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子上的這件案子差不多結束了,之後的事情讓警方去忙乎就行了,都是一些善後工作。
至於蓋家大院鬼宅之事,蔡夫人和那個青煞老女鬼房管家在林歌身上吃了大虧之後,想必近來也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林歌不用擔心。
林歌當然想徹底地滅了它們,以絕後患,但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找到它們?
和它們有聯繫的邴大師和謝良都已經死了,它們更不會輕易地讓人給找到。
想來它們也一直懼怕林家,不然也不會到現在和謝良這混蛋挖坑等林歌。
下午,林歌三人很快地就準備出發。
臨行時林歌老媽塞給許悠悠一些大包小包的自家小吃,這幾天相處下來,她也早知道許悠悠喜歡吃這些東西,此時她看這副模樣也早把許悠悠當做未來兒媳看待了,畢竟現在鎮子上的人也都知道林歌有許悠悠這麼漂亮的一個警花女友。
但林歌知道這個女友是假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弄假成真?
不過現在弄得盡人皆知的也還是有個好處,就是以前很多妹紙打着摸骨算命的幌子來找林歌勾惑林歌,最近這些天幾乎是沒有了。
因爲那些妹紙們可都知道林歌有女朋友了,而且許悠悠似乎還有些不好惹,她們自然是不敢亂再來騒擾林歌了。
許悠悠早之前是開車來的,所以再坐許悠悠的車子回藍江市就行了。
路上,袁莎莉這丫頭就說起她大學同學姐姐的情況。
她同學叫做曾冬月,有個姐姐叫做曾冬雲。
姐妹倆是其他市的,曾冬雲在藍江市和別人合夥開了一家美甲店,此時正是暑假,所以妹妹曾冬月沒有回家,留在藍江市打暑假工,她是住校的,但偶爾也回去姐姐曾冬雲那裡看看幫幫忙,有時也跟姐姐一塊住。
只是前天晚上曾冬月發現姐姐和同住的一個姐妹廖曼有些不正常,不僅大半夜的磨牙發出一些呲牙的低吼怪叫,而且不開燈對着鏡子塗指甲,把指甲塗得鮮紅如血的。
就在前晚,曾冬月半夜起身上衛生間,一開燈,就看到她姐姐和那個姐妹拼排坐在鏡子前塗指甲,而且兩人都是披頭散髮的,一臉地木然煞白,模樣看着極是詭異。
這詭異的情況自然把曾冬月給嚇了一大跳,她姐姐和那個姐妹頓時回過頭來,對着曾冬月詭笑,兩人都露出兩顆鋒利的獠牙,而且眼珠子微微地冒着幽光,宛如女鬼。
曾冬月這丫頭太膽小,直接白眼一翻,嚇暈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發現姐姐催她起牀吃早餐去幫忙,她姐姐和那個姐妹似乎對於前晚塗指甲嚇暈曾冬月的這事一點也不提,似乎沒發生過一般。
而曾冬月則也發現她姐姐和那個叫做廖曼的姐妹指甲顏色不再是紅色的,而變成兩人之前所做好的其他顏色。
總之一切如常。
當時看着曾冬月發呆驚詫,她姐姐還說她是不是睡懵了還是沒睡醒?叫她趕快起牀。
曾冬月小心翼翼地起牀,和兩人去吃早餐,還是沒發現有啥不妥。
最後曾冬月壯着膽子問她姐姐和廖曼,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可她姐姐和那個廖曼的姐妹對此還真的是一無所知,覺得昨晚睡得好好的,能發生什麼事?
曾冬月最後又咬牙說出她姐姐
和廖曼昨晚的怪異行爲,還把她給嚇暈了。
兩人聽後皆是無語驚詫地搖頭,說曾冬月這丫頭胡思亂想做噩夢了。
無論曾冬月怎麼說,兩人均是一無所知不信的模樣,最後還是覺得曾冬月這丫頭髮什麼神經?
看到兩位姐姐如此說,曾冬月甚至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昨晚做了噩夢?
昨晚,曾冬月對於前晚之事一直耿耿於懷,覺得她自己肯定不是做噩夢,於是決定假睡。
看看兩位姐姐晚上到底還是不是半夜不開燈塗指甲?
只是,曾冬月等到半夜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地睡去了。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果然發現她姐姐不在身邊睡着,她頓時一驚,黑暗之中,慢慢驚恐地朝着梳妝檯方向看去,生怕會再發現那詭異的一幕。
但她很快地發現梳妝檯前面空空如也,屋子裡似乎也沒其他人。
她壯着膽子慢慢起身,拿着手機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起來開燈,均是沒看到兩位姐姐,但在梳妝檯前面發現兩盒紅色的指甲油,這一發現,更讓她驚恐不已,寒意大增!
