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餐廳的餐桌上。
“對了,小芸他人呢,怎麼還不下來吃飯啊?”衆人剛一坐定,楚爸見到女兒的座位空缺着,不由很是奇怪地問道。
寧夜連忙開口,編了個藉口道::“小芸她身體有些不舒服,現在已經先休息了,所以今天就不下來吃飯了。”
說起這件事,他就很是尷尬。
先前在楚然從昏迷中醒來後,告訴了他事實的真相後,寧夜便曾去找過楚芸。
可房門緊閉,被從裡面反鎖着,無論他怎麼在外面呼喚,都得不到任何的迴應,只隱約聽到房內傳來的傷心哭泣聲。
看來這次,這丫頭的心確實是被傷到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寧夜也只能先行離開了,要不是楚然這小子堅持,等自己恢復真身後,自己去和妹妹解釋,不然寧夜都想直接告訴楚芸關於她老哥變身美少女的事情了。
在這個藉口下,楚芸缺席午餐的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雨萌啊,你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麼,怎麼從剛纔到現在,一直笑得合不攏嘴啊?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也說出來讓大家一起開心開心嘛!”
楚媽見到下樓後,自己這所認定的未來兒媳婦陸雨萌,就一直坐在那裡傻笑,嘴裡還一直在念叨着什麼奇怪的“還在還在”,不由讓楚媽覺得很是疑惑。
不過這也是好事,在楚媽看來,自己這未來兒媳婦,什麼地方都好,和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實在太有夫妻相了,不管是性格還是平常的一言一行,簡直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但唯一的問題,就是這陸雨萌實在顯得有些太憂鬱了,在先前的這些天裡,宛若紅樓夢裡面的林黛玉,總是愁眉不展的模樣,無論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一副對未來人生了無生趣的憂鬱模樣。
那麼問題來了,剛剛自己女兒小芸領着寧夜去樓上找她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竟然讓自己這未來兒媳婦,短短半個小時內,重新煥發出了對人生的激情和熱情?
正坐在餐桌上傻笑的楚然,聽到老媽的問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接隨口實話實說道:“沒什麼,只是剛剛在我房間裡,寧夜幫我檢查了下身體!”
“噗!”
正在喝果汁的寧夜,聽到楚然的這番話,直接一口全都噴了出來,淋了坐在對面,還是美少女陸雨萌形象的楚然一臉。
坑人也不是這麼坑人的啊!
寧夜的內心是崩潰的,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這飯還能不能好好吃了?
他心裡有句MMP,不知道當不當講!
而隨着楚然的這句話說出,整個餐桌霎時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聽到這番話的楚媽,望向面前的寧夜和未來兒媳婦陸雨萌,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什麼叫檢查身體?
楚媽認識寧夜這麼多年,可沒有聽說小夜什麼時候自學了醫術,擁有替人看病的技能啊!
難道說……
楚媽陷入了沉思,可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將寧夜視若己出,也很是清楚他的人品,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之前口無遮攔的楚然,被果汁淋了一臉後,也徹底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從昏迷醒來後的他,從寧夜口中得知了真相,自己的小丁丁還在,現在這副美少女的模樣只是一層幻術而已,因此重新煥發了對生活的熱情和希望。
這也是他,先前一直在那裡傻笑,嘴裡唸叨着“還在還在”的原因。
“爸爸,你幫雨萌姐姐檢查身體,是不穿衣服的那種檢查嘛?那些電視劇裡面的壞人怪叔叔,可都是這樣說的呢!”
求知慾旺盛的女兒,絲毫沒有察覺到餐桌上的尷尬氣氛,很是天真地拉着寧夜的衣袖問道。
所以說啊,關於祖國未來花朵的教育,是有多麼的重要!
寧夜此時真是欲哭無淚,他真的只是想好好吃一頓飯而已啊!
“咳咳!”
此時身爲一家之主的楚爸,咳嗽了兩聲,然後緩緩開口道:“小夜前段時間,一直在跟隨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醫學習醫護知識,並且進步神速,所以幫陸雨萌檢查身體,也很是正常,只是平常的把脈治療而已,大家不要想太多,還是先吃飯吧。”
楚爸知曉的事情,比楚媽要多很多,比如現在寧夜已經加入了道盟,成爲了一名修真者。
在楚爸看來,小夜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品性什麼的自己很是瞭解,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之事的。所以只可能是,寧夜修行小有所成,於是在陸雨萌房中用道術幫她調理了下身子。
聽到楚爸來爲自己解圍,寧夜連連點頭表示贊同:“是這樣的,我剛剛見到楚……楚然的女友陸雨萌時,見她面色很是差勁,於是便把脈爲她檢查了一番。後來發現,原來陸雨萌妹子是憂慮成疾,因爲擔心至今不知所蹤的楚然的下落,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於是我便陪她聊了會兒天,給她講了很多有關於楚然的趣事,並且安慰她楚然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了,這才解開了她的心結。”
這一番合情合理的解釋,寧夜說得和真的一樣,自己差點都信了。
而楚媽聽到丈夫和寧夜的解釋,頓時有些對自己先前的不良想法感到尷尬。
也是的啊,自己從小看大的寧夜是什麼人,自己應該很是清楚纔對,怎麼能夠去懷疑他呢?
