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號 火車旅館

二候,玄鳥歸;燕去也。

親愛的嘉鳳女士:

我記得有這樣一句詩叫做坐地日行八萬裡,言下之意,人生其實就是一場旅行,無時無刻不在旅途當中。你以爲你在一個地方定居,其實你居住的那個地方也是個交通工具,就像是一輛車一艘船。不過當人定居的一個地方的時候,那種旅行就像是坐着摩天輪在不停的轉圈,我並不清楚摩天輪高速運轉的時候,爲什麼坐在上面的人掉不下來。昨天中午的時候我撰寫了一篇文章,對於這篇文章我是感到滿意的。但他在羣裡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響,前天我撰寫的那篇文章,多少帶着幾分詩意,也許這就是何先生爲什麼有作詩之衝動的原因。其實無論是現在還是過去,飲酒都是講究禮儀的。只不過現在的禮儀不能稱其爲禮儀,當然講究禮儀的場合會讓人有一種拘束感。可如果完全不講禮儀,這酒喝的又顯得不是特別有感覺。之前在跟朋友通信的時候,我談到了溫情和理性的問題。

對於一個人情社會,我的好感是非常有限的,但對於一個溫情默默的社會,我的好感是有很多的溫情和人情,到底有什麼不同呢?我覺得所謂溫情其實就是講規則的人情,反過來講人情對規則的破壞是非常嚴重的。而理性狀態下的人,大家對規則非常的推崇,對所謂人情則毫不在意。所以我希望我所看中的那個城市成爲一個溫情默默的城市,能夠建設一個有溫度的社會。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充分的發掘它的歷史資源,歷史上曾經有過的祭祀禮儀,如果完全繼承下來恐怕是有點問題,但重要的關鍵的部分應該予以保留。昨天撰寫的那篇文章,裡面我虛構了一個故事,主要是想表現一個溫情的社會。說的更白一點,就是希望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溫暖的。在這個故事裡,先後有五個重要人物出場。不重要的人物若干,故事發生的地點是一個酒屋,酒屋裡的人海闊天空的談論着各種問題。

在一個大的城市裡,人很容易有一種漂泊的感覺,當你面對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讓你看着一個個忙碌的人,那個時候你會有一種無助的感覺。可當你回到村裡,發現裡邊根本沒有青壯人口,整個鄉村一片荒蕪,那個時候你會感到分外的寂寥。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沉浸在一種溫情的氛圍當中,爲此我可能要編寫更多的故事。我希望這樣的故事在羣裡受到歡迎,爲什麼我願意在羣裡寫東西呢?那是因爲我確切的知道我的受衆是誰,我還有一種辦法讓他們有一種參與其中的感覺。因爲我編寫的故事裡都有他們的戲份,明年十年之約完成之後,我可能會繼續在羣裡編寫一些小故事。我不知道這樣的故事有沒有留存的價值,但如果有另外一個人編寫了有關於我的故事,如果在故事裡我感受到的是一種充滿溫情的氛圍。我將爲此感到欣慰和高興,人在城市裡很容易有一種漂泊的感覺,當人在鄉村的時候也會有這種感覺嗎?

我不確定那種感覺能不能用漂泊兩個字進行描述,但一定很像是流放。當我在描寫城市的時候,我大概要通過什麼樣的場景來描述發生在那裡的故事呢?是咖啡店是酒屋,是辦公室,還是其他什麼有趣的地方。城市裡有各種各樣的存在,而這些行業之所以存在,是爲了滿足人們各種各樣的要求。說的簡單一點,人的需求就意味着生意,因爲人要滿足需求,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一般來說所謂的等價,不僅包括商家的成本還要把相應的利潤包括進去。從上個星期開始,我就一直感到非常的不安,我不知道這個星期會以怎麼樣一種方式度過。總而言之,我非常的擔心,願上天保佑我,上天如果拒絕保佑我的話,情況將變得非常糟糕。

