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不停做着思想鬥爭的雷蕭,鬼差神使的摸起毛巾擦擦鼻子,向女人的臥室走去。他決定了,至於吃不吃嘛,還是看情況吧,畢竟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就當是在選擇做禽獸還是做禽獸不如吧。
想到這裡,老雷的右手在衣服的鈕釦上轉來轉去。只不過還沒等他想好究竟解不解釦子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女人已經換了一身深色的正裝等着他了。
“咦?你要出去啊?這天怪熱的,你看……”老雷瞧見人家穿的整整齊齊的,立馬老臉一紅,隨便塞了個藉口掩飾自己撥弄釦子的動作。
“今天的事必須忘掉,否則我會採取一切手段對付你!”女人一臉的嚴肅,在這身深色正裝的襯托下,那股上位者的氣息濃濃的朝雷蕭撲來。
“今天什麼事?今天那有事嗎?”雷蕭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地板,一臉的驚詫,似乎真的忘掉了。
“你叫什麼名字?”女人坐在了客廳沙發上詢問雷蕭。
“我幹嘛告訴你?”看到女人坐下,雷蕭也不甘示弱的坐了下來,一臉的拒絕回答。
“假如你告訴我,我說不定可以幫你促成你想辦的事情呢,你應該看的出來,我在這裡還是有一定身份的。你應該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女人笑了,笑的雷蕭都覺得有種被關懷的感覺。
“這個嘛……”雷蕭摸摸額頭,心裡盤算着。
“你不想說也可以,我也能查到你的資料。”女人又笑了,笑的又充滿寬厚祥和。
“費那個事幹什麼?我就跟你說吧,我叫雷蕭,打雷的雷,蕭瑟秋天的蕭。”此時的雷蕭,已經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確定這個女人的不平凡性。見她這幅不急不躁,臨危不懼的模樣,應該是那種掌握過大局的人。尤其她說話的那股威嚴性,還真不是別人模仿就能模仿出來的,這需要薰陶,在環境中薰陶。
這個道理很簡單,用一句話就可以概述:穿着龍袍都不像皇帝。說的就是這個理,沒有身處在特定的環境裡,人就根本無法散出特定的氣質。如同當兵的一般,不管走到哪總會被別人認出來,因爲當兵的身上的兵味太濃了,在社會中當然就是別樹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