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眼師傅卻又笑靨如花說:“小屁孩,這次尋找推背圖,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爲什麼不去?師傅你還陽時間不長,一個人在榮城舉目無親,多孤單啊!還是和我們一起去吧!”我皺了皺眉,心裡那抹不太好的預感,越發強烈起來,便勸解起來。
然而並沒什麼用,師傅雖然依舊是笑眯眯的模樣,但態度異常的堅定。就連理由也十分憋足,簡單一句太累了,想休息休息,靜下心煉化蘊神丹,早日靈肉合一。
這樣反而讓我感覺師傅有事瞞着我,她想留下的理由,也絕不是她說的那樣。但沒辦法,師傅決定的事,一般情況下是改變不了。除非我知道她的真實意圖,強行改變。
可是我知道嗎?很明顯,我並不知道。
最後我化身成爲喋喋不休,絮絮叨叨的唐僧,一會兒拿卡說密碼,讓師傅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儘量去一些好一點,衛生的餐廳吃飯。又一會兒普及生活小常識,甚至還把一個事,重複N遍,儼然把師傅當成一個沒有獨立能力的小娃娃。
本來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因爲自己的絮叨,會讓師傅極度不滿,甚至笑罵一頓。但奇怪的是,師傅卻依舊靜靜的,俏臉上浮現一抹恬靜而又幸福的笑容盯着我,還很認真的聽着,連一句損我的話都不曾有。
這讓我疑惑的同時,更多的卻因爲師傅這個變化,讓我極度的欣喜,甚至亢奮。連短暫的疑惑都拋之腦後,越發賣力的囑咐起來。即便是師傅最後打斷我,也是笑靨如花,顯得極爲溫柔。
這讓我興奮的不要不要的,連師傅的異樣都不曾放在心上。
約莫半個鐘頭後,小童屁顛屁顛跑過來催促我,我也才順勢停止對師傅的囑咐。然後又和師傅寒暄兩句,本打算把小狐狸留下,陪師傅解悶。但還沒等小狐狸拒絕,師傅已經率先拒絕了。我和師傅僵持了半天,最後還是我妥協了。
讓小狐狸跟着我一起去。
最後我和師傅道別,帶着小童和胖子小狐狸,一起走出了公司。來到樓下,開着我那輛卡宴,直奔機場而去。
西南南疆之地,地處南雲省苗寨大山裡面。從榮城到苗疆,還需要先坐飛機前往南雲,轉道坐車前往西南苗寨。所以在這裡稱之爲西南苗寨,卻是因爲苗寨可不僅僅只有西南有,在湘西、黔、川等地,都存在苗寨。
而根據小童的講述,他當初的潛修之地,正是在西南苗寨。
轉眼我們一行人來到機場,把車子找個停車場停好,便用警察部頒發的證件。買上三張機票,便乘坐飛機前往南雲。
足足花費了三個多鐘頭,我們一行人才在南雲機場下機。這一路上,可把我愁死了,原因就在胖子身上。剛從農村走出來的他,對於飛機的概念,僅限於電視上。第一次坐飛機,他在飛機上鬧出不少的笑話,都差點讓我掩面,裝着不認識他的模樣。
但我偏偏又不能這麼做,他可以因爲見識少,被別人嘲笑。但不能被我嘲笑,因爲我在他的概念中是他最親密的朋友兄弟。若是連我都嘲笑,絕壁會讓他那顆脆弱的小心肝承受不了。而且還得照顧他的情緒,連說話的語氣都得小心翼翼。
不然我很可能會失去這個發小。
別看這只是一個很小的事,但正是這種很小的事,才能體現出做人的爲人處世。不是有句俗話,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嗎?
我們在南雲機場出來,第一時間包了一輛麪包車,轉道前往文山苗寨。相比起飛機的快捷,汽車無疑要慢上許多,足足五六個小時,纔來到當地千戶苗寨。也花費兩千個大洋。
不過到達苗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鐘,天早就黑了下來。當地又處於落後地區,遠離城市的喧囂,燈紅酒綠,僅僅只有少數家庭裡面亮着燈,大部分還是燃燒蠟燭,煤油燈之類的照明。
本來這麼晚,連住宿都是一個問題。好在五六個小時,賺了我兩千個大洋的司機,也是一個苗人。很熱心的在當地幫忙找了一家苗家人住戶。
然而我不得不承認,地處偏僻的苗人,在生活條件上面遠遠落後於城市人。但是在淳樸方面,城市人是拍馬的都趕不上。在那個苗人司機聯繫下,那戶苗人非常熱情而又好客的接待了我們,甚至還因爲我們晚上沒吃東西,熱心的去開火給我們做飯。
這戶苗人家裡,只有一位苗族大爺,和一個一個年輕,約莫十七八歲的苗家少女。可能是因爲一直生活在山清水秀的苗寨,少了城市的紅塵喧囂,多了一分靈氣。雖然她穿得是苗族特色服裝,還顯得有些破舊,但依舊沒能掩蓋她傲人的身材,水靈靈的面容。
特別是她笑的時候,很自然的流露出甜甜的小酒窩,讓人有種不自然的想要親近的感覺。這讓我們在和苗家大爺閒聊的時候,總會忍不住用眼角餘光去瞄一眼,忙碌的異族少女風情。
不多時,這個名叫苗鳳的水靈靈少女,端着當地特色油炸粑和血豆腐小吃等食物送上桌,苗大爺還熱情的讓苗鳳把自家釀造的米酒拿了出來,招待我們。
還不喝都不行,不喝就是看不起苗家人。在這等盛情難卻之下,向來滴酒不沾的我,還是喝了一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爲我當時就倒了,還斷片了。只是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家躺在一個竹樓上的牀上,牀邊還趴着一個少女,從她具有民族特色的頭飾來看,我一眼就認出,這就是那位苗鳳。
果不其然,在我稍微動彈一下,動靜過大的情況下,把苗鳳驚醒了過來。微微仰着惺忪的腦袋,揉了揉眼睛,看着我一愣。轉眼便洋溢着驚喜的笑容,一對可愛的小酒窩自然的顯現:“你醒了?”
我揉了揉頭疼欲裂的腦袋,點了點頭。然後苗鳳起身邁着歡快的步子朝外面跑去,邊跑還邊說我醒了的事。
沒一會兒,小童最先踩着竹樓樓梯走了進來,來到牀邊,還笑呵呵嘲諷我酒量兩句。在看見我臉黑,馬上又轉移話題,看了看門口沒人,低頭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一句:“大人,我好像找到當初靜修的大山了。”