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言的舉動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很多人甚至有點崩潰。
大哥,你是在戰鬥,是決生死的那種戰鬥。
一個不慎你就得死了。
你倒好,你打到一半你就不打了,跑去突破了?
你當這是什麼?
wWW ▲Tтká n ▲C ○
兒戲嗎?
還是小孩子過家家?
“他,他腦子怎麼想的?”
“他腦子有毛病嗎?他以爲劍五大人會等他突破之後再繼續出手?”
“人族是這麼沒腦子嗎?”
“他不知道他打不過他會死的嗎?”
不少聖族人冷笑起來,“呵呵,天真的人族,貪心的人族。”
“以爲機緣到了,就不管不顧去突破嗎?”
“他以爲劍五大人會這麼好心嗎?”
“聖族與人族勢不兩立,他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了,所以才這樣做?”
“放棄抵抗了?”
談伶這邊也十分無語。
“計言大人,他,他要做什麼?”
時遼對此十分無語了,“他這樣做,不是把自己暴露給劍五大人劍下嗎?”
以劍五的恨意,絕對不心存憐憫,絕對不會錯過大好機會。
談伶搖着頭,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計言在她那兒住了一段時間,她對計言也算是有點了解。
計言是一個修煉狂人,一有時間就修煉,和師弟呂少卿截然相反。
現在看來,她對計言的瞭解遠遠不夠啊。
居然在這種關鍵時刻不管不顧去突破。
這是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談伶不明白,也不理解
。
這種危險的時候,隨便來一個人都能夠干擾你突破,你怎麼突破?
木永也是搖搖頭,“太沖動了,突破的機會錯過了,還可以有下一次。”
“但是性命沒有了,日後就沒機會了。”
所有人的聖族人都認爲計言這一招是昏招。
劍五也是如此。
計言這樣子,讓他十分憤怒。
他咆哮起來,“該死的人族,你以爲我會等着你突破嗎?”
“既然你放棄了抵抗,我就成全你。”
劍五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在他看來,計言此舉無疑是藐視他,不把他放在眼裡。
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劍五目光發狠,狠辣出手。
而且,爲了發泄心裡的怒火與恨意,劍五終身一躍,手中長劍直刺計言而去。
遠遠望去,如同一頭憤怒的老虎,撲向動彈不得的獵物。
鋒芒的長劍,如同銳利的虎爪,散發出幽幽寒光,狠辣致命。
沒救了!
聖族的修士紛紛搖頭,冷笑不已。
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看着劍五殺向計言。
他們都期待着劍五一劍削飛計言的腦袋。
然而就在劍五殺到計言面前,忽然一道人影出現在劍五身邊,一抹寒光帶着致命的氣息刺向劍五,如同一位刺客從隱藏的黑暗之中殺出。
悄無聲息,乍然出現。
劍五心頭生出危險,
及時收劍急速後退,避開了這一擊。
所有人大驚,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他們一跳。
等到他們看清楚來人之後,他們都沉默了。
來人正是呂少卿。
這個時候,他們所有人才記起,今次劍五的對手還有呂少卿。
剛纔計言和劍五之間打得十分激烈,呂少卿一直不露頭,讓衆人下意識的忽略了呂少卿。
直到呂少卿出現,所有人才反應過來。
爲什麼計言可以放心的去突破了。
原來還有呂少卿,他把自己的安全交給了呂少卿。
衆人感覺到驚訝,看着呂少卿,神色複雜。
“原來如此,相信自己的師弟,相信他能夠抵擋得住劍五大人?”
“他能抵擋得住劍五大人?”
“不可能吧,他雖然能夠抓住了劍一大人,但是他不可能是.”
“你找死啊,這種話你敢說出來?”
“劍一大人正盯着你.”
“咳咳,我的意思,他雖然很厲害,但是我相信他絕對不是劍五大人的對手。”
“是啊,你看他的表情,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肯定是覺得劍一大人很難對付吧。”
遠處的談伶他們也看到了呂少卿的表情。
談伶奇怪了,“那混蛋是什麼樣的表情?要哭嗎?”
哼,蠢貨,愚蠢的混蛋,到了這一步,你哭都沒用了。
劍五大人比劍一強大太多了。
時姬擔心道,“呂少卿大人會不會有問題?”
“他能夠抵擋
得住劍五大人嗎?”
時遼搖頭,“很難,今次計言大人有麻煩了。”
“劍五大人絕對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計言大人對呂少卿大人太過相信了。”
呂少卿神色憂傷,如同丟了一百萬枚靈石,悲傷不已。
攤上了這樣的師兄,太難受了。
自己在旁邊正找着機會準備當老六,結果老六還沒當成,自己就被迫出來營業了。
光明正大的對線那有躲草叢陰人方便?
都怪自己啊,縱容慣了。
回去一定要讓師父打他屁股,身爲師兄,總是讓師弟幫他擦屁股,還有天理嗎?
呂少卿對劍五道,“不如大家歇一會,等我師兄好了再說?”
“鼠輩人類,總算敢出來了?”劍五看到呂少卿,雙眼一下子就紅了,“給我去死。”
比起計言,呂少卿纔是他最想殺的人。
呂少卿今天在這裡做的一切,他不把呂少卿碎屍萬段,他絕對不罷休。
呂少卿一出現,便把牢牢把他的仇恨給吸引住。
憤怒的劍五長劍揮舞,一道又一道黑色的劍光化爲長矛射向呂少卿。
呂少卿臉色很不爽,他反手一劍,離火劍訣殺出。
一朵朵黑白火焰出現,如同火之精靈,對上了黑色的長矛。
如同春雪消融,劍五的這一次攻擊被呂少卿輕鬆化解,被黑白色火焰吸收了一樣。
比起計言,呂少卿的顯得更爲輕鬆。
而且,呂少卿的攻擊還沒完,黑白火焰爆發出更強的威勢,滴溜溜旋轉,如同羣花簇擁飄向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