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國師?蘇妲己,當初要不是聽信你的妖言。我又何必被人追殺多年,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麼?”
申公豹這時猙獰的盯着蘇妲己,惡狠狠的說:“蘇妲己,你爲了你一己之私,你可知害死了多少妖?有多少妖爲你而死?”
蘇妲己一怔,好似被震撼住一般,連連後退兩步,目光中透着一絲愧疚瞧着申公豹。
申公豹深吸了一口氣,淡淡說:“蘇妲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拿命來吧!”
話音剛落,身軀一閃而過,下一秒出現在蘇妲己面前。
這個時候申公豹已經不是一個人形模樣,而是一個半妖半人,雙爪明顯是一副豹子爪子,直接朝蘇妲己俏臉抓過去。
從那兇狠的程度來看,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反而是滿滿都是仇恨,非要她死的味道。
然而蘇妲己卻好似智珠在握,又有所顧忌一般,在申公豹快要臨身的時候。陡然一道白光閃過,撂下一句話:“想要殺我,跟我來吧!”
“哼,你跑不了的!”
申公豹怒吼一聲,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我卻一下子傻眼了,你妹的,下面呢?下面呢?這就完了?這丫的關鍵時刻怎麼掉鏈子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還等着結局呢?
我愣了愣神,下意識一個箭步拎着拂塵就要追上去。卻被師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說:“別去追了,他們是故意把咱們甩開的,你去追了也沒用!”
“況且,你覺得你速度能趕上他們麼?”
我停下了身形,瞧了師傅一眼,也是,不論是蘇妲己也好,還是申公豹也罷!他們可都是妖,那速度自然沒話說。
我除非是以元神出竅的方式去追,不然憑着肉身,就算是跑斷腿,都追不上。
想到這,我放棄了去追的打算。
隨之我又想到申公豹這個名字,不由得一陣好奇,朝師傅問道:“師傅,難道當年商代真的有封神榜?”
“怎麼可能?那只是小說好吧?要是有封神榜,誰還修煉啊!等着封神不就完了嗎?”
師傅甩了我一個白眼,轉身回到沙發上,懶洋洋的躺下說:“從古至今,都是靠着古人先賢創造的道術巫術,盅蠱之術等等傳世。從來沒有什麼神仙之說!”
“所謂的神仙,也不過是一些道士和法師被神化而已!”
師傅這麼一說,我更迷糊了,要是沒有神仙,那道法裡面什麼召喚祖師爺,請神術之類的,又是怎麼來的呢?還有真人道行之後便是羽化,羽化到底是神馬東東啊?
然後我將這個問題拋給了師傅,可惜師傅自己也不太清楚。只告訴我,所謂羽化只是一種道行提升,在死之後,會轉化成另外一種形態存在。
但絕對不是什麼神仙,也沒有那種排山倒海,一巴掌能把地球扇飛的本事。
同時師傅還說,自古以來羽化的道士,壽命上沒有限制是真的。只要能保證肉身不腐爛,就不會死。
另外即便是肉身腐爛,也可以換成一種類似於鬼的形態,遊離在天地之間。但卻比鬼強大太多,太多了。
這就好比師傅,活了上千年,因爲肉身一直保存在七星棺當中。保存完好,至今依舊能夠還陽重生。
在師傅講訴完,我忍不住暗暗咋舌:“那按照師傅你這麼說,豈不是人間有很多變態的存在啊?”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未必是在人間,也可能是在下面,或者其他地方!”
師傅點了點頭,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甩了一句自己去洗個澡,便邁着蓮步,扭着****進了公司裡面臨時臥室。
然而我看了一眼師傅,卻坐在沙發上暗暗思量着,羽化到底是什麼呢?又能有多厲害呢?等等,我手上不是有十九幅推背圖麼?如果我將推背圖裡面的記憶修爲吸收了,那是不是就能羽化了呢?
想到這,我一下子有種想要去將推背圖攤開吸收的衝動。但馬上卻又遲疑了起來,在島國的時候,攤開推背圖那一瞬間,產生的感覺,着實讓我有些心悸。
真心害怕自己在吸收推背圖中修爲記憶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讓前世自己的意識,鳩佔鵲巢將自己的肉身奪了去。
我想了想,還是沒能下定決心,打算在想想,也去換衣服洗漱休息。
我這一想,便想了三天!
這天晚上七點鐘,我在師傅的支持下,終於想通了。無論如何,總要去試試,才知道最終結果。不能憑藉一個直覺,便放棄了一次能夠提升修爲的機會。
最關鍵的是,即便是放棄也沒有用,我能做的無非是拖延時間。實際上最終我還是得走這一條路,這是註定了的,是躲不過的!
我一定能行,一定能行的!
我在心裡給自己鼓了鼓氣,又在師傅鼓勵的眼神中,便朝臥室走去,準備吸收推背圖中的記憶和修爲。
卻在這個時候,公司內忽然冒出一個人影,房間內溫度陡然降低。
我微微一愣,擡眼看了過去,正是見過的包打聽。
當場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天佑真人,上次你讓我們查的祁山鬼王令,已經查了出來!”
包打聽環視一圈,便愁眉苦臉的說:“祁山一脈似乎並不打算攙和下面和魔教的爭鬥。祁山鬼王令,便是命令那個惡鬼吳仕增來到人間,尋求紛紛出世的大妖聯合,共抗魔教和地府。”
我一怔,和師傅面面相窺,狐疑說:“祁山鬼王腦子沒病吧?如今站隊,要麼是下面,要麼是魔教。怎麼的,他還想自立一脈?”
“錯,天佑真人有所不知,如今可不是隻有地府和魔教兩脈,還有妖,還有一些邪道法師等等。大劫臨近,各個老怪物都冒了出來,陰陽界已經混亂如斯!”包打聽搖了搖頭,愁容滿面說。
我去,有這麼亂?沒感覺啊!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包打聽,若不是從他臉上,看到的都是愁容和凝重,恐怕我都在懷疑,他是胡說八道了。
“算了,天佑真人,消息已經帶到,你多做準備!”
包打聽說完一句,朝我拱了拱手,便打算離開。
但在下一秒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用一種複雜眼神盯着我說:“天佑真人,你不該帶蘇妲己回國啊!”
我一陣懵逼,神馬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