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老雷瞟了一眼跪在地上哭泣的巴布魯老婆,他覺得巴布魯的老婆再怎麼樣也不能說人家是母豬或者長的很醜,這個非洲人的審美觀跟自己有區別,這一點得尊重、尊重。“雷,這是我該做的!”巴布魯用力揉了一下自己被老雷砸中的胸口,費力的爬起來一臉激動的對老雷道:“你是我們的嘟嚕罕拉里神的使者,你也是能夠帶領我們走向光明的人。我知道了,你是嫌棄一個太少了,你放心,等我們搶劫了別的部落的女人,那些女人全部是你的,現在還請你跟她睡覺吧,算是我求你了。”“我……”老雷一陣無語,他見過把自己老婆賣到妓院的,也見過男人是鴨女人是雞的,可他就沒見過求着讓別人上他老婆的男人。“如果你不睡她,那將是對我最大的侮辱,以後我在整個部落裡都擡不起頭!”巴布魯相當相當認真的對雷蕭說出這裡面的嚴重性,關乎到他的尊嚴問題。他是在維持一個男人的尊嚴:他老婆不跟雷蕭睡覺的話,他就沒尊嚴;他老婆跟雷蕭睡覺的話,他就有尊嚴。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個事情,根本不復雜。老雷打人、殺人,可他從來就沒有摧毀過哪個男人的尊嚴,因爲那是很不人道的。於是老雷將眼睛轉到了巴布魯老婆的身上,看到那豐滿厚實的嘴脣,和那凸凹有致的身軀,還有那泛着光澤的黝黑皮膚,以及那豐滿的快要吊到肚皮上雙胸,還有那可憐悽苦的眼神,以及那黑珍珠一般美麗的模樣……“嘔……嘔……”終於,老雷同志蹲下來使勁嘔吐起來,將喝到肚子裡的酒,以及吃進去的肉全部吐了出來,甚至都吐出苦水了。嗯,老雷是反胃了,別想那麼多,因爲老雷根本不敢想象。“今、今天身體不適……呼呼……再說、再說……嘔……”看到雷蕭的忽然間的嘔吐,巴布魯趕緊走上前關心的幫雷蕭拍着後背,而後轉過臉兇狠的瞪着自己老婆。“滾!”聽到巴布魯的罵聲,他老婆掩面哭着,晃動着自己象徵可以餵飽孩子的雙胸跑回去了。她知道自己很無能,無能是要受到懲罰的。嘔吐完畢的老雷氣喘吁吁的站直了身體,看看沒有巴布魯的老婆之後才感覺舒服一點。他一把將巴布魯揪到草窩裡,將其狠狠的摜在地上。“媽勒個巴子的,再敢把你老婆,或者任何一個你們的女人給老子塞過來睡覺的話,那老子就把你給滅了!”老雷想巴布魯發出威脅。他得杜絕這種情況的發生,尤其在自己睡着的時候。想想唄,離開了自家老婆,怕是自己又得過好一陣子光頭和尚的生活了,萬一哪天晚上被某個女人叼住了小鳥那還了得?受罪的只能是他,哪怕他再着急也不會拿着母豬當貂蟬的,情願召喚出舞姑娘。非洲這個鬼地方可不敢亂玩啊,染上一個艾滋病啥的那就夠你一輩子折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