與此同時,我希望在不工作的時間,特別是不在茅坑的時間,能夠有機會創作更多溫情的故事。就如前面所提到的那樣,他可能發生在辦公室,也可能發生在酒咖啡店。發生在由摩天大樓組成的叢林當中的任何一個角落,昨天在社羣裡我描述了這樣一個場景,某一年我去某城中村看望一位故友,在理髮店我看到了兩個女孩兒,她們各自手裡拿着一支菸,忘記她們有沒有染頭髮,兩個人雙目發光,有說有笑,還不時可以從她們的嘴裡聽到幾個髒字兒。也有人描述過,當一個女孩染了頭髮有紋身,而且很喜歡說粗話,這就表示她非常的酷,而且非常的可愛。我也同意,即便具備所有以上特徵,她仍然有可能是一個好人。當年紀大了一些之後,我逐漸學會了寬容。不抓住別人所具有的一個特徵來否定一個人,同時我也很多次說過,年紀越大我越感覺到真相其實是非常奢侈的,人們並不容易看到真相。

過去人們所能看到的信息並不是完全建立在真相的基礎上,而是建立在某種規則的基礎上。現在也是如此,不過現在的規則與過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過去的規則主要建立在羣體利益的基礎上,現在的規則更重要是建立在信息銷售商利益的基礎上。爲了最大限度的爭取客戶來瀏覽他們提供的新聞,在強大的技術的支撐之下,他們爲每個人提供定製的諮詢服務。每個人只能看到自己喜歡的行爲,而那些不喜歡的新聞就會悄悄的被過濾掉。這樣一來,大多數人每天都生活在快樂當中,不過這樣一來就會讓每個人的價值觀被不斷的強化,而人與人之間要做到相互理解就變得更加困難了,因爲你沒有辦法理解你的這個羣體之外的人們的想法。如果是在辦公室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我覺得大多數會跟同事有關。辦公室會長成什麼樣子?與同事之間的關係更多是競爭還是協作,那是一種有溫度的關係還是隻講冷冰冰的規則?

正在省城舉行的那一場盛會還在繼續,我並不知道該如何準確的評價它。在中秋之夜的前一天,某一個神聖輝煌的地方有大型的文藝演出,一開始我覺得有一個舞蹈還是不錯的,但緊接着就發現在這舞蹈和音樂中間還夾雜着一個人的朗誦,那個朗誦的人穿着西服,這樣的安排讓我感到強烈不適。不過在文藝方面,在歷史問題上,不同的認知所構成的觀念的衝突,其實是非常嚴重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樣的演出並不能夠做到破圈,說明他們的演出質量相當的一般。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地方的演出卻非常的引人注目。當然我也看到爲了推廣這些節目,他們很是費了一番功夫,當然也付出了金錢的代價。在別人看來文藝也好歷史也罷,對他們並不是特別的重要,而像我一個文科出身的人對於涉及文史的事情就會覺得它非常的重要。

前不久,人們在討論一個問題,未來的社會是由理科生主宰的社會未來有關文史的事情也需要理科生來做。這到底說明什麼呢?說明文科生是生活在社會下層的人,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們一般沒辦法從事自己所學的這個專業。還有一個關鍵的原因就是,即便是從事了這個專業的工作,他的收入也遠比不上那些從事理科行業的人。當有一次我問掃大街到底算文科還是理科,某一個人毫不遲疑的回答說這個是文科,因爲沒什麼用的人就可以幹這個。簡而言之,在這個人的眼睛裡,文科就等同於沒用。未來在文史方面會有什麼了不起的成就嗎?我的答案是不會因爲人們就根本不重視它。不過在一些特別隆重的場合,需要用什麼方式介紹一個羣體或者一個地方的時候,就沒辦法不提起這個地方的歷史。

今年的冬天會有一場更大的體育盛會,那個時候有關方面將會呈現出什麼樣的演出呢?如果撇開歷史不講,大家更多的在那裡學,展現科技方面的成就。這是不是足以吸引外面一些人的興趣呢?我對於傳統文化永遠是感興趣的,如果上天能夠照顧我的話,我希望能夠從事一份跟這個有關的工作,只可惜上天似乎沒有在這方面給我提供指引和幫助,或者說他其實已經做了這方面的工作,只是我沒有察覺到而已。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我留在這世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當一個人年紀大了之後會不會變得懷舊,如果我寫了很多跟一個羣體有關的東西,那麼這個羣體的人將來會不會翻閱我留下的這些東西。也許會,也許不會。如果上天保佑我的話,我可能會編一些更有意思的故事,他們會喜歡這樣的故事嗎?我並不知道。我的幾個社交賬號已經廢了,裡面的很多東西也都消失了。

