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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懶蟲起牀啦,今天上午我們不是要去海南嗎?怎麼還睡,太陽都照屁股啦,快滾起來!”剛剛梳洗完畢的宋夕顏秀髮上掛着梳子,使勁的推着抱着被子熊睡的聶磐。
“哦……這麼快就天亮啦?知道了……”聶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語音之中透出些許鬱悶,然後緩緩坐起。
如此沮喪的樣子也難怪聶磐,這小子昨夜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始終未能脫下擠在一個被窩裡的宋MM的褲子,僅僅只是雙手在她那豐滿而充滿彈性,妙不可言的美胸上游走了大半夜,雖然手感爽快無比,只是越是如此,小兄弟越是難受,最後還是靠着“五姑娘”開閘放毒,這纔在天要快亮的時候疲憊的睡去……
此刻聶磐一邊答應着,一邊無精打采的坐起,伸手摸過自己的褲子慢慢的坐在牀沿邊上穿着。
宋夕顏一手拿着梳子,一手梳頭,想起昨夜的事情臉色羞得有些粉紅,輕輕的瞥了聶磐一眼,嬌嗔道:“你個壞蛋……壞死啦,都把人家的胸罩弄鬆啦,要記得賠給我,不然……哼哼,你小心啦……”
聶磐提上褲子穿上皮鞋,悠然嘆息道:“賠,一定賠,我本來想加上蕾絲小內內湊個一整套,賠給你一火車的,可惜啊,某人不配合本公子,浪費了我一腔激情……”
說着話忽然一拍大腿,做出一副懊惱的樣子道:“真是倒黴啊,昨晚賠死啦,不知道這一夜賠了幾千萬,老天啊,以後千萬不要再讓我身上發生這種慘劇啦!”
宋夕顏嚇了一跳,不解的問道:“幾千萬?什麼意思?你炒股票了?就算炒股票,你有這麼多錢?”
“沒聽說過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夜本公子浪費了一整夜的好時光,美人在懷,卻未能高奏凱歌,你說我賠了多少?我說幾千萬還是往少的說哪,要是用計算機仔細一算,就是賠了好幾億都是有可能的!”聶磐從宋夕顏手裡奪過梳子,對着梳妝檯上的鏡子一邊梳頭,一邊貧嘴道。
“壞蛋,色狼……你昨晚上一開始對我用強,才被你佔了便宜,你還想要再更進一步?我的第一次只能留給未來的老公,哼!男人是不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宋夕顏伸手一把扭住聶磐的耳朵,怒視着問道。
“放手,不然我就發出‘攻擊波’啦!”
聶磐也不掙扎,一隻手做出準備襲胸的樣子嚇唬宋夕顏,此招叫做,攻擊——波!
宋夕顏嚇的急忙後退一步,哼了一聲道:“哼……色狼!”
“罩罩我看就不必賠了,一個大男人跑商場買那玩意不好玩,我這裡有件禮物送給你。”
聶磐想起自己兜裡裝着的項鍊,心裡懊惱的幾乎要死,昨夜在緊要關頭怎麼沒想到把它摸出來呀?當時就差一點火候就能拉下宋美眉的牛仔褲了,如果當時自己溫柔的把項鍊掛在她雪白的玉頸上,再配上一腔甜言蜜語,說不定這丫的已經被自己就地正*法了……
“哎,真是糊塗啊,丫丫的……嗚嗚……”想到這裡聶磐心中好不懊惱……
“送我禮物?嘻嘻……真的呀?會是什麼哪?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不會想舍了龍姐姐追我吧?”宋夕顏聽說聶磐要送自己禮物,開心的開着玩笑道。
聶磐拿出盒子拆開,準備把鉑金的鑽戒項鍊輕輕的掛在宋夕顏的脖子上,開着玩笑:“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誰說我追你必須離開龍兒?難道不能讓你們一個做大,一個做小?嘿嘿……”
“哼,要是那樣我纔不收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宋夕顏一扭頭,撅着嘴脣抗議道。
“來,來,來……開個玩笑嘛,你最近幫了我不少忙,況且你老爸又把你們宋家的祖傳寶物送給我了,這就當我聊表寸心吧,來小妞戴上,讓大爺我看看俊不?”
