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如此美妙!
女人真的是可以隨時隨地給男人驚喜以及活下去勇氣的生物。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有如此幸福的這一天。
對不起,我已經有點錯亂了。
你先讓我描述一下眼前的情景?
這絕對比我跟宋光頭兩個男人哺乳照誘人得多。
你說廢話?
我知道是廢話,可是你不能否認,你哥在那張照片中也算是小鮮肉。
這幅畫面我不是不想描述,而是我不知道如何描述。
最美的東西往往是最純粹的,純粹到你根本無法描述。
例如夕陽落入大海,你要是普通青年,你也就是說紅色的太陽進入了藍色大海的懷抱,你要是文藝青年,你也就來兩句長河落日圓之類的,你要是2B青年,你也就是指着太陽說,我操,我操,我操。
但是誰都無法真正地描繪出那種美麗。
我是一個普通青年,那麼讓我用我顫抖的理智,來告訴你,我看到的是什麼。
這是一幅怎樣的畫面?一個美麗的少女打算哺乳,另一個她正在準備接受甘露。
我只能描述到這裡了,但實際上,我看到的畫面要比這震撼得多。
雪筠穿着棉質的睡衣,夏瑤也穿着棉質的睡衣,這只是一種質地,聽起來很厚,其實很單薄,就好像是兩個人穿着兩件純棉大T恤一般。兩個人的睡衣明顯就是一起買的,大小一樣,質地相同,只是上面的圖案不一樣。
雪筠的睡衣上面是……
我還有工夫看人家睡衣圖案?
總之,兩個人穿着的就是那種套頭的大棉睡衣,這睡衣有點大,兩個人包裹在裡面顯得有點幼小。
另一方面,四條雪白光滑的小腿,都露在上面。
平時來看,這睡衣絕對是有點保守,畢竟家裡有男人,還是一頭公認的亞洲色狼精華版。
她們姐倆的顧忌我非常的簡單明瞭。
但是一個躺下,一個蹲下,這睡衣就不一樣了。
先說雪筠,蹲下之後,寬大的睡衣完全覆蓋了她的腿,這讓她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有着大頭的小矮人,她這面配合演戲,身體俯了下去。
睡衣有什麼功能?第一是遮羞,第二肯定是舒適。
任何睡衣你去看領子,都是非常的大的,而這件睡衣的號碼更大。
雪筠俯下去之後,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粉紅色的罩罩正在寬大的睡衣領子中調皮地向我耀武揚威。
當然僅僅是一瞬間,因爲雪筠幾乎是下意識地,在自己蹲下俯身之後,用一隻手按住了自己的領口。
絕大多數的女孩子都有這種防備心,我不知道這麼侮辱男人的動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的,好像所有的男人都會在女人俯身的時候偷窺一般。
沒看到讓我很憤怒,不對,這種羞辱讓我作爲一個男人很憤怒。
雪筠的另一隻手模仿的是拿着礦泉水的動作,而在她的手下面,就是夏瑤。
夏瑤是躺在地上,寬大的睡衣躺下之後,好像是在她的身上掛了一個牀單。但這睡衣不老實,非常非常的不老實,就好像是我亂蹦的心!
夏瑤躺下,肯定不是啪一下摔在地上,傻子也知道這樣很痛。她是先慢慢地坐下去,然後慢慢地向後躺。
這個躺的過程,身體向後,腿向前,那調皮的睡衣就不老實了。
衣服邊捲了起來,夏瑤心大,可沒有雪筠那麼細心,根本不介意。
但是我很介意,非常非常的介意。
任何時候一個女孩兒在我的面前把大腿根都快露出來了,偏偏還一點都沒有露,我都很介意。
我這面想着自己要不要學着昨天導演的時候,前前後後找找角度,看看能不能找到大腿根?
