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小混混全都哈哈笑了起來,在安縣誰不知道軍哥拳頭的威力,在這一片區域,他們去收保護費,都能明着來。
可是這個小不點女孩子,竟然目中無人地挑釁他們,還提出打羣架,這不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話嗎?
一名染成黃頭髮青年呵呵笑道:“小屁孩,知道打羣架是什麼意思嗎?”
旁邊另一名染成紅髮的青年舞了舞手中的棍子喝道:“對付你這種小屁孩,我們還用得着打羣架嗎?”
“就是,咱們哥幾個好久沒有親自動手啦,只怕你這小身骨承受不住啊!”
剛纔在外面的三人一個勁地朝這些人使眼色,哪知這一羣人根本沒有將這些眼色放在眼裡。
繼續猖狂地說道:“咱們猛虎幫什麼時候容忍一個小孩子來挑釁了?”
“就是,猴哥,來兩招,讓這小丫頭見識一下咱們的厲害。”
“猴哥,這個人哪用得着你出手,小弟先給她幾棍子,等下再找她家大人來贖她。”
這也是他們往常收拾人的手段,打了小的就叫大的埋單。
這個人手臂上紋了柄利劍,雖然只有一半的劍梢露出來,想必不會太短,樑草鄙視地掃了一眼,“以爲紋在身上了就能召喚出來似的。”
青年舉起手中的棍子就朝樑草敲了過來,樑草躲都不用躲,伸手直接將棍子抽了過去,反手就是一棍子朝對方的肩膀錘了下去。
咔嚓...
“啊.....”
男人一聲痛喊,倒在地上,另一隻手扶着受傷的肩膀,朝側邊的猴哥吼道:“小丫頭,你找死!猴哥,幫我教訓她。”
那名猴哥眼神一掃,旁邊兩個青年操起手中的傢伙就朝樑草攻來,速度快了很多。
樑草舉起剛搶來的棍子,隨意地朝右邊那人的肩膀敲了下去,左手朝左邊這個人的棍子抓了過去。
左邊這個人拼命地想抽動手中的棍子,結果卻是紋絲不動,右邊的那個人已經被一棍子敲趴在地上了。
樑草再次將他自己的棍子朝他肩膀的一處穴道敲了下去,這個人也立即倒地不起。
樑草舞起手中的棍子,笑眯眯道:“你們誰還想來試試?”
樑草沒有去打斷這些人的腿,免得等下去醫院還要人送去,傷了胳膊他們還是可以自己去的。
在場可是有二十幾人,現在倒了五人在地上哀嚎,一名拿着棍子的青年腿有些抖,不過,還是輸人不輸陣,用棍子指着樑草道:“有種你就在這裡等着。”
據他所知,軍哥有事出去了,只要等軍哥回來,一定能找回場子,他哪知道軍哥被喬彬扎傷了,剛纔偷偷摸摸找熟悉的醫生看病去了。
瘦個的青年可是見識過樑草的厲害,本想趁這麼多人能收拾樑草一頓,哪成想兩人都接不住樑草一招。
那名猴哥在這羣小混混裡也是有些名氣的,見兩人都不是樑草的對手,都朝他看了過去。
樑草應對兩人很是輕鬆,似乎根本無須用力,猴哥感覺樑草深不可測,也不敢直接面對,萬一他上去也輸了,以後在這些兄弟的面前哪還有什麼臉面。
再次朝旁邊的幾人示了一下眼色,這次四人朝樑草圍攻了過來。
這些人仗勢欺人慣了,也形成了默契,四人分別從四個方位朝樑草敲了下去,如果樑草真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只怕要命喪當場了。
四個凡人罷了,樑草可沒有什麼可懼的,左右手的棍子拿在手中,在手中翻轉,後退一個蹲守,直接對着衝過來的兩人側腰氣海俞就錘了下去。
然後迅速站起身來,快一步再次朝前面兩人的肩膀錘了下去,接連又是四道倒地聲音傳來。
樑草狡詰一笑:“你們不愧是病虎幫啊,瞧瞧,莫不是一羣病貓組成的?”
看到另外幾人都往後縮了縮,樑草呵呵笑了兩聲,舉起手中棍子就朝那些人主動攻了過去。
樑草眨眼就出現在這些人面前,他們都還沒有看清楚,就倒了下去,接二連三的倒地怦怦聲。
沒用三分鐘時間,地上就倒了一大片,包括那個猴哥,有人試着站起來,樑草舉起手中的棍子晃了晃,嚇得這些人立即又坐在了地上。
都是恐懼地望着樑草,樑草似笑非笑地看着這些人,那名猴哥捂着脫了臼的胳膊諂媚地說道:“小姑奶奶,求放過!是小的們有眼無珠,求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們這次吧?”
旁邊的幾人也討饒道:“是啊,求您把我們當個屁一樣放了吧?我們再也不敢啦。”
樑草的口袋突然傳來一陣震盪,一腳踩着一人,拿出手機一看,按下了接聽鍵,“草兒,聽說你出去了,去哪兒了呢?”
“我在外面呢,正忙,晚上再聊!”
左良聽到手機裡傳來的哀嚎聲,不放心地將手機放回了兜裡。
見樑草將手機收起來,趴在地上的男人連忙求饒道:“小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們這次吧,只要您一句話,您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樑草冷哼一聲,“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你們就想這麼將我打發了?”
瘦個青年連忙問道:“不知道姑奶奶想要什麼?”
樑草呵呵笑了兩聲,就這般看着這些人,瘦個青年知道今天是踢到鐵板了,眼前看來寄希望在軍哥那邊也是沒用的。
跑到收銀臺的櫃子裡拿出兩千元,諂媚地遞了過去:“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給你喝茶。”
樑草鄙夷地看了一眼,並沒有伸手接,瘦個青年瞪了一眼倒地的人吼道:“將你們身上的錢全拿出來!”
這些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紛紛從口袋裡掏錢,都一些零散的錢,每個人也就幾十元的樣子。
也有的人偷偷藏了百元大鈔的,樑草走到他們面前,冷冷地瞪了對方一眼,還是乖乖將錢拿出來了。
樑草鄙視地掃一眼衆人,“說你們是病貓幫沒有說錯吧,堂堂一個那麼大的幫派,就這點錢,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指着瘦個青年道:“告訴你們那個軍哥,過兩天我還會再來,讓他準備好五萬元道歉,不然,下次就換成十萬。”
瘦個青年連連應是,點頭哈腰應下,不然,他今天就得一直趴着,樑草又踩了幾人幾腳,指着之前那名摩托車的青年道:“你,起來,繼續送我去汽車站。”
青年趕緊爬了起來,拿出鑰匙打火,呵笑着請樑草上車,樑草雙手插兜,慢悠修地上了摩托車。
這次他可不敢再帶這個小魔女兜圈了,快速將人送到汽車站,正準備離開,樑草叫住了他,“你等一下!”
青年身子有些發顫,生怕樑草再打他,恐懼地偷瞄了一眼樑草,只見樑草從剛纔的袋子裡拿出一張五元的鈔票遞給了他。
“我可是好孩子,拿去吧,這是車費。”
青年哪敢接啊,“這個小魔女打劫完他們,怎麼現在又想着付錢了?”
樑草瞪了他一眼,只好顫抖着手將錢接了過去,樑草這才朝汽車站而去。
樑草正準備進去售票廳,發現在門口又看到了之前的那名少年,他也看到了樑草,有些激動,也有些不解,不過,並沒有過來問話,樑草自然了也懶得理會那麼多。
軍哥看完傷回來的時候,發現KTV的大廳裡躺滿了人,不解地斥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