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的臉色變了變,但瞬間又恢復如初,俏生生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就衝着雷蕭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本來因爲雷蕭的動作和話語心裡頭開始有些高興的落落,在看到火舞又露出含情脈脈的笑容之後,心裡的火氣又跟着上來了,她真想撕碎火舞這張臉!
不能怪落落小氣,她的大方早就被雷蕭給磨滅的乾乾淨淨了。家裡那麼多女人已經把她所有的大方消耗乾淨,再也無法承載更多了。不管怎樣,她是絕對不允許火舞踏進家門一步了,她得守住自個的男人。
“咯咯咯……”火舞又發出歡快的笑聲,她看看雷蕭的模樣,又看看落落的模樣,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舔自己的嘴脣用絕對勾搭人的眼光看向雷蕭道:“剛纔我把舌頭伸進你嘴裡的時候,你的舌頭還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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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想要噴血了,他實在不知道火舞這個小妞究竟精神分裂到什麼程度。孃的,剛纔自己的舌頭動了嗎?唔,可能動了吧,可那是因爲自己的嘴裡被塞了一樣東西之後自己做出來的不適應舉動,自己是要捍衛自己領土與主權不被侵襲發動的自衛反擊戰!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雷蕭的老臉一本,澄清般的衝火舞大聲說道:“剛纔老子的舌頭沒動,一點都沒動,我以人格保證。我說火舞啊,你就別打我的心思了,我現在孩子都那麼大了,不適合你的。等回去了我給你好好找個婆家嫁了,以後這樣有悖論理的事再也不能幹,連提都不能提!”
浩然正氣的話從雷蕭嘴裡說出來充滿了一種威嚴感,同時也把雷蕭上升到一種絕世賤男的境界。賤,真的很賤,所有傳統意義上的賤男跟雷蕭相比的話都不算什麼,誰敢跟他老雷一樣如此坦然?沒有人可以,因爲臉皮還不夠厚。
可老雷寧願去當這個賤男,他深深清楚火舞的性格。對她你就不能給好臉,可越是不給好臉她越是上臉。上臉不上臉就不多說了,總之他老雷得在自家老婆跟前擺出一個態度,一個爲了老婆可以拒絕一切誘惑的態度。
他可不敢再惹落落生氣了,落落的忍耐性已經達到了極限,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唉,火舞這妞兒哪都好,就是太爭強好勝了,你說你偷偷的揹着我老婆不行嗎?
小姨子是姐夫的貼心小棉襖是不假,可這小棉襖是貼心小棉襖,是穿在裡面的,你給你姐夫我直接套在外面算是怎麼回事?
“咯咯咯……”火舞不停的笑着,衝雷蕭丟過去一個媚眼,甜甜的對他道:“我纔不要嫁人呢,世上的男人都沒有你好,你等着吧,我一定要得到你!”
“哼!”落落髮出冷哼聲,面上很是不屑的看着火舞,似乎在說火舞不自量力,但心裡頭卻是暗自提高警惕,決定以後什麼都不幹,把雷蕭這個王八蛋看的緊緊的,自己這個老公最受不了勾搭了,一個不留心就能上了火舞的牀。當年他不就是這樣上了自己的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