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尼瑪也知道?
我面色異樣的看着包打聽,誰知他好似有所反應一般,看着我笑着說:“大人,別這麼看我,在三天前,妖女獨創魔教的事,在下面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人你能招魂喚鬼打聽消息,我多少也能猜上一些。”
三天前?師傅獨創魔教?
再一聽見師傅的消息,我心裡一陣激動,連忙詢問道:“你知道我師傅的消息?她現在怎麼樣了?受不受傷?現在在什麼地方?救出葉蘭沒有?”
“想知道?”包打聽笑眯眯的說。
我翻個白眼,你妹的,不想知道,問你做什麼?但爲了得到師傅的消息,我忍着心急,露出個笑,點了點頭。
包打聽翻手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算盤,噼裡啪啦撥攏兩下,笑眯眯說:“大人一共問了五個問題,共計一百七十五根香燭,七十五疊紙錢。看大人第一次和咱們包打聽打交道,扣除第一個問題,還剩下四個問題,也就是一百四十根香燭,六十疊紙錢。承惠一百四十根香燭,六十疊紙錢!”
說話間,包打聽還做出一副財迷的模樣,手指還摁了起來,攤了攤手。
我臉一黑,看見包打聽那副財迷模樣,恨不能一拳打過去,奶奶的,就沒見過這麼掃興的?剛剛拋出籌碼,引我上鉤,馬上就原形畢露。這還不算重點,重點是這丫的實在是太坑爹了,我說的那第一個問題,是問題嗎?就這破問題,還收我三十五根香燭,十五疊紙錢。雖然說的好聽,給我抹去。但怎麼聽,怎麼覺得不舒服。
但是爲了得到師傅的消息,我忍了…
“欠着,先回答!”我黑着臉,盯着包打聽,咬牙切齒說。
包打聽聳了聳肩,笑了笑還朝我一陣訴苦,得到消息有多麼多麼難,付出多少多少代價之類。直讓我皺眉,最後還是忍不住直接打斷。他才停下說廢話,直接步入主題,把我想知道的事講述了出來。
我這才知道,師傅在三天前,也就是我在苗寨的時候。恢復了修爲,直接前往地府。值得一提的是,恢復真人修爲的師傅,不論是元神還是肉體,都能直接下地府。比之我強悍不知道多少。
來到地府之後,師傅也不知道從哪兒得到消息,說葉蘭被抓到魔教後。便一個人前往血海邊界,越過地府的警戒線,隻身獨闖魔教。最後雖然全身而退,但也受了一點小傷。一直遭受魔教的追殺,最後一次露面是在地府玄陰山附近。
另外有一點,那就是師傅好像是被人騙了,葉蘭並沒有關在魔教。而是魔教大護法離天私自緝拿關押。目前葉蘭在何處,包打聽卻不願意說,不對,不是不願意說,而是又一次加錢。
然而我在得知師傅受傷了,心裡一下子慌亂了,那還有心思去關心葉蘭的生死。也就沒有理會葉蘭被關押在何處,打算先進入地府,找到師傅之後。在找包打聽諮詢葉蘭的下落。
當場我便急匆匆說:“你知道玄陰山在什麼地方嗎?能帶我過去嗎?”
“抱歉,我們包打聽,只提供消息,不參與你們之間的恩怨。”包打聽聳了聳肩,直接拒絕說。
我一聽,沉默片刻又說:“既然這樣,那你把玄陰山的地址路線提供給我。我自己去找!”
“這個沒問題,顧客至上,顧客就是閻王,這一直是我們包打聽的服務宗旨。不過這個路線不能白送,承惠三十五香燭,十五疊紙錢,謝謝!”包打聽猛地把自己組織誇了一句,說的跟真的似的,馬上又原形畢露,財迷一般撥攏了一下算盤,笑眯眯說。
我…
我看着包打聽,忽然有一種想要打死他的衝動。還有一股憋屈的感覺。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以後凡事少不了要和包打聽打交道。以前需要和包打聽聯繫的事很少,幾乎沒有。但現在不一樣,且不說師傅的事,就是推背圖,這個老大難的問題,就離不開包打聽。
想到這裡,我強顏歡笑說:“沒問題!給我記賬上,回頭等我找到師傅,一起支付!!”
“大人,你也別覺得難受。咱們做生意,講究一個你情我願。我們包打聽,雖然只是販賣消息,但是絕對讓你物超所值。不信,你可以問一下你前世的小小道童。當年他可也是我們的常客。”或許是包打聽看出我心裡有點不爽,不由得寬慰的說。
但是我卻被他說得內容,搞得懵逼了。這是神馬意思?小小道童?小童?千萬別告訴我這是小童兩個字的大名啊?
隨之我把目光移向了小童,他不但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搖了搖頭,指着包打聽,衝我解釋說:“包打聽說得沒錯,小童我就是大人你身邊的小道童。但我的確是姓童。另外當初和包打聽打交道,也是爲了探知大人的推背圖,還有六翼金蟬的事。只是想不到到現在包打聽還能把當年的事,記載的這麼清楚。”
然而還不等我說話,包打聽已經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當然,但凡是消息我們都會認真記錄下來,保不齊那天就能派上用場,賣出去呢?”
我勒個去,包打聽到底是誰建的?還真他奶奶的有經商頭腦啊?
我暗罵一句,但馬上卻又想到,小童既然知道包打聽的事,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反而還讓我通過招魂喚魂,才知道呢?
想到這裡,我目光移向了小童。他卻不冷不淡解釋一句,本來包打聽的事,是打算在我去找推背圖的時候,才告訴我。但我執意要去地府找師傅。便讓我自己去作法,能找上包打聽,算是運氣,找不到也活該。
當場我就是一陣無語,真心是無語了。但也知道小童,沒有橫加阻攔已經很不錯了。況且現在我自己已經聯繫上包打聽,當務之急,還是去找師傅要緊,也就懶得計較那麼多。
然後我便讓包打聽把去地府玄陰山的地址路線告訴了我,並且我擔心第一次去地府。會在半路上迷了路,或是走錯路,耽擱了時間。別到時候自己到達玄陰山的時候,師傅已經不知去向。所以我又付出三十五根香燭,十五疊紙錢,加上苦苦哀求。讓包打聽把我帶到玄陰山附近就行。
不用正面參與我們的事。好說歹說半天,才讓包打聽答應下來。當然這樣一來,我就直接欠下包打聽二百一十根香燭,九十疊紙錢,高昂代價。
但是我認爲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時不待我,我現在就施法。小童,你給我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