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纔算是真正看清雷蕭的容貌:堅毅的臉龐如同刀削一般,談不上多麼帥,可是面部透出的那種強烈的陽剛氣息,根本不是這個充滿浮躁社會的男人所能比擬的。如果非要給他的容貌下個定義的話,那就是:氣質。偏偏他的這種氣質是別人無法模仿出來的,並且氣質中夾雜着令人感到安全的因素,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
“那你今天是不是發病了?”旗袍女再次發問。不知不覺中,她有種想要把雷蕭身上的秘密全部解開的衝動。
“沒錯,今天的確發病了。只是沒有想到這次的發病比從前更厲害,要不是你,我肯定會因爲血液大量積累腦部而亡。”雷蕭揉了揉旗袍女的腦袋,看着她,向她表示感謝。
這句話一出口,雷蕭就後悔了,後悔的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兩巴掌:他孃的,你這張臭嘴呀,哪壺不開你提哪壺,真他孃的欠抽。
果然,再聽到雷蕭這感謝的話之後,旗袍女的眼眶立刻被淚水涌滿,輕輕的將臉別了過去,無聲的哭泣。雷蕭的話讓她想到了自己被強暴的事,儘管對方處於神志不清的階段,但怎麼都無法抹滅這已經發生了的事實,假如時間可以倒流的話……
“別,你別哭,我雷蕭絕對不會置你於不顧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那麼我絕對會用生命來呵護你!”雷蕭急了,將旗袍女的腦袋輕輕扳過來,對她認真的說着。
“假如你對我有任何不滿的話,你完全可以全數發泄在我身上。我做過的事,我認了,我不會去逃避,我會承擔這份責任!”雷蕭的眼睛明亮無比,瞧的旗袍女有些犯暈。
“你承擔這份責任?我讓你娶我你肯嗎?”旗袍女苦笑了一下問着雷蕭。她的心裡根本不指望雷蕭給她什麼所謂的責任,這句話只是自嘲或者嘲諷對方的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