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老雷重重一巴掌的火舞不僅沒有出現那種疼痛的表情,竟然、竟然還他孃的輕咬嘴脣滿臉的享受。
這幅表情落在老雷的眼裡,讓這小子想瞪眼也瞪不起來,想他孃的笑也笑不出來。你說你瞪眼吧,人家都乖乖伸出屁股讓你揍了;你說你笑吧,這會畢竟在虎着臉揍人呢,這弄得真叫人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不過雷蕭一想到火舞把沙織的臉給毀了,心裡的火頭又冒了上來,牙一咬,揮起手掌狠狠的朝火舞屁股上扇了起來。
“啪啪啪……”清脆的響聲迴盪在房間內,混合着那股子長久揮發不出去的血腥味叫人有種奇怪的感覺。
而此時的兩人還是赤身的在玩打屁股的遊戲,更是給這個房間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其實現在這種情況連老雷都覺得有點暈乎乎的,他可沒想到火舞的精神竟然是這個樣子。讓雷蕭恨也不是,愛也不是,話說回來,這還是因他而其。
他咋都想不通火舞這個小妞竟然會對自己產生這種畸形的愛戀,按理說她在自己這種思想的支配下絕對沒有錯。可是她在畸形的思想下對沙織造成了終身的傷害,這一點雷蕭是絕對不可能原諒她的。
假如說沙織能夠原諒她的話,那麼雷蕭也就不說什麼了。再怎麼說人家是親姐妹,在血緣關係的牽引下不可能有永遠的仇恨,只是要如何化解這一段仇怨呢?
“啪!”的一聲,雷蕭再次重重在火舞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手掌印,這個時候火舞本來雪白的屁股滿滿的都是鮮紅,看起來比剛纔都大了一圈。
“媽勒個巴子的!”老雷咬着牙高聲罵着,看把火舞的屁股打的差不多了,揪起她的耳朵大聲道:“錯了沒?跟老子說錯了沒?”
此時的火舞整個人都像是一灘水一般,雙眼顯出濃濃的迷離之色,牙齒咬着嘴脣,急促的呼吸着。伴隨着急促的呼吸,她豐滿的胸口上下起伏,那股子別樣的風情根本就不是男人能夠抵擋的。
看到火舞這幅簡直能把人勾死的模樣,老雷感到一股子熱血朝腦門上涌去,然後那股子熱血順着腦門朝下竄來,似乎想要通過鼻孔朝外鑽。
他這個時候跟火舞就是面對面站着,倘若忽略長處的話,兩個人自然相安無事,可就他孃的因爲有了一個長處,讓兩個人的身體產生了零距離的接觸。
零距離的接觸也就零距離接觸吧,可偏偏這種零距離接觸又形成了一種若即若離的趨勢,讓他老雷心裡比貓爪的還要癢。那個小鳥兒不受空着的死命朝上擡頭,大有不吐不休的架勢。
享受,這絕對是一種高層次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