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候,水始涸。國語曰:辰角見而雨畢,天根見而水涸,雨畢而除道,水涸而成樑。辰角者,角宿也。天根者,氐房之間也。見者,旦見於東方也。辰角見九月本,天根見九月末,本末相去二十一餘。
親愛的美奈女士:
昨晚我在兩個社羣都有發言,但是這兩個社羣的人都表現的非常的平靜。我不覺得這平靜有什麼問題,但我自己肯定有問題。我不知道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兩個羣到底能被運營成什麼樣子,或許會變成兩個殭屍羣。或許能夠維持一定的熱度,有一個問題必須正視,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都有各自需要做的事情,不能把大量的時間扔在這兩個羣裡。所以對這兩個社區,我並沒有給予太大的希望,只願能夠維持一般的熱度就行了。很多時候寄予厚望必然失望,這幾乎已經是一種規律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虛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呢?昨天刷短視頻的時候看到一個人說營養跟不上了,我好像豁然開朗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了。
昨天在另一個羣裡發表了對程先生的看法,還把漫雪茶屋的截圖發到了另一個羣裡,我的這種行爲是非常不妥的。可當我想明白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把這件事給做了,而且我知道白先生和程先生是互相加了好友的。只要白先生良心發現要擺我一道,我就只能認命。有消息說昨天晚上下雪了,如今還只是九月,怎麼就下雪了呢?氣候如此反常一定會導致災害。因爲我缺乏相關的知識,沒辦法對可能發生的災害進行預測。在我的印象當中,陝北是一個十年久旱的地方。小時候經常能看到地,旱的已經裂開了。莫說相對遙遠的從前,就在我上高中的時候。也很少發現陝北雨一下就是一個星期,一般情況下下幾個小時就拉倒了,下雨天就已經很了不得了。所以我出不到手,看到那裡雨一下就是一個星期,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現如今這種情形在陝北也出現了,可見在這十多年的時間裡,氣候也發生了較大的變化。
以前在談論大明保不住江山社稷的原因時,很多人都談到了小冰期。因爲氣候變冷,作物減產。導致出現了物資短缺,大明社會失去了自愈的能力。現在陝北的雨水越來越足,那麼目前發生的變化到底是大自然週期性的變化,還是某些人爲的原因導致的呢?比如這幾年科學界對氣候變化始終保持警覺,我不確定相關的說法,是不是真的來自於科學。有些人認爲這種說法其實是從某些局部利益考慮而產生出來的,誰也想不到在那層層面紗之後到底是什麼,但願上天能夠保佑今年的自然災害沒有那麼厲害,我曾經預言過,在盛會發生之前往往會發生一系列的災害。但是隻是一種非常主觀的,沒有科學根據的說法。但願我所說的那些事不會變成現實,但願今年總體上保持祥和。同時也請上天保佑,明年洋歷二月所舉行的那一次盛會能夠圓滿成功。
與大多數人相比,我是一個相對悲觀的人。看到大家一個一個對未來感到樂觀,對此我感到擔憂,但我所謂的擔憂並不能招來大家的好感,相反覺得我不是自己人。沒有關係,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相對邊緣的人。洋歷十月初的那次省城之行,我收穫了很多照片和拍的一些視頻。可是至今我都沒有把它發在平臺上,我希望把它們製作的體面一些再發上去。我深深的知道,想要做到這一點,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運營兩個很小的社羣,我都心有餘而力不足。要說我通過一系列的操作讓自己在運營也不現實,曾幾何時,我也站在風口,每天看到自己的粉絲在漲。現如今這樣的機會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有人說未來會越來越鼓勵大家,說真話我是不相信的,真話在任何時代都是不能亂講的。