有幾件事情我本不應該再提起,但若永遠不再提起,時間久了就會以爲那些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火車站在任何一個人記憶當中都會有特別的意義,之所以特別是因爲它可能在你的記憶當中頻繁閃現。如果收入不是那麼多的話,很多人都應該住過那種小型的旅館。我不認爲那是讓人感到快樂的回憶,曾經我住進了那個賓館,一晚上八十塊錢。我曾經試圖爲自己設計一個精彩的美輪美奐的夜晚,我犯了之後不止一次犯過的錯誤,自己有什麼需要就去找提供相應服務的信息,哪怕平臺已經提示這則信息有問題,哪怕這則信息的描述漏洞百出,可我還是上了當。就像驢看到前面的胡蘿蔔一樣,它的所有注意力都會被那一根胡蘿蔔所吸引,完全不會注意到原來腳底下一個大坑。

在我的記憶中,這樣的當一共上過三次。那真是非常不愉快的回憶,所以人一定要提醒自己,如果你需要胡蘿蔔,如果有胡蘿蔔懸在你的眼前,你一定要格外留神腳下,到底有沒有坑。我上的那些當時在應該覺得丟臉,如果要釣魚,至少要把魚餌掛在魚鉤上,而我咬鉤的時候發現上面根本沒有魚餌。我希望自己能夠成爲一個能夠理性分析問題的人,一個有能力解決問題的人。今天在解決工作當中存在的問題時取得了進展,爲此我感到高興。與此同時我要更多的祈求來自上天的保佑,作爲一個小小的個體面對社會是非常孤單和弱小的。我比任何時候需要一種無形的力量給予支持,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裡,一個又一個問題迎刃而解。我也希望自己在寫作方面能夠取得更多的成就,同時我祈禱我目前用心經營的這個社羣,能夠維持相當的熱度。今天下午的時候,在社羣裡圍繞着一個秀字,發生了一點爭議,我覺得這樣的爭論其實蠻好的,但我希望自己學會拿捏尺寸。這樣可以讓自己保持安全,不要立於危牆之下。

今天白天的時候我還有另外一些想法,就是我希望自己能夠創作更多的作品貼到社羣裡,我希望這些東西能夠引起大家的共鳴,甚至我希望用文字的力量虛構一種東西,把大家聯繫在一起。讓大家有興趣討論同一個話題,讓這個羣的凝聚力不斷的增加。過去我與李先生經常發生爭論,爭論是非常美好的一種生活狀態。同時我覺得應該有這樣一種想法決策,不應該建立在爭論的基礎上,我把爭論當做是一種鍛鍊思維的方式。真到了做決策的時候一定要多聽一聽反方的意見,這樣就可以讓自己考慮問題,更加的全面,做出來的決策更加的合理。過去與何先生之間的爭論是比較少的,現在與何先生之間的爭論似乎多了一些,我希望我們能夠更好的管理分歧,一方面要繼續爭論,一方面又不能讓爭論失控。

我希望將來自己能夠更善於管理自己的情緒,更善於管理自己的言辭,我曾經很多次提到這個問題,無論是在談話或者是做事,我都是一個嚴重缺乏方寸感的人。我特別佩服孔子,但是他到七十歲的時候才做到從心所欲不逾矩,有的人從小就要面臨各種複雜的社交環境,從而養成了較強的社交能力。有的人在成長的過程當中,多數處於一種獨處的狀態,或者說是一種近似獨處的狀態。在這種環境下,長起來的人對於方寸感這種東西是非常遲鈍的,我從小就不怎麼會看人的臉色,無論是做事還是說話,常常不知道合適還是不合適。我也有過一個人的旅途,一個人旅行是很有詩意的,如果是兩個人一起旅行,就會變得非常的瑣碎,如果變成三個人四個人或者更多的人,那就不是瑣碎而是稀碎。

