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鑰匙是假的?”山本盯着鐵門喃喃的說道,此時他的眼神有點發楞,在想究竟爲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嘿嘿,鑰匙絕對不假。”雷蕭滿臉戲謔的對山本笑道:“只能說你們這些小鬼子腦子不夠使的。”
嘴上說着,雷蕭在心裡罵着:傻逼嗎?要是能這麼簡單就打開的話,還能輪到你?
“你去!”山本一把揪住雷蕭,將他推到前面的鐵門,而後拿槍頂住落落的腦袋,威脅着讓雷蕭去開門。
“雷蕭,鑰匙上的每一個設計都有它自身作用的!”被山本用槍口抵住腦袋的落落對雷蕭說着,提醒雷蕭一定要注意鑰匙上的設計。
這把鑰匙早就不知道被雷蕭研究過多少次了,甚至他還做出一個立體的鎖芯模塊來對這把鑰匙進行試驗。如果沒有太大偏差的話,他基本上能夠掌握這把鑰匙是如何使用的。現在最爲擔心的就是鑰匙上的密碼,密碼不對,一切都是白費,必然會被頭頂的機槍打的稀巴爛。
“密碼……”雷蕭蹲下身子撿起鑰匙,在那裡研究上面的密碼。
剛纔他偶然發現的那個日記本里說到這個密碼的問題了,只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刻在士兵牌上的三個阿拉伯數字。並且他也在懷疑,懷疑一個二等兵怎麼可能會知道基地鑰匙上的密碼?
很明顯這是不合理的,既然不合理那找個鑰匙上的密碼就未必準確了。所以雷蕭不敢輕試那三個數字組成的密碼,架在頭上的兩頂重機槍可不是吃素的。
“快點!”看到雷蕭蹲在那裡拿着鑰匙半天不語,山本有些焦急了,大聲對雷蕭呵斥,手裡的槍用力頂了一下落落的頭。
“呃……”落落髮出一聲悶哼,這一槍管戳中她的傷口處,讓本來停止流動的鮮血因爲傷口的迸裂再次流下。
這幅情景看的雷蕭一陣心疼,緊接着就是想要殺人的怒火。
“我操你孃的山本,老子不幹了,你現在就把我幹掉!”雷蕭一把將銅鑰匙朝山本的臉上砸去,然後走上前將落落拉過來摟在懷裡爲她擦去血跡。
一伸手,銅鑰匙被山本抓在了手裡,他看着怒氣沖天的雷蕭,又看了眼四周對着這兩個人的槍口,有種濃濃的無力感。
他覺得雷蕭這個人質纔是大爺,他反倒成了孫子。人質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偏偏自己還就是不能殺。倘若現在殺了他們,自己肯定是個陪葬。爲什麼這傢伙一點人質的覺悟都沒有呢?
山本百思不得其解,他有點抓狂的感覺。但是他肯定雷蕭的確比他強,面對事情的時候遠遠比他更加鎮定和善於分析自身處境。
的確,雷蕭就是把準了自身的價值纔敢以人質的身份尥蹶子,否則他會比誰都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