每個人在說謊話的時候都有各自利益的考慮,唯獨要說真話的時候,對自己利益的考慮比較小。所以說真話是最危險的,人應該逐漸訓練出這樣的一種能力,就是時刻知道分寸在什麼地方,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我衷心祈求上天保佑我能夠把即將要面對的事情處理妥當,假如沒有上天保佑我肯定沒有辦法把它處理好,可造化一定會支持我嗎?我不認爲自己是一個很有德行的人,就拿昨天晚上我做的事情而言,我就是非常不地道的。可在做那件事情的時候,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事情發生之後我才覺得自己似乎有很嚴重的問題。我並不像自己所以爲的那樣正直,相反我是一個問題特別嚴重的人。希望在今後的日子裡,我能夠更多的進行懺悔,更多的發現自己的問題,讓更多可能出現的問題,在問題出現之前防範措施已經到位。
我發現與人進行交流是一個很好的獲得靈感的渠道,只不過這樣的機會對於我來說是奢侈的。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在工作上我可能會比較忙碌,所以與羣裡的人進行交流的機會也會受到限制。而且每個人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誰有功夫在羣裡與我閒聊呢?只求上天能夠允許我把那些要處理的事情處理完畢。現在要處理一些事情,非常的麻煩,願上天保佑我所面對的困難,儘可能的小一些。願上天保佑我,能夠順利的把那些該死的事情做完。在茅坑裡討生活的日子是不好過的,但是退一步講,這世上有哪個地方不是茅坑。就比如昨天我在社交網絡上看到這樣一則消息,兩個知名學府的博士生正在爲了進小學當教師,而陷入了激烈的競爭。在一些積極陽光正能量的人看來,這似乎再正常不過了,但我的感覺是未來想要謀到一份體面的營生怕是越來越難了。等待我們的很可能不是坦途,而是非常嚴峻的考驗。
前天在社羣,我與人討論的時候就說過。當社會上升的時候,大家會紛紛投入到商業的洪流當中。當社會進入相對平穩的時候,就會逐漸變得層次分明、貴賤有序。這個時候每個人都只能待在自己所屬的階層,想要實現階層突破是極爲困難的。在社羣裡我也有沒說的話,西漢大體上是一個平民社會。一個是經歷了東周末年的長期戰亂,再加上長達數年的楚漢相爭。很多有影響的大家族在戰亂當中分崩離析了,所以在那個時候,社會的貧富差距並不是特別大。從高帝高後到文景之治,社會逐漸進入了一個相對平穩的時期。地方上也出現了很多豪族,在當地發揮着日益巨大的影響。緊接着漢武帝就開始打擊豪強,一系列的措施下去,豪族一個接着一個倒下。
於是社會保持了貧富差距較小的局面,但是從漢元帝開始,情況就變得有些不同了,儒學的影響越來越大,一個個名門望族逐漸形成。越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名門望族的影響越大。一個原本不那麼在乎出身的社會,到了這個時候對出身的重視已經非常厲害了。後來王莽閃亮登場,然而他沒辦法守得住自己的江山社稷,於是又一次迎來了漢朝。光武帝與高帝處理問題的方式很不一樣,很多人覺得光武帝處理工程問題的方式更高明一些,但是根據後來的發展可以推斷。高帝這種處理問題的方式似乎更能夠保證後來漢朝社會的健康運行,而且高地當初面對的局面,要比光武帝當時面對的局面要更復雜一些。所以當有人說光武帝比高帝更優秀時,我只能說明這些人真的是不識貨。我在這裡虔誠的祈禱,上天保佑我能夠順利的處理好那些該死的事情。我也在想,當這一年結束的時候,翻越這一年留下的東西,會懷着什麼樣的心情呢?