那面雪筠有點不耐煩了,她說,你快點拍啊。
我這面剛剛要拍,夏瑤一伸手說,等一下,等一下,我這個姿勢不是特別美。
其實此時此刻,兩姐妹湊得很近,我都有點恍惚,不知道誰在上,誰在下。
都是一樣的美麗,可是姿勢卻不相同,這似乎蘊含着世界上最淺顯卻人人必須懂得的生存法則。
那就是人要喝自己的奶,不是,是人要養活自己。
對不對?
我絕對不是什麼猥瑣的男人,我站在這裡打算拍私房照,絕對是爲了學術討論,就算每個深夜都拿出來欣賞一下,我也是爲了學術研究。
夏瑤對我比劃了一個OK,她躺好,繼續擺着那個姿勢。
我前前後後來回亂轉,各個角度一頓亂拍。
最後雪筠不耐煩了,對我說,你拍夠了沒有?
我本來精神就有點恍惚,這種畫面讓我拍一輩子都沒有問題,什麼時候能拍夠?等到我死的時候我手中的手機纔會滑落,人在機在,人亡機也要傳給下一代,要造福人類。
要告訴全人類,我絕對不是失敗者,我的生命中存在着無與倫比的美景。
而這個美景,相信全世界的人類都無法描述!
這個美景,只屬於我。
夏瑤坐了起來,然後拍了拍手,對我說,地上涼啊,哥哥,你到底有完沒完?
我連忙說,OK,OK,大大地OK。
這面兩姐妹起來,過來看了看我手中的照片,夏瑤說,還行吧。你有什麼結論?
我喃喃說,你們兩個真美。
雪筠一拍我的腦袋,然後說,說什麼呢?你不會是……
我急忙說,我這是學術討論,我說的是,你們兩個比那個最美女孩兒還美。
夏瑤撇了撇嘴說,你說我老姐比她美,我沒意見。你的意思不會是我比那個乞丐美吧。
這語氣很不友好,非常的不友好!
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說,任何時候批評她的美麗,那都是自尋死路的行爲。
我連忙說,怎麼會,怎麼會。你不是跟你姐姐一樣美。
夏瑤突然哼了一聲,然後說,那你說我倆誰美?
我愣了愣,看了看雪筠,雪筠根本沒有理我,似乎也想聽這個答案。
一對雙胞胎誰美?
鬼知道!
我都分不出來你倆誰是誰,我知道誰美?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夏瑤說,說啊,誰美。
我說,都是一樣的美。
夏瑤不理我了,這面我趕快轉移話題,我說,結論有了,結論有了。絕對是擺拍,是擺拍。
夏瑤就是神經大條,前面突然生氣,後面也會突然忘記。
一聽我轉移話題,果然上當,湊過來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說,很簡單,時間!時間有問題。
雪筠也來了興趣,她說,我就說嘛,這是擺拍。你把理由說一說。
我說,你看啊,假設我要是偷拍,我站在這裡,你們在那個位置。我剛剛拍的時候,距離肯定不能離你太近,否則也就不叫偷拍了。從她們這個畫面來看,攝影師距離這兩個人應該比我離你們還遠。對不對。
其實當時我們拍思瑤的時候,攝影師距離比我說的更遠,現在我爲了逃脫兩姐妹的魔爪,也顧不上什麼商業機密了。
我假裝這是自己的推論,既然是當事人這肯定是無懈可擊。
夏瑤點了點頭說,對啊,是挺遠的。
我說,對,那麼問題來了!
