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細品嚐了一口:“嗯,口感不錯,你嘴巴也挺刁啊,這麼好的酒你也沒錯過。”
“切。”
凌妃煙繼續劃下了一塊美味多汁的肉,慢慢品味着。
吃完了牛排,喝下半杯紅酒,凌妃煙問道:“你白天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你自己想好了沒有,確定做的話我今晚就帶你去跟你的領導見面。”葉塵喝了一口白蘭地說道。
凌妃煙低下頭,好像是在確認自己的決定,接着說道:“嗯,想好了,我就去你那兒吧。”
葉塵笑了笑,一口乾掉了杯裡的白蘭地:“那咱們出發吧,今天晚上給你一個試煉的任務,如果你能完美完成,那我就考慮用你,要是你做不好好酒不好意思咯。”
凌妃煙一咬牙站了起來:“沒有什麼任務是我做不好的,走吧,既然有試煉,我願意嘗試。”
“可以,就衝你這勁頭,今晚我給你派一個刺激的。”說到底,這一次的任務其實還沒有收集成功,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認的,今天晚上,凌妃煙一定會收割幾條人命。
既然現在自己要幫樑菁菁處理鹽幫的事情那自然有人幫助就會更好,葉塵想着今晚給她那所謂“刺激”的任務,就是一場離間好戲。
兩人上了車,這時葉塵開着車子,聯繫了臨江王秦海山之後,前往了約見地點,而凌妃煙則是穿上了她標誌性的那一身夜行衣,這一回葉塵再也不會嘲笑她的着裝了,因爲此時,正是需要一個人打扮得讓人看不出身份。
“聽好,爲了你身份保密性,一會兒你到了那裡之後,一句話也不要說,我會幫你出面調理,你只需要點頭就行,以後你和他之間的交涉,就像你以前接收任務一樣,到他指定的地點就行。”葉塵說道。
凌妃煙點了點頭:“看不出來,你認真的樣子還挺像那麼回事兒啊。”
“臥槽誰認真起來會開玩笑啊!你這話說得也太傷人了吧。”
凌妃煙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車子在接近的時候,她拉上了掛在下巴的口罩,整個人看上去異常冷酷。
到達了約見地點的山莊之後,秦海山已經派人出門迎接。
“您好,請問您就是葉塵葉先生嗎?”一個身穿西裝的保鏢十分有禮貌地說道。
葉塵點了點頭:“帶路吧。”
那人轉過身,在前面保持緘默地走着,但是看那傢伙之前的眼神,葉塵大概想明白了,一會兒肯定要出事。
果然,三個人在剛進入山莊樓房的時候,那人趁着放下雨傘的一瞬間,從傘柄裡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細劍,向着葉塵猛然突刺而去。
“哦?”儘管這一下看上去非常危險,但是葉塵卻沒有感受到這傢伙身上的殺氣,果然如此,這是一個試煉,估計是臨江王爲了工作的嚴肅性專門設置的環節。
既然如此,那葉塵就配合着表演一下好了。
他並沒有閃躲,而是讓那傢伙徑直刺了上來,凌妃煙見狀,第一時間抽出了藏在腰間的短刀,衝上去一刀攔下,接着使用出非常熟練的擒拿技,控制住那傢伙的手,緊接着連續一個反向轉身,將他的短劍折返到了地上。
接着,凌妃煙用腳勾住他的腳後跟把他放倒在地,一把短刀飛出去直接抵在他脖子上,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盯着他。
這個時候,裡屋的燈忽然亮起,隨即傳出了一道掌聲:“不錯不錯,老大,你招來的人果然身手不凡,這位已經是我手下最能打的殺手了,沒想到就這樣三兩下給她制服,厲害啊。”
“哼,我帶來的人,你想試煉也得提前和我說一聲啊,萬一她一個不小心哆嗦一下手,你手下最能打的可就要換人了呢。”葉塵說着,默默從懷裡掏出煙,點上了一支。
“那還多有得罪了,老大,請上來吧。”秦海山轉身走了回去。
葉塵則是沒有理會凌妃煙,徑直走了上去,她也明白,自己此時的身份絕對不是什麼傾城國際的大老闆,而是一個隨時要取人性命的刺客,他收起短刀,跟了上去。
坐在地上的保鏢看着凌妃煙,站起來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水平雖說還行,但是他還沒有拿出全力,希望她能夠做好殺手這份工作吧。
二樓,葉塵走到了一座非常巨大的根雕茶桌錢,秦海山正在用上好的龍井沏茶,三道工序過後,只有一杯茶端到了葉塵身前,而凌妃煙站在一旁,什麼招待也沒有。
自然,這是對凌妃煙的無視,但她也必須接受並習慣這一點,一個殺手,最怕就是被別人注意,因此習慣被無視纔是一個殺手應有的本能,不但如此,還要做到刻意讓人不注意,讓別人完全忽略自己的存在感,這樣才能更好的潛入敵後。
“秦老闆,哦不,現在這種身份下,我應該叫你秦總。”葉塵笑着調侃了一句。
秦海山聽後,也跟着笑了起來:“哈哈,是啊,你一個光桿司令,我一個光桿領班,你管我,我管着她,多簡單啊。”
這話說得可真夠酸的,再怎麼也好歹是天嵐俱樂部吧,儘管只有三個人:“行了老秦,我帶來的殺手你也見識過了,本事算不上通天,但肯定不差,這會兒剛好作爲試煉的任務,我要以幽冥的身份像你下達契約,這也是考驗你的指揮能力和情報供應能力。”
“說吧,是什麼契約,我包管刺殺任務和你帶來的這位…”
“小煙,或者可以叫她1號。”秦海山不知道怎麼稱呼殺手的名字,葉塵則是直接提供了凌妃煙的其中一個字作爲名稱,以及殺手俱樂部僅存的一位殺手編號作爲行動代號。
“嗯,小煙,這稱呼不錯。”秦海山點了點頭:“在我秦海山的人手裡,不會有一個契約者存活,這你就放心吧。”秦海川看上去十分有自信的模樣,要知道他可是臨江大名鼎鼎的臨江王,就算不是殺手,得罪了他或者他想要消失的人,也沒有一個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