我覺得在文學的世界裡,很多並沒有那麼美好的東西變得美好了。有的人喜歡村上春樹的文章,而我卻更喜歡川端康城的作品。但川端康成這個人是有些問題的,因爲他最後選擇了輕生。在晚年的時候他留下了很多作品,這些作品所反映出來的心理是有些扭曲的。人一定要學會管理自己的需求,要學會剋制這一點對於每個人都是非常困難的的優勢,必須要掌握的功課。不知不覺我已經練習冥想有幾年了,我希望自己在這方面越來越高的造詣,如果我能夠一做就是一天,這更久的時間。這意味着我的內心更平靜,我的心境就會更加的通透。我已經做好了,我寫的這些東西沒有任何反響的準備。在後面的日子裡,我會繼續努力把這些社羣運營起來,實在要是做不到也只好放棄。總體來說,我寫的這些東西應該是非常無趣的,否則不至於如此。
我之所以要給這封信起這麼一個題目,就是希望在這封信裡能夠出現一些比較浪漫的內容。然而當真正提筆寫信的時候,很難避免要觸及現實生活。只要一觸及現實原本明媚的感覺,立刻變得暗淡下來。今天這一天過得實在是太噁心了,單位某個男人實在不是個東西。他那個所謂科長的職務不過是單位私授的這麼一個官,可他卻自我感覺良好,在會上耍威風。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沐猴而冠,拿着雞毛撣子當令箭,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很多人明明自己是一個卑鄙小人,卻覺得自己非常的正直。茅坑裡不會有什麼好玩意兒,包括我自己,如果我自己真的那麼優秀,上天一定不忍心把我丟進茅坑。被丟進茅坑的人大概就是爲了讓他們與茅坑裡那些玩意兒一起臭到底。
我一直希望用文學的形式虛構一些東西,把大家的心凝聚在一起。其實從今天社羣裡的反應看,我覺得效果是不錯的。如果我能夠時不時的拋出一些大家都感興趣的話題,如果我拋出的每一個話題都讓大家感覺自己有話要說。那麼這個羣就能夠維持下去,讓人感到可惜的是,我似乎不具備這樣一種能力,很多次我拋出的話題大家都覺得沒什麼可說的。所以我看到幾乎是所有人默契的選擇閉嘴,根據一次又一次的測試,我覺得涉及醫學的話題很容易引起大家的興趣。如果提到買車什麼的,似乎很多人都有話要說。我的興趣各大多數人的興趣重合的部分並不多,所以我寫出來的東西不是大家所能夠理解的。不是大家的理解力不行,而是大家不熟悉一個相對陌生的領域。比如大家的興趣可能更在人們的衣食住行,或者在這基礎之上的延伸,比如醫療教育等等。我發現何先生和李先生都是非常健談的人,在社羣裡我看到他們多次發表自己的見解。
近一段時間王先生的發言也比較多了,很顯然在這段時間羣裡的一些氛圍或者拋出的一些話題,讓他感覺有話要說。我祈求上天賦予我這樣一種能力,讓大家看到我拋出的話題,看到我寫的東西,就有話要說。過去在社羣裡談論過很多問題,最能夠引起大家興趣的應該就是醫學。最重要的原因就在於在八個人的社羣裡有三個人都跟醫學有關。在這三人當中有兩個人又是非常活躍的人,如果我能夠放低姿態,向何先生請教一些關於運營關於醫學的問題,他一定樂於回答。就好比有人向我請教關於文學關於歷史的話題。到底什麼是歷史的學習?歷史的意義又在哪裡呢?我曾經聽到這樣一種答案,所謂歷史就是對過去一次次的追問,歷史不是已經成爲過去,不是已經消失不見。它是構成現在的必要元素,假如消除了歷史的因素,你會發現根本就沒有現在。
比如在今天很多地方發生的矛盾和衝突,歸根到底都是歷史問題。昨天晚上我撰寫了一篇文章,談論工程師和文官管理社會各自的優勢和問題,圍繞這篇文章的談論並不多,程先生只是淡淡的問,這玩意兒是你寫的嗎?李先生昨天晚上不但沒怎麼發言,就連我的提問他也沒有這麼理會。可能是因爲我沒有放低姿態叫他一聲老師吧,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動不動就叫人老實,道理很簡單,你可以表示謙虛。但老師這個詞不宜過度使用,就好比父親是對一個人的尊稱,但你不能見誰都叫父親,以表示對這個人的尊敬。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則其不善而改之。”所以孔夫子會不會動不動就把人叫老師呢?我也不知道老師這個詞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廣泛使用的,因爲過去把老師叫做先生。
