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撼自己嘲笑了一聲:“如果是別的事我都能答應你,都可以幫你辦到,但,唯獨這件,不行,如果我能管住住唐縱,如果他肯聽我一個字,他和唐家還能鬧到現在這種地步?”
唐撼是在拒絕,並且拒絕的沒有留餘地。
蘇毓惋惜地問:“真的一點都沒用嗎?”
“一點都沒有,他和我說話,甚至還不如你們呢,至少,你們倆還能做下來一起喝杯酒!”
“好吧,那我也不難爲你了,我自己想辦法吧。”
唐撼提醒了一句:“你自己小心點,別觸到唐縱的底線,他不高興了,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到時候你四面環敵,做什麼都沒用了。”
蘇毓笑笑,“好,我會注意的!”
唐撼搖頭,他也不知道蘇毓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不過,他能做的也只能這樣了。
唐撼遞給蘇毓一個文件袋:“沐衛白查到了點,但是並不完全。”
“他應該是隨母姓,父親是當年國內最厲害最神秘的特種部隊的大隊長,不過,95年的時候,在邊境一次大規模的清剿販毒集團的行動中犧牲了,從那之後,沐衛白跟他母親生活,改姓沐,他外家是知識分子,很有名望的書香門第,祖上在清朝的時候出過兩個進士。”
蘇毓問:“什麼部隊?”
唐撼搖頭:“不能說,我告訴你這些已經是破例了。”
蘇毓一邊看資料一邊說:“既然他父親是烈士,那應該是很光榮啊,那爲什麼他還要改姓?”
“你說呢?別套我話,關係到軍內特別機密的事,我如果泄露了,不等軍事法庭處理,我自己就會先自裁。”
爲什麼改母姓,自然是因爲不能暴露他父親,哪怕是他父親死了,也不能。
從部隊番號,到姓名,一切一切都不能透露,就好像是被蒸發掉的水汽一樣,抹掉的乾乾淨淨,誰都不能提。
蘇毓又換個問題:“那沐衛白應該是也從軍了,爲什麼只有他入伍的時間,沒有說服役部隊?甚至連退役時間都沒有?”
唐撼看蘇毓一眼:“你說呢?”
蘇毓嘆口氣放下資料:“好吧,我知道了,又是機密,都是機密,全部都不能將,唉,碰見這種什麼都不詳,什麼都差不多的人,還真難辦。”
“那能告訴我他外家是誰嗎?母親叫什麼?”
唐撼搖頭:“不能,我告訴你他外加姓沐,是書香門第,已經是給了你線索了,能不能查到,就看你自己了。”
蘇毓皺着臉,央求道:“大哥,別這樣啊,國內這麼大,姓沐的又那麼多,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啊?你再給我透露點呀
!”
唐撼依舊搖頭:“就算我想告訴你,我也不能說太多,我查到這些,已經被發現了,我上司還找我談話了,勒令我不許再查,否則,被處分的就是我了。”
“那好吧,我不問了。”蘇毓雖然說着,但心裡越發好奇,他更加的想知道沐衛白服役的部隊是哪裡,爲什麼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