我用手一指雪筠,雪筠愣了一下,然後說,挖掘機技術……
我說,大姐,不是這段。算了,我自己來說吧。你看我剛剛拍你們正面,然後又拍了側面跟背面,跟這個最美女孩一樣,是吧。
夏瑤嗯了一聲說,你快點說吧,別跟十萬個爲什麼似的。
我說,好,好。我這個人就是喜歡互動。從正面到北面,那是一個半圓,這個直徑就是我到你們兩個的距離,你看我這裡拍一張,我還不能跑着到另外一個地方,否則太顯眼就不是偷拍了。我再在這裡拍一張,然後到你的後面。咱們房子這麼小,我連走帶拍都要一分鐘,對不對。
雪筠說,那是你拍的太多了。
我說,你看着幾張照片,完美無瑕疵,這上海滿大街都是人,怎麼恰好畫面裡就是沒有其他人擋在他們中間?所以要麼拍了很多張,要麼就是擺拍,那就不用證明了。
雪筠說,算你說的有道理吧。
我說,問題是他們的距離比我們遠很多,我看畫面,至少有七八米,圓的直徑跟周長的公式是啥來着?2πr吧,大概就是多一米周長就多六米多。他也要繞這個半圓,我剛剛走了一分鐘,他我估計這一圈下來至少十分鐘,對吧。
夏瑤說,我都聽不懂了,算你對了,你繼續說吧。
其實那天拍了半個小時,我都沒好意思說這麼久。我說,問題就在於這個時間。你看還是這個喂水的姿勢,十多分鐘一瓶水都喂不完,這是解渴呢,還是調戲呢?
雪筠撲哧一下笑了,然後對夏瑤說,你看吧,本來就是擺拍。
夏瑤有點不甘心,她說,行啊,你又贏了。要不是我最後沒聽懂,絕對不是你贏的。他就是偏向你。
雪筠白了夏瑤一眼,然後伸手說,手機給我吧。
我一愣,心裡面的預感非常非常的不好,好像雪筠打算要我的命一樣不好。
我顫巍巍地說,爲什麼?
雪筠說,剛剛的照片給你刪掉啊。你不會是……咦,你真猥瑣。
你想要刪掉照片?你想要把我最美的東西從我的生命中剔除?
我寧願你要我的命。
突然之間就想哭,絕對整個世界都毫無留戀的地方。
我撇了撇嘴,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可是沒有遞過去,而是翻看着那些照片。
每一張都是我的命,每一張都完美無缺。
我要把它們銘刻在我的心裡,我要……永遠地記住這一刻,我要記住我的生命中也曾經有過如此的美好。
這些畫面真的太美了!
我相信如果我有老宋能力的十分之一,我也能分分鐘把這幅蘊含着時間最樸實哲理的,如夢如幻,如油畫般美麗的情景變成今年網絡上最美的畫面。
但就算我有老宋能力的十倍,我也不會這麼做。
因爲這是隻屬於我的美麗,只屬於我一個人的秘密。
這種美麗的畫面是我的秘密花園,我不能跟任何一個人分享。
雪筠說,看什麼呢?死色狼,你的手指又動了。快起來,快起來,這色狼又不知道想什麼呢。
我有點尷尬地看着氣得粉紅的雪筠跟有點茫然的夏瑤。
夏瑤說,你怎麼突然流淚了?
雪筠說,你最好趕快刪掉,今天我一定好好教訓你。
我腦閃如電,都怪不爭氣的小拇指,暴露了我的邪惡內心。
我揉了揉眼睛,我必須保護這些照片,而我能做的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我的絕招。
轉移她倆的注意力跟矛盾。
這一招從來都很好用,都非常非常的好用,問題是,這個矛盾註定要轉移到我的頭上。
可是我寧願頭破血流,我也不能失去這些照片,因爲它們比我的命還重要。
我說,等一等,等一等。這些個照片有問題。
夏瑤眼睛一亮,她估計是太想贏過自己的姐姐了,湊過來說,什麼問題?
我說,少了一點東西,跟電腦上的相比,少了一點東西。所以,我的結論不一定對。
雪筠說,少了什麼?是不是乞丐臉?那行啊,我去鍋底給我妹妹臉上抹點土唄。
夏瑤白了她一眼說,這次輪到你了,要不然我抹你臉上。
我這面心思如電,到底少什麼呢?這些照片如此的完美,真的是無可挑剔,勝過電腦上思瑤擺拍的千百倍。
可是我必須找點少什麼!
