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老雷發脾氣的時候,連落落都得乖乖的,他還從來沒碰到自己發脾氣的時候有女人衝自個發火呢。
“老子看不慣!”雷蕭不甘示弱的又拍了一下桌子。
“你看不慣的事情多了,出去,從我家出去!”黃苼直接用手指向大門,滿臉的嚴肅。
突然間雷蕭意識到黃苼不是一般的女人呀,她可是公主,而且是曾經手握大權的女市長。他老雷的王八之氣在別人身上屢試不爽,可在她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
這會黃苼對自己下了逐客令,反而把自己弄得相當尷尬,難道他還要繼續攙和下去?黃苼說的沒錯呀,這是她們的家事,他老雷算哪顆蔥?
“我、我……”老雷憋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不讓老師走,嗚嗚嗚……”含笑撲到雷蕭這裡,死死摟着雷蕭的脖子哭着,不讓雷蕭從她們家走。
“含笑,回來坐好!”黃苼一臉威嚴的要求含笑,口氣不容反駁。
“嗚嗚嗚……”含笑只是摟着雷蕭的脖子哭,不肯撒手。
看到黃苼的臉色,老雷又按耐不住了:孃的,這是耍威風呢?老子這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耍威風!
老雷看不慣黃苼用母親的身份要求含笑,可從來沒想過自個經常是把小土匪罵的一愣一愣的。
“含笑,你先回房間,我跟你媽媽談談好嗎?”雷蕭柔聲細語的安慰含笑,讓這丫頭先回自己房間去。
對於雷蕭的話,含笑一向是言聽計從,抹了一把眼淚,點點頭朝自己的屋裡走去,順手將歐陽志遠留下的遺物拿走了。
等到含笑走進了自己的臥室,雷蕭掏出一根香菸點上,深深抽了一口,看了一眼黃苼,想了一下對她道:“自己有氣你朝含笑身上撒什麼撒的?真看不懂你這個女人。”
“雷蕭,注意你的身份。”黃苼冷聲對雷蕭說道:“你不是我黃苼的什麼人,更不是含笑什麼人,我的事,你沒必要去管,還是想想怎麼管好你那一家子吧。”
這話說得老雷一陣鬱悶和糾結,他覺得這個談話已經進行不下去了。
“老子當然不是你什麼人,只是跟你上過一次牀而已。”黃苼的口氣把老雷給惹毛躁了,直接二郎腿一翹,流裡流氣的衝黃苼說出這麼一番話。
黃苼氣的臉色發青,大聲斥責雷蕭道:“流氓!”
“哈哈哈……”老雷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老子就是流氓,怎麼着?俺們家的妞兒誰不知道老子就是天底下最流氓的一個流氓?哈哈哈……”
這番話直接讓黃苼氣的牙齒咬得咯嘣嘣作響,但長久的官場生活讓她非常能夠存住氣。在失態時候,立即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衝雷蕭冷聲笑了一下。
“呵呵呵……雷蕭,咱們之間的事情只是一個誤會罷了。你我都是成年人,你需要,我也需要,難道你還想拿這個當做威脅嗎?”黃苼撇撇嘴,慢條斯理的對雷蕭道:“你猜如果我把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告訴了落落,將會發生怎樣的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