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別聽這丫頭瞎說,我是老師、老師,嘿嘿……”雷蕭滿臉堆着笑容的否認自己的行爲,扭過頭瞪了一眼微微道:“該睡覺了!”
被雷蕭瞪了一眼的微微一臉的委屈,嘴巴撅的高高的,硬是被雷蕭拉起來朝自己睡覺的船艙走去。
老船長大口的抽着菸斗,衝雷蕭的背影發出哈哈的大笑聲,然後繼續忙着自己的事。
“靠!你這丫頭啥時候學的嘴那麼快?難道看不出這個船長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嗎?”進到船艙將艙門緊閉的老雷訓着微微,把微微訓的一愣一愣的。
“本來就是嘛,難道你讓我說謊啊?”微微一臉委屈的小聲嘀咕着:“老船長不就是一個船長嘛,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又不是打不過他。”
“啥?沒什麼了不起的?”雷蕭插着腰壓低聲音衝微微道:“你這個憨丫頭,知不知道巴拿馬註冊的貨輪不準配備武裝護衛,知不知道貨輪不準攜帶武器?難道你沒看到那些護衛都帶着槍嗎?這是尋常人能搞定的嗎?”
“那又怎麼了?”微微反駁雷蕭,氣呼呼的大聲道:“要你幹什麼的?”
這句話說得太實在了,要男人幹啥的,當然是流氓來的時候能夠大吼一聲站在女人身前的。必要的時候擋擋子彈,此外最大的功能就是賺錢給女人花,然後提提包、跑跑腿、晚上伺候着女人洗洗腳什麼的。
“我幹什麼的?”老雷指着自己的鼻子睜大眼睛道:“你真當我是金剛葫蘆娃啊?我被丟進海里也得喂鯊魚,懂不?”
“你能被丟進去喂鯊魚?”微微很是不屑撇撇嘴,相當不信任的對雷蕭道:“我不信,你就是鑽進海里也是搶劫魚翅的那號人。”
聽到微微這番話的雷蕭有點哭笑不得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在微微心裡成爲了一個神一般的存在。唉,英雄主義害死人,看來自己得低調一點了。
“對了,你說那些海盜都長的什麼樣啊?”微微好奇的問着雷蕭道:“都是獨眼龍嗎?都是加勒比海盜那樣的嗎?他們爲什麼搶貨輪不去搶劫金子銀子呀?電影上的加勒比海盜搶的都是黃金鑽石呀。”
“海盜嘛……”老雷有些抽搐了,他在想該怎樣描繪那些海盜的樣子呢?
“海盜是什麼樣的啊,你說嘛……”微微抓着雷蕭的肩膀使勁搖着,催促雷蕭趕緊說。
“這個海盜其實很瀟灑的。”雷蕭斟酌了一下,響起從前見過的那羣海盜,心裡冒出了瀟灑這個詞。
可不是嘛,拿着木棒穿條內褲,瘦的跟猴一樣的海盜,並且還是漂亮的捲髮,不是瀟灑是什麼?不光瀟灑,還很時尚,犀利哥見了都得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