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外面風大,我不想出去了。咱們回去吧!”
我和師傅等人來到酒店外,豪車停着的位置。四周環視一圈,掃了一眼後面跟着的幾個島國人保鏢。
正巧外面又起風了,便隨口找了一個藉口,又回到酒店。
即便是這樣,那跟着幾個島國人保鏢,依舊沒有半點不滿之色。還是在後面不遠不近,慢慢跟着。
這是我剛剛出門的時候,由那位三菱財團的外事長村下以我和師傅等人在島國人生地不熟爲由。給我們安排的保鏢。
雖然我多次以不同的理由拒絕,但依舊沒能改變他們的決定。甚至還讓他們來勸解我,保證不會讓干涉我們的私人活動,僅僅只是出於一個保護的行爲。
這讓我很是無奈,卻又沒有任何辦法,若是在爭辯,會讓三菱方面懷疑我們的動機。
轉眼我和師傅等又一次回到套房內,那身後跟隨保護的島國人,並沒有進屋。而是在外面守着,等候隨時召喚。
“天佑,你好大的面子,出行都是豪車。還有保鏢保護,這要是讓猴子知道了。指定羨慕死他!”
在我將門一關上,胖子已經迫不及待,眼冒金星,羨慕的不要不要的說。
我翻個白眼,懶得理胖子,他這會兒智商和我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多說無益,發愁的事讓我來就行了,還是讓他裝着不知道,好好在島國玩算了。
隨之我看了師傅一眼,師傅笑了笑,便又看向胖子說:“胖子,你想出去就出去玩,我和師傅有點困了,先回房了。記住,別來打擾我們!”
“什麼?你們白天都來…”
胖子剛坐在沙發上,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瞪着二筒大的眼睛,難以置信的在我和師傅身上來回打量着。
那股子意思,他不說我都知道,肯定在心裡亂想我和師傅。
不過爲了避免被打擾,我選擇了默認。轉移話題,囑咐他兩句,讓他要麼在套房裡面上網休息,要麼就在酒店裡面玩。
還讓他照看好小狐狸。
然後我和師傅走進臥室裡面,隨手將門帶上。
別亂想,我和師傅只是想到以真身前往神社,會被人跟着。那就只能使用元神出竅,去探探神社的底。
隨之我和師傅盤膝面對面坐在牀上,擺出一副打坐的狀態。下一秒元神從肉體中走了出來。
我和師傅相視一眼,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環視一圈。胖子正窩在沙發上,一邊手舉着小狐狸喋喋不休說着,一邊用眼睛一個勁瞟臥室。
甚至還豎起兩隻耳朵。
“天佑也真是的,纔來島國就忍不住了。有異性沒人性。他倒好躺在溫柔鄉里面,把我扔在外面喝西北風。”
“對了,小狐狸,你說這房間隔音怎麼樣?會不會很大?…行行行,小狐狸,我是開玩笑的,別抓我,別抓我。我要翻臉了,我…別抓,別抓,我服了,我服了!”
眨眼間,胖子卻又被小狐狸在房間裡面攆了起來。
本來以胖子的噸位,跑對他而言,難度係數相當的大。壓根就跑步起來。更別說小狐狸的速度,快若閃電。
短短時間內,胖子便已經慘遭毒手N次,身上但凡是露出的地方都被抓滿了狐狸指甲印子。
不過好在小狐狸並沒有下黑手,玩笑的成分居多。纔是紅印子。倘若下黑手,胖子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遍。
“小屁孩,你這兄弟是個極品啊!我記得以前,初次見他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吧?他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你想過嗎?”
師傅看着房間裡面,鬧騰的小狐狸和胖子,忽然扭頭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說。
我眨巴眨巴眼睛,很是純潔的說:“這個,師傅你肯定記錯了,胖子這丫的從小就不學好,村裡寡婦洗澡偷窺的事他都幹過的。從小看到大,他現在是這個樣子,很正常!”
“喲,是嗎?我記得有句話叫做人以類聚,物以羣分。你從小和胖子長到大,偷窺寡婦洗澡的事,你是不是也參與了?”師傅笑眯眯的說。
呃,這讓我怎麼說?承認自己以前幹過,只是當時年齡太小。還是一口否認,全推到胖子身上?可是師傅會相信嗎?
我心裡暗暗叫苦,三兩句話就給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不帶這樣套話的啊!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那正在追逐胖子的小狐狸忽然一下子跳到沙發靠背上面,蹲着仰望着狐狸腦袋,盯着我們元神所在方向,狐疑眨着狐狸眼睛看着。
我和師傅第一時間感應到,知道我們以元神出現,胖子肉眼凡胎看不見。但小狐狸本就是妖,對於元神鬼魂之類,感應非常靈敏。
所以被她發現,我們一點都不意外。
“小狐狸,好好保護胖子,等我們回來!”
我元神飄至小狐狸面前,揉了揉她狐狸腦袋說。
小狐狸盯着我,點了點頭。
隨之她一個轉身,一道白光閃過,剛剛氣喘吁吁的胖子剛躺在沙發上。嚇得一下子又站了起來,在房間裡面慢吞吞跑着,邊跑邊求饒。
我和師傅看了一眼,便轉身一步踏出,出現在酒店樓底下面。稍微使出鬼瞳,在我們面前的四面八方環視一圈。
找到一個方向陰氣最重的方向,便直接飄了過去。
因爲在島國京城裡面,陰氣最重的地方,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靖國神社。況且包打聽曾提過,靖國神社裡面還有戰犯軍魂存在。
但凡是陰魂聚集的地方,陰氣絕對重。
以元神趕路速度那是相當的快,轉眼間我們便來到靖國神社外面,遠遠看着那一片木質房屋範圍。若是以肉眼看過去,指定是陽光明媚。
但是在我和師傅眼中,卻是陰氣煞氣瀰漫,猶如寒冬的清晨一樣。黑乎乎陰暗一片。
“好濃郁的陰煞之氣,恐怕裡面軍魂比包打聽說的還要多很多!”
師傅擡眼盯着神社方向,感嘆的說。
我眼睛一冷,帶着恨意說:“哼,這裡面供奉都是在國內犯下滔天罪孽的戰犯,等我得到推背圖之後,一定滅了他們!”
“小屁孩,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憤青嘛!”師傅微微詫異,笑眯眯說。
我翻個白眼,反駁道:“憤青有什麼不好?況且我不僅僅是憤青,也是一個民族主義者!”
說完,我又瞧了瞧神社上空滾滾陰煞之氣,翻滾不停。
但是在神社範圍之外,卻又沒有半點陰煞之氣外泄。好似被人困在裡面一樣。
“師傅,咱們過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