我覺得人在一個相對陌生的環境下,更容易學會社交禮儀,我長期處於一種相對熟悉的環境下,所以在很多時候都無所顧忌。由此我得出了一個感悟,如果要培養孩子的社交能力,就讓他去一個相對陌生的環境。相關的訓練多了,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他就能夠迅速的發現人際關係當中的秩序感、方寸感。今天下午在社羣裡與何先生和李先生討論了很多問題,問題主要圍繞着虛擬空間,到底該怎麼治理?他們更多的強調要秩序化規範化,認爲這樣可以讓虛擬空間變得更有機會展現出勃勃生機。而我的感覺卻恰恰相反,我沒有感覺現在虛擬空間有所謂勃勃生機,我感覺很多人對虛擬空間其實沒什麼信心,所以他要從別的地方爲自己尋求一個保障。我的悲觀與他們的樂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到底哪一方更接近真理呢?就由時間來給出一個答案吧!

王先生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他現在越來越多的參與到了這個社羣的話題當中來,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與此同時,蘇先生卻始終保持沉默,從來沒有在這個社羣裡說過一句話。到底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呢?他到底有沒有關注羣裡的各種動向?有可能工作已經填滿了他的生活,或者接近吞噬了他所有的經歷,他根本沒有辦法抽出時間來關注羣裡的對話。也有可能他感覺自己跟這羣人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人心是一種複雜的東西,但我又覺得傑克·羅琳女士所說的那番話非常的貼近現實,在畢業的那一天呆在一起的人會成爲一生的朋友。儘管我們之間難以擺脫邊際遞減效應的影響,可相關的討論能夠延續這麼長時間,實在是很不容易。我希望能夠把握到每一個人的心裡,能夠讓談論的內容引起每一個人的興趣,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我纔有可能真正成爲一個作家。反過來一個人如果不能把握讀者的心理,只考慮自己的表達,不考慮受衆能接受到什麼程度,他也不是一個優秀的表達者。

一個人如果想要成爲一個作家,就要去感受那種生活的煙火氣和人情味,同時也要保持一種超然的狀態,因爲生活就像是一個漩渦,它可以把人吞噬掉。我希望自己是一個有思想有良心有能力的人,我覺得自己的思想和良心這兩方面大致能說得過去,在能力這一方面嚴重的不過關。我希望自己將來能夠創作出一些值得被記住的東西,歷史上有很多了不起的人留下來的作品,不過是隻言片語,可是他們依舊在歷史的長河裡閃耀着光輝。我希望我也能夠有一些東西留下來,但我覺得不是我把這些稿子保存下來,然後如何如何,我希望能夠把他們保存在人們的心裡。

不過退一步講,我還是要盡己所能的保存自己的作品,我不知道將來這些作品有沒有可能被收集在一起,然後整理出版。也許我寫的這些東西也會有人拿來研究,未來的事情很難去預測,但從我的內心深處,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在這一領域有所建樹。在生活當中,我似乎一直都在追憶從前,追憶那些已經泛黃已經變舊的時光。過去的一切似乎都是美好的,以爲那些不美好的東西會在我的潛意識裡把它們剪輯掉。很多年以後看到我留下的那些追憶過往的文字,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也許會覺得以往我的生活都是美好的。可如果真的屬於我,當時的情況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結論了。前幾天我一直在討論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圍繞着幾座城市展開。對於城市建設我是特別有興趣的,我希望自己可以發表一些意見,我也不知道我的這些意見到底有沒有可供借鑑的意義。汴梁那些風景很多都是新修的,原物其實埋到了地底下。

儘管如此,我仍然通過一些東西感受到了這座城市的精氣神。他們設計的情景演出會真的開炮,那個地方還建了一個武俠城。裡面真的有一羣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儘管所有人的都意識到這是一種表演,可是他們演的那麼用心。其實我有一個想法,不要拿着一個劇本,一年四季的在那兒演。應該多編幾個劇本,然後換着演。同樣的情景演出在省城也有,對於這樣一種現象,我是非常樂見的,它展示着一個城市的活力。同時我也希望這樣的演出能夠更加的精益求精,我不排除將來有這樣一種可能人們不再滿足於通過銀幕來觀賞聚集,人們可能更願意實體參與到劇情當中去。有的人想要當武松,有的人想要當魯智深。只要你願意花一點錢,你就可以過一把癮。我覺得在這方面有很多潛力可以挖掘,我大膽推測,這個領域也許會有一個很好的前景。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八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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