聶磐說着把手中的項鍊掛在了宋夕顏的脖子上,一張俏臉在晶瑩璀璨的鉑金首飾照耀下,更是顯得嫵媚典雅,美不勝收。
……
吃早飯的時候,宋夕顏向父母解釋道:“爹、媽,我們單位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採訪任務,我今天得出一趟遠門,興許三五天就能回來,聶磐他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我倆一塊去,你們現在我這房子裡住着,我過幾天就回來。”
宋母雖然有些不捨,還是點頭答應了,宋父道:“行啊,反正我和你媽來了也沒打算這麼快就回去,你們就去吧,有我和你媽看家,家裡你們就不用牽掛了。”
飯後宋夕顏背起早就收拾好了的揹包與聶磐一起告別父母下了樓,此刻已經是九點整,倆人打車來到聶磐家裡,推門進屋。小龍女在孟覺曉的催促與協助之下,一大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此刻倆人正在等待着聶磐回家來接她們一起去機場。
即將生憑第一次坐飛機,這讓孟覺曉很是興奮,一大早忙前忙後的爲聶磐與小龍女收拾揹包,然後又跑進廚房做早餐,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就等着聶磐回來接她們兩個。
“龍兒,覺曉我回來啦是,收拾行李咱們準備上天!”聶磐推開門興奮的招呼了兩人一聲。
“大過節的怎麼說話這麼不吉利?”小龍女坐在沙發上正在翻閱一本書籍,聽了聶磐的話,擡頭瞥了他一眼訓斥道。
“嘿嘿,說錯了……這樣說的確是有點不好聽,重新說,咱們去坐飛機,坐飛機!海南島可是個好地方,四季如春。”聶磐見小龍女身邊放着一個揹包,看來是已經收拾好行李了,高興的賠笑着說道。
“表哥你回來啦?昨晚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孟覺曉一手迫不及待的提起行李包,隨口問道。
“有事,能有什麼事啊……我倒是希望有事的,可惜沒事啊……”聶磐想起昨夜功虧一簣的好事,語氣之中難免有些鬱悶的說道。
“呵呵,沒事就好,表哥……謝謝你昨天送給我的項鍊,好看嗎?”孟覺曉一手提着裝着行李的挎包,一手撫摸了下胸前掛在羊毛衫外面的那條項鍊問道。
孟覺曉是個聰明的女孩,與聶磐相處了一個多月了,對聶磐與母親之間的矛盾早就瞭然於胸,對於聶磐倔強的脾氣也是瞭解的十分透徹,知道如果讓聶磐知道了自己接受了他母親送的項鍊,輕則對自己大發雷霆,重則給自己丟到下水溝裡,三個月不理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因此孟覺曉把聶磐母親送給自己的那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戴在了羊毛衫裡面,而把聶磐送的這條普通的鉑金項鍊掛在了外面。
“嗯,還行!”聶磐胡亂應付幾句,提起小龍女身邊的揹包,牽起小龍女的手道:“時候不早了,走,咱們快點去機場吧。”
“嘖嘖……聶助理真是有錢啊!”
宋夕顏本來以爲聶磐只是送了自己一條項鍊,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也送了孟覺曉一條,至於“龍姐姐”肯定也會有禮物,當然更不用說了,只把宋夕顏鼻子差點氣歪了,心中慶幸幸虧自己昨夜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沒有把自己交給這個花心大蘿蔔,惱怒之下這纔拿話譏諷聶磐。
“嘻嘻……宋記者早上好,謝謝你的手錶,我這項鍊挺漂亮吧?”
孟覺曉見宋夕顏一副吃醋的模樣,心中很是得意,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她收了宋夕顏贈送的手錶,倒是不太好意再繼續刁難宋夕顏,不過以爲宋夕顏說這話的意思是吃自己的醋,因此語氣之中有些得意。
聶磐一手牽着小龍女的手向外走着,一邊狡辯道:“我作爲飽受社會主義薰陶的好青年,做事一定要客觀公正、講究公平,因此我不偏不倚……閒話少說,立刻趕路,再晚了就趕不上飛機了。”
“老公你還真是博愛啊,幸虧你錢不多,如果你要是富可敵國了,豈不是要給天下所有女孩子沒人發一條項鍊?”
一直沉默不語的小龍女終於開口說話,昨夜的時候她也是以爲聶磐只是送了自己一個人禮物,沒想到早晨起來的時候孟覺曉的脖子里居然也是掛着一條項鍊,當時心中就隱隱生出一股怒氣,只是又不知道自己該生誰的氣?
聶磐是自己的徒弟,他愛送誰禮物自己又憑什麼管?於是又悄悄回房把脖子上的項鍊摘了下來,裝進包裝盒,放在了自己的枕枕頭底下,這時候聽孟覺曉三個人議論起項鍊的事情來,心中的怒氣就不打一出來,本來一直是古井不波的小龍女再也忍不住,這才字字如璣的開口教訓聶磐。
被小龍女一句話刺中要害,讓聶磐無話可說,只能砸吧砸吧嘴,老老實實的低頭提包走在前面,他心中害怕小龍女因此會生自己的氣,從此再也不理自己,有些生氣的回頭瞥了孟覺曉一眼,心道:“你這個丫頭就是話多,本來好好的事情被你在這裡面攪和的我裡外不是人!”
宋夕顏提着自己包跟在聶磐與小龍女之後,見聶磐被小龍女一句話訓的無法辯駁,悄悄的低下頭捂着嘴偷笑,笑過之後想忽然到自己與聶磐的關係,聶磐與小龍女的關係,聶磐與孟覺曉的關係,簡直比蜘蛛網還要複雜,好笑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對未來卻更加迷惘……
“覺曉,在後面把門鎖了!”
聶磐扭頭對走在最後面的孟覺曉沒好氣的吼了一嗓子,提着包“蹭蹭”的步行下樓,邊走邊扯開嗓子大吼這唱了幾句:“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啊,莫回頭……”
孟覺曉見了小龍女與宋夕顏的反應,誤以爲聶磐原來也沒有送給小龍女禮物,過節的時候送了自己一個人禮物,只是他惱怒自己剛纔在“龍姐姐”面前把話說透了,這才生自己氣,雖然被聶磐又吼又瞪眼,心中卻是喜滋滋的,走在最後面把門鎖了,高興的像小鳥一般跳躍着跟在最後面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