相對於老師,我更喜歡先生這個詞。只不過先生這個詞後來被亂用了,一開始只是用他稱呼比較有學識的人,後來用他指有一點身份的男性,再後來又有人用這兩個字稱呼自己的丈夫。我希望自己能夠有閒暇的時間,希望能夠有空與朋友聚會聊一些心裡話。與家人是不能說心裡話的,因爲只要我把話說出來,就是不配合他們表演,他們並不是真的關心某個人。或許長久以來人與人之間在社交的時候已經形成了這樣一種默契,你詢問他的近況他一定答覆很好。一旦你說自己真實的情況,對方就會感到茫然無措或者硬說你過得很好,爲此不惜與你發生爭執或者顧左右而言他。或者直截了當的告訴你,幫不了你什麼忙。這就是一個人不明白人情世故,不明白社交當中的一些問題而觸犯的禁忌。現在我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我還是無意去配合他們做這種噁心的表演,若所謂親人再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工作上如何?我一定回答我不知道。
成年人的世界充滿了虛情假意的表演,雖然每個人的內心都揣着一把刀子,表面上卻一個個裝腔作勢,似乎很關心彼此。年輕的朋友對成熟非常的期待,但是當一個人真正成熟之後,你纔會發現成熟是腐爛的開始。一個人的靈魂不可避免的會爛掉,或許是因爲環境或許是因爲別的什麼。有時候人的內心所反映的就是他所生活的環境,當有人覺得我實際上沒讀幾本書的時候,客觀上證明人家說的是,因爲在現實生活當中我沒有時間讀太多的書,白天的時候都在工作,晚上的時候不是在刷手機就是在寫稿子。這件事實在讓人感到慚愧,我寫的東西幾乎要比讀的東西還要多,由此可見我寫出來的東西注水是非常嚴重的。儘管如此,那些東西也並非以前不值,特別是對於我而言,有一天我老了翻自己過去寫的東西,心情一定會很不一樣吧!
昨天晚上的時候韓先生說下雪了,我緊跟着在下面發言,但是韓先生沒有再說一句話。可能是因爲彼此之間還不夠熟悉吧!當然這需要一個過程,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裡,我在羣裡能夠更多的去發言。就如上面所提到的一樣,能夠拋出一些大家感興趣的話題,讓大家都感覺自己有話要說。那麼什麼樣的話題會讓大家覺得有話要說呢,我覺得就是大家自以爲比較擅長的領域。就比如說起營銷,何先生就有說不完的話,說起醫學,何先生也有許多要表達的內容。我覺得對大數據對網絡和先生是非常瞭解的人,他的這些知識對他的人生有什麼幫助嗎?我相信幫助會有的,具體體現在什麼地方我暫時還說不清楚。按照何先生的說法,他已經拜師了,並且已經學習了三年,到第七年的時候大概就會出師。
何先生還會考慮考一個心理諮詢師的證,也許還會考慮別的什麼證件。之後開一家出售中藥的店鋪,我與李先生的見解不同,李先生覺得中醫現在的狀態很不錯,而我覺得中醫的現狀令人擔憂。兩個觀點各自有它的理由,而我的理由就是到目前爲止,沒有什麼科學難題是由中醫突破的。雖然有一些西醫治不了的病,中醫可以治。可把病治好了,也是稀裡糊塗治好的病,不能說清楚其中的緣由。而且中醫有一個非常糟糕的現狀,就是大家對前人留下的成果都搞不明白,更不要說往前發展了。面對我的這番發言,兩位支持中醫的先生沒有組織反駁。特別是何先生進一步說出了中醫令人擔憂的現狀,比如某知名的生產中醫的廠商,出售大量的營養品。很多營養品上面都寫着,那樣的話不可以當做藥物使用,或者沒有藥物的功效。
我不知道在域外有沒有一種叫營養品的東西賣的到處都是,我對於這玩意兒沒有辦法信任。退一步講,如果真的有很多人相信這玩意兒,這些人一定會付出較大的代價,不是我威脅大家,而是這東西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真的想要治病,理所當然應該是吃藥或者其他什麼辦法。如果不是治病,只是想保持健康,那麼吃正常的食品就可以,只要做到營養均衡。很多人莫名其妙的就希望補,你想補有一個前提是你要缺點什麼才能補?我本人不是醫生,所掌握的醫學知識非常的有限。但我知道很多傳播醫學知識的人並不是真正懂行的人。他們只是拿着劇本在那裡表演,有很多被稱作是名醫的人,在鏡頭前說着一樣的臺詞。我意識到最近我將迎來一段極爲倒黴的時光,希望上天能夠給予我支持。沒有上天的支持,我一定會被倒黴的時光打得暈頭轉向滿地找牙。願上天保佑那個卑劣的人受到懲罰,月上天保佑我在困境當中能夠解脫出來。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八月三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