楚媽是完全信了寧夜的說法。
同時心裡,也對於陸雨萌這個未來兒媳婦,越發喜愛了。
原先先前她的憂慮,竟然是因爲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足以證明着未來兒媳對於自己那兒子的喜愛,畢竟先前那麼多天中,她所表現出的憂鬱情緒可是做不得假的。
經過這一小段插曲,這一場午宴,繼續在歡快溫馨的氣氛下進行了。
不過因爲寧夜先前一口噴出了果汁之事,桌上的菜餚自然要重新撤換了,並且被淋了一臉的楚然,也只得先回房間清洗一下,換一身衣服才行。
總之,雖有波折,但總得來說還是挺好的。
而就在這邊正在大快朵頤之時,遠方的劍主那裡。
手持有着天下第一劍之稱,平平無奇的木劍的劍主,一劍劈碎南宮世家的珍寶閣防護法陣,連同珍寶閣的大門也轟然斬碎。
劍主收起木劍,踏着滿地的殘渣,緩緩朝內走去,神色淡然。
在他身邊,橫七豎八躺着近百名南宮世家的精銳成員,在地面上哀嚎着。
“劍主,你如此放肆,當真不怕我南宮世家的怒火麼?”一名躺在地上衣着華貴的中男男子,忍着傷勢怒斥道。
一炷香之前,這劍主單人只劍闖入南宮世家,儘管他們極力阻攔,但依舊於事無補。
這劍主,果真如傳言那般,恐怖如斯!
“怕?這世間,我還從未有怕過之物。”
劍主停下腳步,想起了那張記憶中帶着微笑和淚水的男子面龐,話語頓了頓:“我所怕的只是失去,而絕不包括你南宮世家。”
“你這樣做,一定會遭受天譴!”南宮世家的中年男子,無比憤恨地詛咒道、
“天譴?我連天都斬過,區區天譴又有何懼。”
劍主神色一片淡漠,絲毫沒有將所謂的天譴放在心上。
而此時,數道人影自遠方疾馳而來,爲首的是一名鶴髮童顏的老者,正是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永安。
南宮永安落在地面,望着腳下躺着的成片南宮世家的子弟,神情終於稍稍放鬆了一絲。
他拱手對着劍主行禮道:“多謝劍主手下留情,沒有傷及我南宮家這些不成器的弟子性命。”
“南宮永安,你也要阻我?”
劍主身後揹負的木劍微微顫鳴,似隨時準備一飲南宮家主的鮮血。
“自然不是。”
南宮永安強忍着內心的憤怒,裝作雲淡風輕地道:“劍主如今出關,修爲更上一層樓,我自然不敢阻攔。今日我南宮家的珍寶閣,願爲劍主而開,請劍主入內隨意挑選,作爲恭賀出關的賀禮!”
聽到對方不願與自己爲敵,劍主繼續朝大門碎裂的珍寶閣走去,身影隱沒其內。
“家主,我南宮家有誅仙大陣在,如今這劍主自投羅網,何不趁此機會,直接將他滅殺於此?”見到家主的決定,身旁一位南宮家的長老很是不解地提議道,
在這長老看來,這劍主是在欺人太甚了,南宮世家傳承千萬年,豈是可以如此辱沒的!
身爲家主的南宮永安搖了搖頭:“外面那些世家,巴不得我們南宮世家出手呢,於這劍主玉石俱焚,他們隔岸觀火,好坐收漁翁之利,接受我南宮家的一切。”
“玉石俱焚?”那長老震驚道:“可這劍主不過區區一人而已,怎可撼動我南宮世家,又有何資本和我南宮家玉石俱焚?”
望着那走入珍寶閣內的身影,南宮永安長嘆了一口氣道:
“這次出關後的劍主,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這世間,也再無任何勢力能夠壓制地住他,當世已無敵!”
而此時外面,這則消息也如同長了翅膀般瘋傳——
劍主單人只劍入南宮世家,以一劍鎮壓南宮世家,家主南宮永安退避三舍,主動服軟敞開珍寶閣,任劍主所取。
自此,舉世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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