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出於低調,我還是假裝不在意,安慰張老頭兩句,說什麼也沒有啦!這都是意外,意外之類。只是我臉上透着那股子興奮勁,怎麼都掩飾不住,任誰看了都知道我言不由衷。
這更差點沒把張老頭的鼻子氣歪了,愣是哼哼兩句,一個人越過我,在房間窗戶邊上的小沙發上坐下,目光透過落地窗看向了下面繁華的都市風貌。
同時這也讓師傅樂的不要不要的,卻又不好意思笑出聲來,捂着小嘴發出嗚嗚的聲音,上前一巴掌拍在我腦袋上,咧了咧嘴白了我一眼。便繞過我,在牀側面邊緣上坐下。
我也是燦燦一笑,便怯生生在牀另一邊坐下。微微閉着眼睛,開始深挖第三次集齊推背圖之後,得到的記憶。看一看有沒有什麼變化,或者多出來一些記憶沒有。
畢竟前兩次,的確是得到修爲和記憶。只是那記憶好像不完整,亂七八糟的,還不能去看。就好像是被封印一般。我想推背圖共計六十四幅,如今已經得到一半,應該會放出一些記憶吧!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還是和之前兩次一樣,明明感覺記憶裡面有很多很多的內容,偏偏我就是看不見,感覺不到。着實讓我無比鬱悶。
“天佑,你看這城隍廟?”
就在我鬱悶的時候,張獻忠忽然來到我面前,輕輕的說了一句,眼眸中還帶着一抹異色。但是我卻沒注意到,皺了皺眉頭,默默唸着城隍廟三個字,想着辦法。
城隍廟?城隍廟?
我念着念着,也不知怎麼的,我腦袋裡面那多出來的前世記憶。好似被人指示一般,忽然冒出來一段記憶。迷糊的將記憶看了看,當場精神一震,瞪大了眼睛。
我馬上看向了師傅,正要出言將記憶裡面的內容說出來。偏偏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接着又是一段記憶出現,不過這段記憶,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是我前世留下的記憶,倒像是現想的,讓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不能傳揚出去。
而那段記憶中的內容,正是關係着那個神秘國師的來歷。也在這一刻,我才知道,之前的那個“我”,神叨叨說的那麼一句什麼老朋友也在佈局什麼的。
只是這段記憶內容中,並沒有說那個國師佈局的意義,更沒有他現在是什麼狀態,修爲之類。只說那個國師在千年以前,雖然名聲不顯。但道行實力,比之前世的我也差不了多少。
“天佑,天佑,想什麼呢?”張獻忠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連師傅和張老頭等也把目光移向了我,小狐狸更是一溜煙跳到我懷裡蹲着,眼巴巴望着我,一雙狐狸眼裡面透着關心之色。
我回過神來,看了看師傅等,微微一笑,又低頭揉了揉小狐狸的狐狸腦袋。沉默片刻,才慢悠悠的說:“咱們先去城隍廟,我想會會那個國師!”
“什麼?去會那個國師?你瘋了吧?”張獻忠瞪大了眼睛說。
師傅也是皺了皺眉說:“小屁孩,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下意識就像回答,可惜要說出來的話,剛在嘴巴又咽了下去。搖頭否認下去。師傅雖然覺得疑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但並沒有多說,默認了下來。
倒是那個張老頭,明明想說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巴,卻最終都沒說出來。
張獻忠環視一圈,這才無奈同意下來,只是一再囑咐我,千萬不要把鬼城崇禎順治等,想要顛覆國師的事泄露出去。最重要的是不讓我打草驚蛇。
我本來也只是去看看,查一查這個所謂的前世老朋友,現在道行修爲。且不說最後我要不要和張獻忠等人一起顛覆他,最起碼知己知彼。不然單單憑這丫的是我前世的朋友,我就該視而不見。甚至離得遠遠地。
畢竟前世的我,道行修爲高深莫測。具體達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但是才區區三十幅推背圖,便已經讓我達到真人道行,甚至差一點就能羽化。
窺小見大,可想而知,那個所謂的國師到底有多麼厲害了。
隨後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午後,我和師傅等因爲元神出竅,到現在還沒吃過食物。便打電話讓酒店的人送上幾份食物過來,一起匆匆吃過,又休息了兩個小時,便慢悠悠一起走出酒店,攔了一個車朝城隍廟而去。
城隍廟,位於京城郊區,以我們在酒店位置,攔車坐過去。又算上在路上堵車的時間,足足耗費兩個小時,纔來到城隍廟外面。
說起來,京城的城隍廟也是一大景觀,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廟外各種小吃,各地小吃更是多得數不甚數。
不過這些在遊客眼裡,遊連忘返。但是在我們眼裡卻是熟視無睹,因爲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針對性,還是本身就是這樣,剛下車就感覺一股磅礴壓力,出現在我們身上,壓在心底。
然而也因爲各自的修爲有高有低,承受的壓力也不一樣。修爲越高承受的壓力也就越高,修爲越低承受的壓力也就越低。
例如在場我和師傅、張獻忠的修爲最高,身上承受的壓力自然也就越大。每走上一步,雙腿都有些顫抖。而修爲最低,甚至沒有修爲的胖子,在看見城隍廟周圍熱鬧的景象,更是樂呵的不要不要的,東張西望的,瞧着熱鬧。
我邊走着,邊看胖子渾身上下,只是因爲人多擠着才流汗,羨慕的不要不要的。而我和師傅張獻忠兩個,可就沒那麼好運,身上磅礴的壓力,隨着越靠近城隍廟大殿,壓力越大。
媽蛋,自己是不是被發現了?在這樣下去,可就危險了?
我暗暗想着,目光在四周流連着。
最後我看見差不多快要靠近城隍廟主樓,身上壓力感覺陡然增加一倍有餘。當場我一下子站在那個位置,身上冒出很多的冷汗,連衣服都感覺貼在自己身上。
而當我把目光移向師傅等人的時候,才發現師傅慢我一步。身上也是冷汗淋漓。而張獻忠更是在我們三步之外。至於張老頭起碼距離我們有十米位置。
只是我一直朝城隍廟去主樓走去,卻未發現師傅等已經慢了那麼多。我心裡暗暗吃驚,回頭看着師傅,皺了皺眉說:“師傅,我們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
“老朋友,你既然已經來了,便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