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喜真人出世,蜀山劍派隱世門徒們,紛紛的被一道劍意招來。
領命前往南贍部洲,打開山門,廣收門徒,發展劍修勢力,弘揚道門文化。
而文殊菩薩和伏虎羅漢,也降落在南贍部洲,見道門劍修來勢洶洶,不敢大意。
詔令各大寺院,同樣打開山門,收俗家弟子,不拘一格,不能在和道門的爭鬥中落了威風。
有菩薩詔令,各大佛寺自然不敢不從,一時間南贍部洲,武風大盛。
這種情況下,玉帝就有些不開心了,如果說優秀的年輕人,都被這兩個勢力收走的話,那他還發展個鬼啊。
當下也派遣一名武曲星官下凡,帶着大量的寶物,建立一處門派,取名爲七殺門,同樣開山門,招收天下英才,不過卻是低調行事,沒打算和佛道兩家明爭。
位面海,無盡虛空中,女媧宮在其中時隱時現。
一隻巨大的鳥,撕裂空間,落在了女媧宮中,赫然是九天鯤鵬。
爲拯救妖族,東奔西走,到處求人,但是效果並不是很好,沮喪之下,就來娘娘這裡小坐。
女媧面前的桌子上,擺着一隻碗,裡面是半碗清水,隱隱可見種種變幻。
九天鯤鵬也沒有打擾,安靜的站在邊上,許久之後,水面微微波動,一些化爲虛無,依舊是一碗清水。
“娘娘好手段!”九天鯤鵬恭敬的說道。
“小道而已!”女媧娘娘輕嘆一聲,示意九天鯤鵬喝掉那碗水。
對此,誰也不會有猶豫的,九天鯤鵬一口喝乾,這段時間帶來的身心疲憊,已經一掃而空,消失的無影無蹤。
“娘娘那玉皇真人爲何如此?”
“玉皇也有玉皇的聖道,道門把持天庭多年,佛門完全不給面子,玉皇隨着修爲漸長,自然心中會有些想法,只是有些着急了啊!”女媧有些好笑,又是可惜的說着。
九天鯤鵬有些不能理解:“我看那玉皇真人,歷經無數會元,數次大劫也不曾心慌,爲何這次卻兵行險着!”
“無他,爲了我的聖道,只要能夠奪取我的聖道,他就可一步登天,再也不用受制於聖人,豈不快哉!”女媧說道這裡的時候,倒是頗爲平靜。
呼吸一亂,九天鯤鵬心神震動,這麼長時間來,到處轉悠差點忘記這件事情,如果娘娘出事的話,那麼妖族估計沒有任何機會了。
女媧看了他一眼,九天鯤鵬瞬間平靜下來,忍不住也有點後怕。
“無妨,天道無常,大道更是難以推測,不到最後關頭,誰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的?”女媧安慰對方一句,再也沒有繼續開口。
說的太多,一旦泄露天機,就是死路一條。
冷靜下來後,九天鯤鵬也自行離去,恐怕一直以來,人們都小覷了這位娘娘,到現在爲止,能夠注意到玉帝小動作的,也寥寥無幾。
至少元始天尊,就沒有什麼心情,去管玉帝在幹什麼。
藉着佛門到處開山收徒的大勢,南贍部洲又出現幾座小寺院,供奉的卻是阿彌陀佛,其他的都是模糊不清,當然乾脆就沒有其他佛陀。
而在阿彌陀佛的後面,一半會有個小小的平臺,上面供奉着玄奘法師。
寺院的名稱喚作是‘歸元寺’,倒是讓人有些奇怪,這到底是什麼路子的,不過裡面的主持,卻是不折不扣的和尚,往來的僧人也大多很友好。
渾水摸魚,借勢,是玄奘必須要做的,菩提老祖不能出山,阿彌陀佛被困在大雷音寺,他要是和如來硬頂,下場絕對好不到哪裡去,在輪迴十世,也完全有可能。
地藏王菩薩自從斷絕和西方的來往,日子過的倒是也舒心,如果不是面前這個傢伙,經常來蹭吃蹭喝的話。
“八戒,無論如何你現在都是佛門弟子,這般喝酒吃肉也不怕你師父責罰!”
“別說那沒用的,老豬我是身在佛門,心在天地啊,區區佛門戒律,豈能困住我!”豬八戒大言不慚的自誇一頓,然後沉沉睡去。
倒是也讓人有些感慨。
天齊仁聖大帝,和地藏王菩薩最近來往很頻繁,商量的自然是三界大事。
局面不曾明朗之前,地府不偏向於任何一方,且看他們互相爭鬥。
“你手下那個三界靖魔大帝進步很快啊!”地藏王菩薩也不知道怎麼,就關注到岳飛身上去了。
“也不知道哪位出手了,不僅僅是他自己,麾下的數十萬大軍,乃至於大將們,也都進步神速,要是打起來的話,李靖帶領十萬天兵,也未必能夠拿下來他們!”天齊仁聖大帝也是滿滿的感慨。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地藏王菩薩也感慨一聲,陷入了沉默之中。
岳飛連年征戰,要麼在江昊的空間中修行,這麼多年實力已經達到金仙巔峰,麾下的大將們實力也都進步很快,各種寶物的滋養下,鬼卒們已經是整個地府中,實力最強勁的軍團。
曾經誰也看不上眼的三界靖魔大帝,現在經常是十殿閻王,酆都大帝的座上賓,也曾經出入天齊仁聖大帝的府邸,地藏王菩薩的道場。
之前見都減不了的判官,鬼王,現在登門拜見岳飛,都需要提前預約。
倒不是說岳飛耍大牌,主要是拜訪的賓客太多了,他也忙不過來啊。
時間過的飛快,伊喜真人出世數年的時間中,道門的劍仙增加一倍有餘,劍仙這種拉風的職業,非常的吸引年輕修士,帶來的影響力,也不是佛門的俗家弟子可以相比的。
文殊菩薩和伏虎羅漢兩者聯手,堪堪的維護住佛門的臉面,但是在南贍部洲,佛門的勢力下降到百分之八十,期間還隱藏着玄奘偷偷發展起來的勢力。
當然道門這邊,也有玉帝渾水摸魚,七殺們同樣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神幻位面中,江昊的實力再次精進,這麼長時間的修煉,神識終於可以融入到土中,感悟着其中的本源力量。
長長的吐口氣,神識覆蓋着大地延伸出去,平時看起來很普通的大地,突然變的生機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