我的眼睛落到了男人最常落到的女性部位,然後回頭看了看電腦上相同的部位。
一個是深藏,一個是深溝。
這是天大的不同啊。
我根本顧不上後果是什麼了,只要不刪除我的照片,讓我死都行。
我嗷一聲竄起來,指着電腦上的照片,手指就按在思瑤的事業線上。
我說,你看這裡!這就是區別。
雪筠的青筋都蹦出來了,對我惡狠狠地說,你說什麼?
我顫聲說,你別誤會,你別誤會。人家這裡面有戲,有情節,代表着攝影師的思想,深邃的思想。
雪筠說,行啊,我看你怎麼編啊。你說啊,一個露事業線的照片,到底是什麼情節?有什麼深邃的思想。說不出來,今天你死定了!
我說,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業線,那是帶着批判的事業線。你看看人家的照片,深邃的事業線代表着女主角此時此刻內心如墮深谷,代表着她對於整個世界深深的絕望,那不是事業線,那是溝。什麼是溝?不平的地方纔有溝,對不對。這代表了她對於世間不公平的深刻審判。而她無法選擇自己是否有溝,因爲這是生下來就決定的東西。這代表了什麼?代表了一種宿命論,最美女孩兒跟乞丐的差別,是不是從生下來就決定了呢?就好像有的女人有溝,有的女人是飛機場一樣。人生下來就不平等,而人根本沒有能力去抗爭,因爲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夏瑤鼓起掌來,然後對雪筠說,姐姐,我第一次聽到有人把事業線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雪筠說,我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夏瑤說,姐姐,其實你沒發現麼,他剛剛說你是飛機場……還說這是命裡註定,一生都無法改變。
雪筠眼睛立刻豎了起來,拳頭握起來,殺氣抖起來。
這面夏瑤突然用手指勾住了雪筠寬大的衣領,伸進去看了一眼,吐了吐舌頭說,姐姐,你也就是年齡比我大……
雪筠頓時面紅耳赤,好像是煮熟的螃蟹般,她咬了咬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筠,然後一跺腳,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我鬆了一口氣,夏瑤撇了撇嘴,在我的面前突然半蹲了下去,就是雪筠剛剛那個姿勢,我愣頭愣腦地看着夏瑤,不知道這鬼精靈的腦袋裡想的又是什麼。她慢慢地蹲下去,可沒有擋着自己的胸口,黑色的罩罩對我嬉皮笑臉,我恨不得上去狠狠地咬上一口。
讓你這麼囂張!
夏瑤低頭看了看,似乎還不太滿意,又慢慢地向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她穿的是單薄睡衣,本來衣領就大,這麼扯下去,由於她的動作很慢,一切就好像是退潮的海水露出了雪白的沙灘般,慢慢地顯現着夏瑤潔白無暇的肌膚。我還真的看到了在精美的鎖骨下面,慢慢地滑出了一個小小的溝。這溝雖不深,但夾雜在雪白的山丘中,若隱若現,欲說還休,有着無數的嬌媚在其中。
夏瑤站了起來,然後對我挑了挑自己的眉毛,樣子裡面都是得意。
我根本不知道說什麼,她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的耳邊低聲說,看到了吧,她也就是年齡比我大。
說完興高采烈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
就好像是一個勝利的小公主。
早知道你們姐倆好勝心這麼強,我今天爲啥比的是溝渠,而不是幽谷?爲什麼?這是爲什麼?失策啊!
我還是回去摟着我手機中的照片,好好做一場春秋大夢吧,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啊。
(五千字奉上,我覺得夏瑤越來越可愛了,還是調皮的女生勾人啊。你們說呢?對了,爲什麼評論區一個評論都沒有呢?看得好了,告訴老丁一聲,給老丁一點點動力,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