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捨得你就踢吧,嘿嘿……”雷蕭笑的很盪漾,能把一個天鵝變成這個樣子,他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滿足。
“舌頭還疼不,再舔舔怎麼樣?”老雷一邊舔着自己的嘴脣,一邊把自己的嘴朝黃苼貼去。
生活化的黃苼是非常可愛的,起碼現在的黃苼在雷蕭眼裡就是徹徹底底的一個女人。什麼公主身份啊,曾經的市長啊,在老雷眼裡啥都不是,他只知道懷裡的女人曾經是他的女人。
“你放肆……唔……”
剛要罵雷蕭的黃苼,感覺自己的嘴巴被雷蕭堵住了。她倒是想掙扎,可惜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掙脫雷蕭,只能任由雷蕭去放肆。
一條舌頭霸氣無比的塞進黃苼的口中,讓黃苼頃刻間變的迷糊起來,自己的舌頭不由自主的與雷蕭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張俏臉又變得潮紅,下體似乎重新變得溼潤無比。
虎狼年齡的黃苼非常敏感,尤其在上次被雷蕭開發一番的身體更是敏感的一塌糊塗,根本承受不住雷蕭的侵略。而她的身體除了雷蕭敢侵犯之外,似乎還沒有別人敢。這就讓黃苼第一次在雷蕭這裡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純粹的女人,不是那個爲了父親或者哥哥的顏面不得不戴上一副厚重面具高高在上強勢的女人。
自己爲什麼會生出這種心理連黃苼她自己都不知道,哪怕她心裡覺得很愧對落落。但身體的感覺騙不了她,還讓她在這種愧對的負罪感之下涌出了更多的興奮。
她的這種表現很正常,是任何一個人都會出現的。簡單來說這就是一種刺激,而刺激都是建立在另類之上。
野花爲什麼香的道理跟黃苼的表現很接近,它體現的就是一個刺激。有刺激了纔會令人興奮,纔會令人迷失。
假如想要在生活中尋找刺激的話,到超市偷東西倒是可以嘗試一下。如果沒有偷的膽量,那就在超市裡偷吃吧,或者隨身攜帶大頭針,專門朝薯片啊什麼的下手,順便再把所有的杜蕾斯戳出一個個小孔。順便說一句,超市裡除了衣服啊什麼的會發出警報,像是別的零食什麼的不會發出警報,哪怕打上條碼。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那個什麼瑪的超市就能這樣幹,嘿嘿……
一吻結束,黃苼的身子也徹底軟了下來。眼波流轉的眼神中透出濃濃的想要,甚至已經再等待雷蕭要她了。
對於這種渴望,老雷同志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到、到臥室……”黃苼閉着眼睛輕聲哼道。
“不去臥室,咱們到廚房怎樣?”
“不……”
剛說出個不字,黃苼就被雷蕭朝廚房抱去,抱到了櫥櫃前,讓黃苼趴在櫥櫃上,而後從背後抱着黃苼,雙手由黃苼的襯衫伸了進去,蓋在黃苼胸前的柔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