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呀。”火舞頭也不擡的對雷蕭說着,然後接着道:“後面這些照片沒有一個是你的,他們都是長的像你,然後我就給他們拍照了,我還把他們一個個都抓了回來。”
火舞說的輕飄飄的,把相冊翻完之後將第一張雷蕭的照片抽出來,將其與的隨手扔在地上,並且用腳狠狠踏了兩腳。
聽到火舞的說話,又看到火舞的表情,老雷心裡不禁開始暗暗揣測了:把那些長的像自己的都給抓了回來?難道……
雷蕭狠狠抽動了兩下鼻子,問着屋子裡揮散不出去的血腥味,眼睛死死盯着火舞。
“你把他們全都殺了?”雷蕭問着火舞。
火舞沒有回答雷蕭,而是拿着照片與雷蕭的樣子使勁比對着,然後臉上的春意越來越濃郁,終於再次伏在雷蕭的身上,伸出舌頭舔着雷蕭的身體。
“嗯……”
火舞的嗓子裡又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的不得了,而且她的舌頭順着雷蕭的胸膛細細的朝下舔去,慢慢的舔到雷蕭的小腹,用自己的臉頰緊緊貼着雷蕭的腹部,輕輕摩擦着,一隻手抓住雷蕭的小鳥,眼睛裡露出極盡愛憐的表情,似乎這是她最寶貝的東西。
遭到火舞這種毫不掩飾近乎變態的行爲,雷蕭根本就忍耐不住,小鳥早就高高挺拔了起來。儘管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姨子絕對有神經病,但是對方的身體卻一點都摻不了假,美豔不可方物,那滑膩的小舌頭已經把自己舔的慾火焚身。
可是老雷沒有被一個女人強了的嗜好,尤其是被小姨子給強了。但看眼下的局勢,怕是自己真的難以逃脫魔掌了。
“雷蕭。”突然間,火舞擡起頭叫着雷蕭,眼睛裡流露出深深的自責。
“我早就不是處女了,你會不會介意?”火舞滿臉期待的問着雷蕭,手上也停止了動作,讓老雷的小鳥脫出那片很舒適的天地得到解放。
我靠!這叫什麼事嘛,你是不是處女關老子啥事?!老雷心裡哀聲叫着,恨不得將眼前的火舞一頓悶棍敲暈她,省的在這裡神經兮兮的。
看到雷蕭不說話,火舞的眼淚流了出來。
“我知道你肯定特別介意,但是我的處女是給我我自己,沒有給那些男人,也從來沒有男人碰過我!”火舞淚眼婆娑的衝雷蕭說着,將自己的衣服脫掉,露出自己傲人的身姿。
“唉,你是不是處女我無所謂,是給了男人還是給了你自己與我無關,老子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沙織的親妹妹?”
雙眼被火舞傲人的身體晃的有點花的雷蕭,狠狠壓制住身體帶來的自然反應問着火舞。說真的,她對神經病是不感興趣的,就算再漂亮一倍他也不會感興趣。當然了,他的身體他可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