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落落單臂據槍,將這頭狼的腦袋打爆,這才堪堪的敢在後面惡狼的猛撲前將車門關上,看着羣狼不甘心的用抓在在車門上抓着。
“呼呼~~~”落落重重的喘着粗氣,躺在椅背上半天沒有動彈。
短短的時間裡,她把所有的精神用到了極限,讓本來就疲憊的身體幾乎虛脫。這一番與狼羣的較量充滿兇險,遠遠不是旁觀人所能想象的。
這中間一方面要克服的是人面對狼本能的恐懼,另一方要面對狼羣不死不休的糾纏。因爲狼跟人不一樣,假如一羣人圍着一個人打,結果被那捱打的人暴起殺掉一個,那麼其他人會立刻驚慌失措。但是狼就不一樣了,似地越多約會激發狼的兇殘本性。這就是人和動物的區別,同樣也是動物的優勢。
“嗤”的一聲,落落用軍刀割開左腿大腿上的褲子,用手死掉,看到大腿面上被先前那頭狼牙咬上的傷口。傷口很深,與狼嘴的獠牙長度差不多,足以可見當時那頭狼恐怖的咬合力,死了過後還給落落留下如此恐怖的傷勢。
傷口還在不斷朝外滲着血水,幾乎咬到了骨頭,還好傷口並沒有遭到撕扯,否則就不是眼前的景象了。
“呼……雷蕭你這個王八蛋,疼死老孃了!”落落嘴裡罵着雷蕭,從車裡翻出一瓶醫用酒精朝傷口上倒去,將傷口清洗乾淨。
還好車內有常用的醫療設備,不然的話就得用火藥進行消毒了。狼嘴是有毒的,毒性完全在狼牙之上,如果不進行及時處理,傷口在這樣的氣溫下會迅速潰爛,那個時候處理起來就困難了。
酒精傾倒在傷口上,落落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忍受着酒精燒灼的疼痛。
“王八蛋雷蕭,雷蕭王八蛋,老孃非把你給殺掉,就是不殺掉也得把你的命根子給切了!”疼痛中的落落嘴巴一張,又開始罵着雷蕭。
她心裡委屈極了,要不是雷蕭,她怎麼能跑到這裡,又怎麼能碰到狼羣,還被狼給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