嚇着咱家小土匪,那可就不得了了。”雷蕭勉強咧嘴笑道,握緊了落落的手。
落落頭上的傷勢並沒有什麼大礙,由於頭部的血管基本上都是毛細血管和靜脈血管,鮮血在流上一陣過後自然就會靜止形成傷疤裹在傷口上。只需要在有醫療條件的情況下進行清洗,然後重新縫針即可,不會對身體產生特別大的危害。
即便會出現輕微的腦震盪也無關緊要,因爲腦震盪這個東西實在是太普遍了,只要不是特別嚴重,令人感覺到發昏、噁心、眩暈就沒事。
“那是我的孩子!”落落瞪了一眼雷蕭,一把將本來握住的雷蕭右手甩掉,似乎想起了什麼,滿臉的兇狠。
“嘿嘿,沒有我播種,你的地裡會長出莊稼嗎?”半死不活的雷蕭油嘴滑舌的對落落說着,無視落落一臉的怒意。
落落最受不了雷蕭這幅德行了,從前受不了,現在更受不了。每當雷蕭露出這幅流氓的模樣,她就向抽人。
“雷蕭你這個王八蛋,老孃的賬還沒給你算清楚呢!還好沒跟你結婚,否則老孃在找個男人不就是二婚了嗎?”落落瞪着雷蕭,手裡的軍刀擱在老雷的脖子上,似乎隨時都能把老雷給幹掉。
“呃……這個嘛……”雷蕭苦着臉對落落認真的說道:“老婆,說真的,二婚都比未婚媽媽要強的多!”
“王八蛋!”
“砰!”
咬牙切齒之下,落落揮拳砸向雷蕭的大腿根,險些砸到老雷的命根子上。直把老雷嚇得一陣哆嗦,大腿的疼痛都感覺不出來了。
“老婆呀,悠着點,悠着點,蛋差點打碎了,你想讓小鬼子看咱們窩裡鬥啊?”雷蕭急急將身子向上抽去,只是身上沒有什麼力氣,於是趕緊指着窗戶外的兩名日本傭兵對落落大聲道。
“哼!”落落冷哼了一聲,扭頭看了一眼外面兩個感覺有機可乘的小鬼子,伸手將控制室的一把古董步槍丟給雷蕭。
“拿着,這裡躲不長久。”落落站起身,自己也操了一把古董步槍對雷蕭說着,而後檢查槍膛和槍擊,看是否完好。
單手拿着步槍的雷蕭一陣苦笑,笑的有些無可奈何,並且還夾雜着點點淒涼的味道。
“老婆,我拿不起槍了……”雷蕭低聲衝落落說道,而後揚起了自己的右手。
看到雷蕭不管怎樣都不能玩去的手指第一關節,落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老公被山本的刑罰給廢了手指,真的是再也無法拿槍扣動扳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