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小丫頭看着雷蕭兇巴巴的臉咯咯的笑開了,摟着雷蕭的脖子在老雷嘴上親了一下奶聲奶氣的說道:“爸爸是爸爸,不是大人,不煩。”
大爺的,這是什麼邏輯嘛……
拿着那一摞銀行卡,老雷的口水都快出來了,嘴裡一直髮出傻笑的聲音。
“嘿嘿嘿……”老雷笑着擦了一把口水指着這一摞銀行卡問着自家閨女:“閨女啊,你跟老爹說這些硬卡片都是誰給你的?”
只要談到錢就變的特別精明的雷蕭,必須搞清楚這些卡是誰給的,然後通過卡判斷出其價值。
“這個有龍的是大舅給我的;這個有娃娃的是微微姑姑給我的,這一個有長城的是東昇叔叔給我的……”小雷冰指着那些卡開始對雷蕭說了起來,然後雷蕭在心裡默默記着:嗯,建行的是黑牛表哥給的,工行的是微微給的,中行的是楊東昇給的……
“嗯,好,我都記住了,以後批評他們,真是太小氣了!”雷蕭把那幾張銀行卡貼身裝了起來,露出滿臉的正義之色,決定一查到底!
“哥哥也有好多呢。”看到自己老爹喜歡這樣的卡,雷冰張口對雷蕭說着,把自己的土匪哥哥出賣了。
“嘿嘿嘿,閨女果然跟爹親,你是老爹的貼心小棉襖,親親,嘿嘿……”老雷捏着雷冰的小臉,吧唧一下狠狠親了一口,惹的小丫頭一陣咯咯的笑。
幫忙把小丫頭的小包包清理好了,告誡自家閨女只能賣遙控器、獼猴桃、棒棒糖、半塊旺旺雪餅和啤酒瓶蓋,老雷這才把其中最小的一支毛筆給貼身收好。
這根毛筆老雷打眼一看就是自家老爺子珍藏的,不是因爲這支毛筆有多貴重,而是這一支毛筆收藏價值太大了,肯定是老爺子最貼身的寶貝。一方面這是老爺子自己做的,另一方這支毛筆的材料用的肯定是倆小屁孩的胎毛、也就是嬰兒第一次理髮剪掉的頭髮做的。
老雷記得很清楚,自己小時候被剪掉的頭髮也被老爺子做成了這樣一支毛筆珍藏着呢,還炫耀的拿出來給自己看。所以別的毛筆都能丟,這一支絕對不能丟,不然老爺子非得心疼死。
“冰冰,冰冰!十塊錢一個,十塊錢一個!”含笑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手裡拿着好多好多的十塊錢。
小才女張嘴衝含笑笑了,然後接過含笑遞給她的好多十塊錢裝進小包包裡,接着把歪瓜裂棗旺旺雪餅什麼的朝含笑面前一推,自個使勁一蹦跳到雷蕭的懷裡,順着朝雷蕭脖子爬了上去。
“石頭!石頭呢?”含笑睜大一雙漂亮的眼睛問着雷冰,翻了半天也沒翻找。
“含笑姑姑,石頭都死啦,這些賣給你就行啦!”雷冰一本正經的騎在雷蕭脖子上對含笑說着,然後還肯定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