因爲晚睡前,她還故意留意了梳妝檯,那裡收拾得很整齊乾淨。
但此時有兩瓶紅色的指甲油,還開着,說明今晚可能有人用過了,應該是她的兩位姐姐。
只是她睡過頭了沒發現而已。
想着之前兩位姐姐在牀邊的梳妝檯前詭異塗紅指甲的模樣,曾冬月真是險些沒嚇哭,當時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又驚恐地看了看衛生間客廳,自然也沒見兩位姐姐的身影,更是讓她膽戰心驚的害怕不已,特別這凌晨時分。
她正想着要不要打電話給她姐姐,或者打給其他的同學求助看看,她就聽到外面有指甲劃過的聲響,頓時就更嚇傻了。
而且指甲劃過的聲響越來越大聲,彷彿是某種野獸在磨爪子一般。
在客廳裡的曾冬月真是嚇得渾身發抖的,要嚇哭了,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邁着踉蹌的步伐就要躲會房間裡面,同時顫抖地想打電話求助。
可當時客廳的門轟然打開,出現了兩個披頭散髮的人影,兩人面色煞白,眼中閃着幽光,嘴巴鮮紅滴血,舉着兩個鋒利的爪子,爪子上還沾有鮮血。
這兩人竟然就是曾冬月的姐姐曾冬雲和廖曼!
在客廳燈光的照耀之下,兩人更是猶如惡鬼一般地對着曾冬月獰笑,彷彿隨時要撲上來把曾冬月給撕咬吃掉!
曾冬月啊的一聲尖叫,終於承受不住,又嚇暈過去了!
聽袁莎莉這丫頭說到這裡,林歌和許悠悠覺得奇怪又有些好笑。
曾冬月這丫頭膽子也確實夠小的,動不動就嚇暈過去了。
不過聽袁莎莉的描述,曾冬月的姐姐和那個廖曼確實是詭異,想來應該是被什麼怨靈死鬼上身了。
這次曾冬月應該也沒事,不然袁莎莉早說了。
若是有事,曾冬月也沒機會再和袁莎莉求助請林歌。
袁莎莉又繼續往下說,說曾冬月暈過去之後,今早照常醒來,只是頭後面多了個包,應該是昨晚暈倒撞的。
而她的姐姐和廖曼更也和往常一樣地叫曾冬月起牀吃早餐去店裡幫忙。
曾冬月自然還是
心有餘悸的,嚇懵了。
驚恐地看着兩位姐姐,可還是沒看出她們有什麼不正常,她們還是對昨晚發生之事一點都不提,彷彿啥事也沒發生過一般。
任曾冬月怎麼說,她們都不信,還覺得中邪的是曾冬月。
曾冬月不信,起牀四處尋找,想找昨晚兩人沾有血跡的衣服,但衣服早洗了。
她只得去看門板,發現上面果然真有爪子的劃痕。
這讓她確信昨晚不是做噩夢,兩位姐姐絕對出了問題中邪了。
只是兩位姐姐自然還是不信,說她疑神疑鬼的,這門板上的劃痕可能就是什麼淘氣貓抓的,不當回事。
曾冬月又說昨晚被她們嚇暈,後腦多了個包,可她們只說是她半夜自己摔下牀碰磕到的。
曾冬月真是有些鬱悶無語了,但更多的是害怕。
兩位姐姐中邪了,而且還不相信她的話。
她和袁莎莉比較熟,今早抽空就打電話和袁莎莉,要她跟着想辦法。
袁莎莉要她先穩住,然後說給她找個很厲害的驅邪陰陽師。
畢竟這幾天林歌剛在遷明鎮大發神威,昨晚又剛破了謝家詭異的邪陣,還遷明鎮一個安寧,所以袁莎莉自然想到要林歌去幫忙。
至於曾冬月那邊,兩位姐姐覺得她疑神疑鬼的,不在狀態,就讓她好好先在家休息,曾冬月自然答應。
知道袁莎莉會請來個厲害的陰陽驅鬼師給兩位姐姐驅邪之後。
她撒謊對兩位姐姐說今天下午有朋友要來做客,讓她們下午回家做點好吃的招待朋友。
想來此時曾冬月的姐姐和廖曼此時也應該回出租屋了。
林歌此時去可能剛好。
一邊和林歌兩人說着,袁莎莉一邊用微信和曾冬月聊天安慰她。
曾冬月今天覺得那出租屋詭異得很,雖然休息,但也不敢在家裡待着,自己一個人去商場裡閒逛。
就在剛纔,她也得知兩位姐姐買好了菜催她回家了。
“莎莉,你們快到了沒?我現在都有點害怕回家了。”曾冬月從微信上發來語音消息說道,“我也快到家了,可我還是有點不敢回家,總覺得那屋子詭異得很……”
“你放心吧,我們已經進入藍江市區了,正往你那邊趕過去,最多十幾分鍾就到了。”袁莎莉也用語音發送過去笑着安慰她說道,“現在還是大白天的,你怕什麼?冬雲姐和廖曼姐就算中邪,這大白天的,也肯定是好好的,你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先回家做好菜等着我們吧,告訴你哦,我這次請來的陰陽師,又帥又厲害哦!”
“好的,那我先回家了,麻煩你們了。”曾冬月還是有些害怕地跟着說道。
“沒事,你好好放心就好了。”袁莎莉又笑着說道。
“呆……林歌,你說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若是鬼邪附身害人,怎麼曾冬月這丫頭好好的?”
許悠悠本來想叫呆子,但顧忌到袁莎莉在這裡,她還是給林歌面子,不叫呆子。
“或許她們中邪之後還記得冬月是她們的親人吧,所以沒下手……”林歌還沒回答,袁莎莉隨即疑惑地猜測道。
“可這中邪也太詭異了,還大半夜的不開燈塗紅指甲?還有,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真的去害人了?”許悠悠又想不通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