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是我,是我啊!”
我連忙喊了一句,正打算拉燈芯小孩離開,才發現這丫的早就遠遠躲開。?.不由得暗罵一句沒義氣,也一個側身閃道一邊,那長鞭尖端部位從我面前抽了過去。
嘶!
我直吸了一口冷氣,差一點,就差一點!要不是我反應快,那一下指定會抽在我身上,少說也得青一塊。
當場嚇得我連忙說:“師傅,你瘋啦!是我啊!”
“抽的就是你!”
師傅又氣又怒嬌喝一聲,便揮舞着鞭子又朝我抽了過來。邊抽邊喋喋不休訓斥道:“我讓你亂走,我讓你亂走!”
我看師傅像是發瘋似的,一個勁追着我用鞭子抽。那架勢嚇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哪裡還敢站在原地,也在石室裡面跑過來跑過去。
每每都是差那麼一點,抽在我身上!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靈柩宮燈燈芯把陣法撤去,石室裡面便空蕩蕩的。沒有半點危險可言,且又有鬼瞳黑暗視物,讓我跑的時候,不用顧忌那麼多。
師傅追了我十來分鐘,還是沒能追上我,便停在那裡。略微嗚咽說:“你知不知道你不見了,我有多擔心?你要是有點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
我也慢慢的停下身體,還有些警惕的盯着師傅。可是在師傅的話一出,我當場精神一震,想想剛纔在我被困在陣法當中,看見師傅好似發瘋一樣攻擊着石室。
我幾乎能夠體會到當時師傅在面對我失蹤,卻又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看着的那種心情。
這麼一想,我心裡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之餘,也極爲心疼師傅。不由自主的湊到師傅面前,將她擁入懷中,用自己的手臂緊緊的勒住,想要把師傅融入自己身體裡面。
甚至我都能感覺到師傅胸前隆起柔軟部位,都被我擠壓變形了。
當然那種舒服的感覺,也不言而喻。
而師傅本人這會兒緊張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俏臉上掛着一抹疲倦之色,腦袋輕輕的靠在我肩上。雙手環繞在我腰部,微微閉着眼睛,嘴中還呢喃着。
看見這一幕,我心裡更是疼的不要不要的。緊緊勒住師傅的手,也慢慢的放鬆下來。深怕打擾到師傅。手還在師傅光滑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着,想讓師傅好好休息一會兒。
然而總會有一些不開眼的傢伙,來打擾我和師傅。
這不一直躲在黑暗當中,也不知道在做什麼的古大師和張天師兩人。一人拿着一把手電筒,東一晃的西一照的。
眨眼間,就把手電筒光芒照在我們身上,讓我當場一個怒目甩了過去。雖然兩人很識相的將手電筒光芒移開,但就這麼一下,卻是驚醒了師傅。
接着我還沒反應過來,師傅放在我腰間的雙手,順勢一下揪住我腰間軟肉。我疼得眼淚汪汪的,忙說:“師傅,疼,鬆手。師傅,疼,鬆手!”
“下次還亂不亂跑了?”師傅故作惡狠狠的說。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自然連忙求饒。
但是師傅卻想給我一個深刻的印象,愣是揪住不放手。我一邊疼得求饒,一邊眼珠一轉,將燈芯小孩的事講述了出來。並且還將血神衛的事,也講了一遍。
果不其然,師傅被我所說的轉移了注意力。手輕輕了鬆開,還遇到不清楚的地方,仔細詢問我。我也是自無不言,言無不盡。
同時我還把燈芯小孩,從黑暗中拎了出來,介紹給師傅認識。
當着燈芯小孩的面,師傅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師傅通過元神傳言告訴我,只要有燈芯存在,便有機會得到靈柩宮燈。甚至還有機會,得到另外三盞神燈。
並且師傅還說另外三盞神燈,也早就流落在外。能不能得到,全靠機遇。但目前而言,我的機遇肯定不差,能得到四大神燈中一盞神燈的燈芯,作爲僕人。便有很大的機率,得到四大神燈。
也在這一刻,我總算是明白,爲何那個“我”在得知,靈柩宮燈燈芯要認我爲主的時候,是那麼的興奮。
敢情原因在這個地方!
又和師傅元神傳言幾句,便一起去和古大師等匯合。當然也免不了把燈芯的事保留重要的部分,只是說他是火中精靈,也就是徐福佈陣的陣心。
而燈芯小孩也十分配合我,看他樣子也不想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擔心傳揚出去,會惹來人的窺視。
“既然天佑大師沒事了,石室的陣法也破了。那咱們事不宜遲,繼續前進!”
寒暄一會兒,古大師提議道。
我和師傅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然而燈芯小孩瞪着眼睛,眼眸中掠過一抹驚懼說:“前進?去哪兒?你們還想進入秦陵地宮?你們怎麼進去?”
“當然,我們不去地宮,那進秦陵做什麼?”我疑惑的瞥了一眼他說。
一旁古大師也照着手電筒,從懷裡拿羊皮照了照說:“這就是去秦陵地宮的地圖!”說着,便仔細的研究着羊皮上地圖路線。還用手在上面比劃着。
燈芯小孩探頭看了一眼地圖,連連搖頭說:“這地圖是假的,不是秦陵的地圖。也不是李斯的手稿!”
“什麼?”古大師瞪大了眼睛,盯着燈芯小孩看了看,有些狐疑的手電筒照着羊皮看了看說:“不會啊!這上面字跡,還是留名,乃至羊皮的材質都是秦朝的物件。也無一不顯示着是李斯的手稿啊!”
我和師傅等也探頭看了看羊皮,師傅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是我壓根就看不懂,更判斷不出,只能把目光移向了燈芯小孩,看他怎麼說。
畢竟這羊皮到現在爲止,只有他一個提出異議。之前但凡是看過的,都認定爲李斯的手稿。
燈芯小孩依舊搖頭說:“這幅羊皮並不是李斯的手稿,是徐福僞造的手稿。上面的字跡,都是模仿李斯的手筆。還有上面的地圖路線,你們若是按着上面的路線走,最遲在下兩個關口,就會全部隕落。”
“你們才進入秦陵不到六分之一的路程,不知道秦陵真正恐怖危險之處。”
“這麼說吧!秦陵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越靠近中心,也就越危險!”
我們面面相窺,全都不明所以,沉默不語!
好半響,古大師才嚥了嚥唾沫說:“你說這是徐福的手稿,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還有徐福爲什麼會僞造這麼一幅地圖?他到底有何用意?”
“我既然知道,當然能證明這是徐福僞造的地圖!”燈芯小孩一幅智珠在握的模樣,伸出小小的手指,指向羊皮的角落位置說:“玄機就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